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如,你給我裝瘋賣傻?”東方墨略微有些氣惱的喊着:“你是存心想把你老公我餓死不是?”
“餓死?”慕如即刻睜開眼睛來,把站在牀邊一臉氣惱的男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後疑惑的問:“那個,今晚你沒有吃晚飯嗎?”
東方墨聽了她這句話差點氣得七孔生煙,不過他卻並沒有發作,只是迅速的在她身邊躺下來,側身,伸手,就把她直接給拉進懷裡禁錮住了。
“據說女人懷孕後都容易變笨,”他戲謔的開口,手卻已經摸索着去解她睡衣的鈕釦了:“看來你也別的女人一樣,既然笨到連老公餓了都不知道,我現在完全有必要言傳身教的高手你我究竟是哪裡餓了。”
慕如生氣的推開他,即刻翻身起來,剛好有些尿漲,於是下牀去洗手間小解,不再理會牀上這個嚷着餓了的男人。
東方墨在牀上稍微一愣,見她朝洗手間走,沒有追上去,只是在牀上安靜的等着,可是等了幾分鐘,洗手間裡明明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居然還沒有出來。
他不得不起牀來去洗手間尋他的小妻子,卻在門口發現她正站在洗手檯前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皺眉,而她的鼻翼兩邊,已經隱隱約約的能看見妊娠斑了。
東方墨忍不住笑了一下,輕聲的道:“沒什麼的,其實不近看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的。”
慕如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了句:“我根本就沒有徵詢你的意見?你可以無視。”
東方墨聽了這話也不惱,乾脆走過來站在她身後,伸出胳膊就從後面抱住了她,下顎放在她的肩頭,看着鏡子裡的她道:“女爲悅己者容嘛?”
“那我就更加不用徵詢你的意見了,我沒打算讓你悅我,”她瞪着鏡子裡的他,真是的,這妊娠斑不是長他臉上,他就不知道心疼。
“難不成你還打算讓別人悅你?”東方墨的臉當即一沉,環住她略微粗壯腰身的手略微緊了緊,挑眉看着鏡中的她,沉聲道:“我看哪個男人長了天膽,敢來悅我東方墨的老婆?”
慕如聽他這樣一說,還真的就惱了,清澈如泉的目光瞪着他,沒好氣的回了句:“東方墨,你除了用強,還會不會點別的?”
他當即就笑了起來,一臉的愉悅,側臉就在她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當然會了,我會的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走開走開,你煩不煩啊,”慕如擡起手來推着身後的男人:“我以前懷羽羽時臉上根本就沒有長過這東西,現在懷這對雙胞胎,臉上就長這個東西,你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醜就醜點唄,你以前額頭上還有胎記呢”他說話間薄脣已經移到了她的脣邊,在很久沒有親近過的柔軟脣瓣上輕輕的咬上一口,隨即略顯粗糲的脣敲開她的珠貝,迅速的鑽進她的嘴裡,拖着她的丁香小舌就輾轉纏綿起來。
慕如被她堵住呼吸通道,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想要用力的推他,又顧忌着自己身子重怕一個閃失,而臉卻因爲不能呼吸漸漸的臉紅筋漲起來。
他發現了她的呼吸困難,迅速的放開了她,趁她張口嘴大口呼吸新鮮口氣時,低頭含着她圓潤的耳垂,柔聲的道“多醜都沒有關係,我照樣悅你,悅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