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蝴蝶結被他的牙齒咬開,她感覺到那細細的肩帶自身體滑落下來,從細膩的肌膚上輕輕的拂過,就好似螞蟻從肌膚上爬過一般,癢癢的,觸電一般
而東方墨的薄脣早已經移到她的另外一個肩膀上,依然是用他的嘴,他的牙齒,耐心的咬着那蝴蝶結,輕輕的一拉,這一次,倒是很迅速的被他給咬開了去。
寬大的睡裙,因爲肩帶鬆了的緣故,就那樣輕容而已的被他拉扯下去了,於是,她就這樣於黑暗中毫無遮攔的同樣早就是毫無遮攔的她相見了
她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或許是因爲身上未着寸縷的緣故,或許是因爲空調有些低的緣故,她覺得有些涼,本能的就朝他懷裡拱了拱身體。
他於黑暗中溫柔的笑,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慄了一下,於是從後抱緊她,小心翼翼不去碰觸她的腹部,扶着抵着,倆人都側躺着身子,按照孕婦書籍上指示的體位,就那樣
當然不是往日的放馬馳騁,也不是以往的困獸出籠的兇狠勇猛,只是溫柔的,好似三月的和風細雨般潤物細無聲
黑暗中,一切被淹沒,什麼都看不見,不過大牀上,鴛鴦被中,依然能隱隱約約的聽見輕微的嬌喘和抑制不住的低吼,明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聲音,卻又恰好是人類最和諧的原始樂章。
那啥,有親忍不住憤怒了:東方墨,你這什麼意思?每次和席慕如滾牀單,不是弄一堆泡泡來遮掩,就是在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你讓我們怎麼看得見你們倆是怎麼滾的?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掏錢就是爲了看你和席慕如滾牀單的嗎?
東方墨就非常委屈的苦逼着一張臉:各位親息怒,這真不是我的意思,我其實也很想在陽光明媚的六月天,在夏花燦爛的日子裡,在一大片向日葵盛放的河田,和席慕如大大方方的滾一次牀單?
衆粉絲即刻露出驚喜狀:真的假的?那你什麼時候帶席慕如去向日葵河田滾牀單給我們看啊?
東方墨做沉思狀:今年肯定不行了,現在已經是七月份了,何況慕如還懷孕了,明年六月份吧,那時我們的孩子已經過了雙滿月了,我到時帶她去普羅旺斯補度蜜月,六月的薰衣草剛剛染紫,不過向日葵卻正開得旺。
衆粉絲愈發的瘋狂:東方墨,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就等着看你和席慕如去普羅旺斯的向日葵河田滾牀單了。
東方墨沉憂鬱狀:我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牀單肯定滾,不滾對不起席慕如,但是,至於會不會給你們看,這,真不是我能做主的,要問我媽呢?
衆粉絲齊齊把憤怒的目光射向某後媽,只等她開口承諾。
後媽就無比糾結無比惆悵的45°仰望天空,萬般無力萬般無奈的開口: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這個事情要問天朝,真的要問天朝啊啊啊啊
衆粉絲就集體憤怒:喬後媽,我們纔不管什麼天朝地朝,總之,我們要看東方墨和席慕如滾牀單啊啊啊啊啊
於是,某後媽就好似夾心餅乾中的那個心,各種痛苦各種難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