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洶涌澎湃的狂奔馳騁,不再是強勢不顧的猛力撞擊,而是溫柔的,體貼的,以她爲主的律動,甚至,深怕壓着她了。
溫柔的纏綿悱惻,帶着無盡的憐惜和憐愛,就好似指甲在鋼琴上彈奏一般,優美的曲子自指尖溢出,鋼琴在瞬間頃情綻放
好久好久,似停又繼續,像夏日晚間那首清涼的《高山流水》,悠揚婉轉又讓人迷醉
終於,隨着那根指尖落下最後一個音符,一切復歸於靜止,只是靜謐的休息室裡,曖昧的氣息卻久久的無法散去,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粗喘都還在輕微的交替。
見她憤怒的瞪眼,用力的推他,他猛然的想起,於是迅速的翻身在她身邊躺下,再次把她攬進懷裡,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柔聲的呢喃着:“對不起,老婆,我剛剛真的是情不自禁,雖然我也知道,現在你的情況是有些不宜”
“好一個情不自禁?”慕如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繼續用手推着他的身體:“昨晚,你也是情不自禁了是吧?”
“慕如,”他低聲的喊着她,把她用力推他的手抓在自己的手心裡,然後輕聲的道:“我不跟你說了嗎,我除了你之外,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
“那你的意思是,報紙上那照片是假的?”慕如的臉上迅速的涌上嘲諷,淡淡的提醒着她:“那照片難不成是PS的?”
“那照片不是PS的,”東方墨迅速的給她解釋着:“昨晚的情況是這樣”
慕如聽了東方墨的解釋後,稍微沉默一下,然後用力的把他推開站起身來,一邊下牀一邊說:“即使是唐麗麗故意來吻你的,這也說明你是陀臭狗屎,所以纔有那麼多的蒼蠅來圍着你嗡嗡的轉着,而我不是蒼蠅,所以就不圍着你轉了。”
東方墨聽了她比喻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手拉着她的手臂,再次把她拉進懷裡,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吻着她的額頭柔聲的道:“慕如,我是鮮花也好是醜狗屎也罷,我都只爲你一個人存在,如果是鮮花,只爲你一個人散發芳香,如果是臭狗屎,也只爲你一個人釋放臭味。”
慕如被他擁抱得太緊,見他把話說完還不放開她,忍不住低喊了一聲:“東方墨,你要不要讓我去浴室清洗的?難不成你還嫌牀上地板上不夠髒的?”
東方墨這才反應過來,隨即彎腰把她打橫抱起:“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鴛鴦浴!”
慕如氣得用手捶他,誰要跟他洗鴛鴦浴了?
當然,不管慕如想不想,這鴛鴦浴都洗定了,東方墨把她放在浴缸裡,因爲不是雙人浴缸的緣故,所以只能躺一個人,於是他在在一邊拿了毛巾幫她服務。
“曾經你幫我洗過澡,現在輪到我來幫你洗澡了,”他一邊用毛巾幫她擦身子一邊笑言:“爲老婆服務是最美的差事了”
“叮鈴鈴”尖叫的手機鈴聲從臥室的牀上傳來,恰好打斷了東方墨還未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