顏如和小羽毛被東方墨強行的留在了一寸墨城裡,而且還是被當成犯人一樣監管着,每天都不能走出一寸墨城去。
小羽毛氣的呱呱大叫,每天見到東方墨就喊大騙子,罵他是個超級大騙子,是個大惡魔。
東方墨就好像是個聾子似的,對於小羽毛給他取的這些個外號毫不在意,而且他這兩天在一寸墨城裡的時間很少,所以對於小羽毛這樣的反抗就直接選擇了無視。
而顏如到底是成熟的人,當然不會像小羽毛那樣煩躁,她只是不能理解東方墨這個男人,他非要把她和小羽毛禁錮在他身邊是爲了什麼?
明明席慕雪現在他身邊,而且他也知道那是他曾經定了婚約的女人,何況,他和席慕雪也曾結過婚的。
想到六年前,她和席慕雪先後嫁進一寸墨城裡,當時她嫁的人是東方墨,而席慕雪嫁的人是東方御,殊不知他們倆兄弟根本就是一個人。
又想起車其炫說的,六年前,一寸墨城裡的東方御就是東方墨,而那個面目全非的東方墨,未必一定就是東方墨,因爲面目全非了,倒是隨便找個人化妝扮演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她又萬分難受起來,按照車其炫的說法,她新婚夜裡的魔鬼可能是東方墨,但是,東方御和席慕雪結婚後,她房間裡的東方墨,卻不一定就是東方墨了。
其實這些個事情根本不能去想,仔細去想,就會發覺,現在的東方墨真的是發神經,他曾經那樣傷害過她,曾經還找人扮演他來和她
雖然用的是不是真身,只是仿真的道具,可到底,那也是讓人極其噁心的事情啊?他難道就不知道,她席慕如再醜,那也是他的妻子啊?
是了,當時的東方御和席慕雪結婚了,想必,在他的心裡,席慕雪纔是她的妻子,而她席慕如麼,只不過是一個醜八怪,所以怎麼侮辱都可以。
“一個人想什麼呢?中午也不知道睡睡午覺?”東方墨走進房間來,發現坐在牀上發呆的女人,而她身邊的小羽毛倒是睡着了,只不過臉頰上還有哭過的淚痕。
“我在想,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顏如擡起頭來望着他,然後低聲的道:“要怎樣心腸惡毒的人,纔會做出自己和第二任妻子魚水之歡時居然找個男人來扮演自己去羞辱自己的第一任妻子?”
東方墨聽了顏如的話完全的愣住了,半響沒有回過神來,他曾經的確是羞辱過她,但是他並沒有找任何人去扮演自己啊,一直都是他本人在面對她好不好?
“你這話什麼意思?”東方墨眉心鎖緊了一下,低沉着嗓音問。
“東方大少,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壞事做多了,所以這麼一件在你看來實在是太小的事情,所以你根本就記不起來?”顏如的臉上迅速的涌上一抹嘲諷的神色,用譏諷的語氣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究竟在說什麼?”東方墨實在不知道她指的哪件事情,於是忍不住煩躁起來,接着大手一揮道:“好了,過去的事情我沒有心情和你去回憶去探討,我的事情很多,過幾天要去一趟美國,現在我最後問你一句,小羽毛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