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無聊的看了看電視劇,中午的時候南風傾做好了飯,約了安然一起過來。
私底下南風傾和安然的關係很好,十一點五十分的時候安然將車停在南風傾的地下室便上來。
開門進來時恰好看到墨寶和林墨濃玩的正歡,安然一愣,看了看墨寶,眼神又有些呆滯的看着林墨濃。
她只覺得墨寶長的有幾分像林墨濃,可是安然近些年一直跟在南風傾身邊,雖說一起接觸過很長時間,可是卻也一直沒有研究過墨寶長的是否像南風傾。
今天突然看到林墨濃纔有些後知後覺,她進門在玄關處換掉鞋子走了進來。
探究的眼神看向正在佈置碗筷的南風傾,南風傾知道安然聰明,安然是個社會精英,頭腦聰明的很。
微微朝安然點了點頭安然便明白了。
墨寶大抵是林墨濃的孩子,只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一直由南風傾扶養。
南風傾當年在美國,剛生下南風玦,就遇到了從a市匆匆趕來風塵僕僕的林墨濃。
一臉的清苦和狼狽,南風傾一輩子也忘不了林墨濃當時的樣子,整個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臉上還戴着一副墨鏡,整個人彷彿都被掏空了一樣。
身上沒有一點行禮和錢,懷裡的墨寶哭鬧不止,林墨濃卻堅決的不給她喂一口奶。
她只匆匆的把孩子給她,南風傾不知道林墨濃到底是怎麼在那麼大的一個美國找到她的,她身上沒錢,南風傾便將霍天給她用來打胎的一萬塊都給了墨濃。
她記得墨濃當時哭的很厲害,她說:“這個孩子被來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上,可她到底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傾傾我討厭這個孩子,甚至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可我也心疼,只有你才能養活她!”
這個孩子,從生下來林墨濃就沒有給她喂一口母奶,吃的全都是奶粉。
南風傾當時也落魄,卻也別無他法,總不能看着這個孩子餓死啊。
林墨濃只留下那一句話便拿着錢離開了,那時南風傾甚至埋怨過林墨濃的陰狠,可是,時至今日,南風傾想,她大概有些明白當初林墨濃爲什麼要那麼做了。
“安然來了,坐下吧,一起吃飯,吃了我們出去買一些東西回來!”
招呼着安然坐下,南風玦乖乖的坐在那裡,倒是墨寶眨巴着一雙大眼睛賴在林墨濃懷裡。
墨寶總覺得墨姨給她的感覺好溫暖,自己都從未這樣賴皮過。
南風傾當然也不會忘了小惡霸,給小惡霸準備一個盤子,裡面放了一些肉和菜。
好在小惡霸並不挑剔,蔬菜水果肉米飯樣樣都加,像小惡霸這種比特犬,向來都是比較兇猛的。
危險度甚至高於藏獒,好在小惡霸對自家人沒什麼脾氣,對兩個孩子也喜歡的緊,所以就算是平時單獨將墨寶和玦兒放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情。
吃完飯,南風傾三人帶着兩個萌寶開車去了林墨濃所說的那個幼稚園辦了入學手續。
老師說,孩子後天就可以直接來學校報道就行了,每天上課的時間也比較自由。
三個女人,坐着安然的那輛白色路虎,惹來了無數人好奇的目光。
入學手續辦理成功,安然開車去了市中心,南風傾這次回國並沒有帶多少衣服過來,所以這些東西也得她親自去買。
還有林墨濃那個懶傢伙,打發了經紀人賴在她的紫竹別院蹭吃蹭喝還蹭睡。
三人開車一起去了市中心,將車子停好,下了車南風傾問林墨濃要買些什麼,轉頭恰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還不待南風傾說話,對面的季然和沈碧雲已經走了過來。
季然依舊一臉尖酸刻薄,身上穿金戴銀,十足的土鱉一個。
“喲,顧大小姐五年不見倒是越發的成熟有魅力了,怪不得我家兒子那心思成天都放在你的身上連正牌媳婦兒都不要了!”
沈碧雲掀了掀刻薄的脣眼神不善的看着南風傾,那張和某個人極爲相似的臉龐,一直都是沈碧雲心裡的最恨!
沈碧雲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南風傾趁着自己這裡回來勾引前夫,繼而又在這裡坐實了顧南音就是霍天的正牌老婆一事。
不過到底還是沈碧雲想多了,南風傾勾脣一笑,風情萬種。
“霍太太,怎麼我這纔回國第二天牛碰見大街上到處都是瘋狗在那裡亂吠呢,還帶着一股子的騷氣,薰死我了!”
說吧,南風傾還朝沈碧雲的方向扇了扇手,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兒一樣。
而那股騷氣的源頭也就來自於沈碧雲的身上。
像沈碧雲這種闊太太們,成天仗着自己老公留下的幾個臭錢亂花,不是去化妝買衣服就是去打麻將。
不過沈碧雲私生活當真糜亂的緊,四十多歲了還成天給男人亂搞,給她死去的老公帶綠帽子。
“顧南傾,你最好別給我太放肆了,不要以爲你就是那個su我就怕了你了,以爲設計出來幾個臭東西便能出名,也只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沈碧雲翹着自己的蘭花指陰陽怪氣的說,語氣裡充滿了慢慢的妒忌和不甘心。
自己設計的東西被沈碧雲說的一文不值,南風傾不怒反笑,犀利嘲諷呢語氣如同x光線一樣將沈碧雲裡裡外外看了個遍說:“既然我su設計出來的東西是臭東西,那請問請問霍太太脖子上那根狗鏈子又是怎麼回事呢?”
既然說她設計出來的東西一文不值,南風傾也不介意將自己設計出來的東西比喻成狗鏈子,而卻在無形之中將沈碧雲比喻成狗。
沈碧雲氣的一張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哆嗦着雙脣老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su設計的東西乃是珠寶界一流的首飾,而沈碧雲脖子上那條項鍊卻是她的失敗品,沒想到一個失敗品在國內的銷量都這麼好,南風傾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誇獎自己了。
偏偏那個失敗品還被某隻狗戴在脖子上代替臭東西,這可算是南風傾聽過最搞笑的笑話了。
季然一直站在旁邊沒機會插話,就站在那裡看着。
沈碧雲和季然是一丘之貉,都是靠着男人上位的醜東西。
“顧南傾,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了,年輕人要沉得住氣才能做大事!”
沈碧雲很快就恢復了臉色,別有深意的說到。
沈碧雲一語雙關,看似像是在勸誡南風傾,實則卻是別有深意。
南風傾也不在意,只是一口被人叫做顧南傾,心裡的那種厭惡感就蹦噠了出來。
自己現在的非凡成就都來自於推薦自己用汗水一點一點換來的!
她看向季然,說:“顧太太,我好像記得你家只有顧南音一個女人吧,我又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妹妹!”
“五年前我就說過,顧這個姓我早就還給你們了,從五年前開始我叫南風傾,從現在,到以後,我依舊叫南風傾!”
她聲音不大,卻足夠堅定硬氣,她是南風家族的人,自然姓南風!
季然雙眼死死的瞪着南風傾,果然是南風家的種!
和那個女人一樣噁心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