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快半年了,記得她懷孕六個月時就不讓他碰了,理由是她的肚子太大,而最主要的是,她怕他傷到肚子裡的兩個寶寶。
原本她滿月沒幾天他就想要她的,可她卻說剖腹開刀和順產不一樣,要多休息幾天,而且必須得醫生複查了覺得萬千沒問題了才行。
行,他咬牙答應了她,就讓她繼續休息,誰讓她現在是他的女皇呢,他還不得服從她啊?
只是,今天,他卻不屑繼續服從她了,因爲她已經複查過了,原來她早就痊癒了。
如果繼續任由她欺騙他,估計早晚要把他給憋出硬傷來,如果他憋出了硬傷,恐怕影響到的是兩個人的幸福。
溫熱而略顯粗糙的舌頭在慕如的嘴裡,一直拖着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反側......
慕如的身體在他如此熱情的調控下逐漸的起了異樣,原本推拒着他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掛上了他的脖頸,嘴裡的丁香小舌不知不覺的在迎合着他,和他一起輾轉着嘴脣,吞嚥着彼此的津液......
這是一個深情而持久的法式深吻,東方墨一直堵住慕如的嘴狠狠的吻着,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就在慕如以爲很有可能被他吻死時,他的薄脣終於放開了她的嘴......
不過,並不是完全的放開,他的薄脣自她的嘴裡退出來,卻在她的嘴邊慢慢的滑動着,粗糲的舌頭緩緩的舔着她嘴邊溢出的唾液,細細的,輕輕的,綿綿的,就像是享受着瓊漿玉液一般......
慕如一頭長髮鋪成在乳白色的枕頭上,原本掛着他脖頸的雙手不知不覺的滑落到他的勁腰上,用手死死的扣着,而他堅硬的胸膛一直壓着她的柔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身體的皮膚下竄行......
東方墨的舌頭舔着她的下頜,沿着她細膩的脖頸,慢慢的來到她肉肉的,早已經看不出蝴蝶骨的鎖骨上,稍微,用力,輕輕一咬,細膩的皮膚被咬破,鮮紅的血液點點溢出........
“啊”慕如痛得忍不住低呼一聲,卻在隨後感覺到他的薄脣已經迅速的自她的鎖骨滑落,而她肩膀上睡裙的蝴蝶結,就那樣被他的牙齒給活活的咬開了來。
淺紫色的睡裙,兩邊的蝴蝶結被他咬開,就那樣被他的嘴拉扯着完全的褪去,她瑩白的身子,在鵝黃的燈光下好似鋪了一層絨毛,顯得格外的聖潔......
他的喉嚨不由自主的滑動着,某個叫着擎天一柱的地方叫囂着的脹痛着,他知道不能等,趁她情意正濃,他剛好可以提刀而上.....
不再是以前那種不管不顧的強勢,不再是以前那種狂妄得自以他自己爲中心的霸道,今晚他的柔情能滴出水來,剛好和她水乳交融......
慕如望着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這哪裡是三十四歲的男人,這分明是二十四歲的年輕激情的小夥子好不好?
時而狂奔馳騁,時而淺灘漫步,時而和風細雨,時而波濤洶涌........他的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她感覺到愉悅舒服,因爲他熟知她的每一個G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