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聽席慕雪冷哼一聲道:“怎麼回事,很簡單啊,我和東方御結婚時,晚上他和我做那事就關燈,房間裡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且他還不說話,”
席慕雪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牙齒輕咬了一下嘴脣說:“我那時雖然生活作風沒有你那麼嚴謹,而我這個人也的確自私自利一切只爲自己着想從來不曾爲他人考慮,可我總歸也沒有犯什麼大錯是不是?殺人放火的事前我也還是做不出來,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做是不是?”
慕如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那倒也是,當年她和慕雪也都才19歲,她剛上大一,而她也剛進藝術學校,她極端自私自利一切以自我爲中心從來未曾有過同情心什麼的,但是,她也真沒有到犯法的地步去。
“我當年只不過是因爲自私,不願意嫁給面目像鬼據說還是太監的他,這就算是犯錯,也不至於錯到犯法的地步吧?”席慕雪說到這裡就非常的激動,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甚至渾身都在發抖。
“好了,你現在說重點,他究竟怎麼對待你的?”慕如見她說到這件事情人都這個樣子了,於是忍不住追問着:“他是不是用仿真器羞辱你了?而你之所以懷上孩子,是不是,他用別的方法讓你懷孕的?比如仿真器裡裝了試管,而試管是男人的精/子什麼的?”
因爲慕如曾經見過東方墨極度BT的一面,也曾用過仿真器來羞辱她,而且還讓她去外邊幫他和匡盈盈買過那玩意兒,所以她就想到了那個東西。
“不是仿真器,”席慕雪咬牙切齒的回答着:“如果是仿真器,我或許不會那麼憤恨,也不會後來想着要冒充你回到一寸墨城回到他的身邊。”
“不是仿真器?”慕如的心不由得又緊了起來,望着因爲咬牙切齒憤怒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追問了句:“那是什麼?你又是怎樣懷孕的?”
“當然是男人了,”席慕雪說到這裡牙齒咬得咯咯的響,幾乎的咬牙切齒的說:“東方墨太噁心了,不,是太惡毒了,他居然在房間裡找了別的男人來他根本就不是人”
轟隆隆,慕如只覺得頭頂當即響起一聲巨雷,當即就把她給劈在當場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只是愣愣的望着席慕雪。
“沒有想到是吧?”席慕雪說到這裡幾乎要哭出聲來了,牙齒已經把嘴脣咬破了皮,她的目光像冰刀一樣刺在慕如的臉上,嘴裡吐出譏誚的話語:“席慕如,難道你就不懷疑當年的你懷的那個孩子,後來被東方墨硬給灌墮胎藥流掉的那個孩子是誰的嗎?”
“當然是東方墨的,”慕如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給予了回答。
“東方墨那時不是太監麼?”這下輪到席慕雪吃驚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難道當年東方墨在你跟前就不是太監了?”
“當年的他的確是太監,當年他是用仿真器羞辱我的,”慕如略微沉思了一下:“不過當年的東方御和我發生過關係,而當年的東方御就是他,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