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徐暖暖捧着自己的心,不甘的看着南風玦離開的背影。
隨及兇狠的瞪着餘雲卿說:“既然身爲玦的情婦,那就請你做好自己的本份,不要去妄想那不應該屬於你的東西!”
“還有,身爲情婦,來了客人,你不是應該給我們端茶送水麼,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不要以爲玦真的會看上你這麼個乳臭未乾的賤丫頭,最好給我知趣點兒!”
徐暖暖怒瞪餘雲卿,在徐暖暖的心裡,像餘雲卿這種看起來都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兒,一看就知道是被有錢人包養的那種學生妹。
南風玦是什麼人,冷清,高貴,絕色,又怎麼會娶了這種小女孩兒去妻子,所以在徐暖暖的心裡,餘雲卿肯定就是被包養的。
雖然不知道南風玦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喜好,不過徐暖暖還是更加願意相信前者。
徐暖暖那張嘴巴可真是毒,絲毫不留情面,也不管這裡還有這麼多的人。
客廳裡的人額頭瞬間流汗,尤其是顧昊和霍一言,什麼情婦,眼前這個小女孩兒可是他們正宗的總裁夫人好吧,癡心妄想的女人,到現在還惦記着他家老闆!
餘雲卿聽着徐暖暖的話,差點兒就給氣笑了,這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奇葩。
情婦?她是和南風玦有領過紅本本的合法夫妻好吧!
居然還讓她端茶送水,這女人腦子進水了吧!
當下,餘雲卿粉嫩的嘴脣一掀,看着徐暖暖笑着說到:“情婦你說誰呢?”
“情婦我說你呢!”
徐暖暖下意識就回答了出來,顧昊第一個沒有忍住,吃進去裡的葡萄猛地吐了出來。
旁邊的陳晉東和南樞也是憋着笑容,看的徐暖暖一臉的莫名奇妙。
餘雲卿乾咳一聲,意味深長的看着徐暖暖說:“哦~我原來是情婦在說我啊,我還以爲我家裡什麼時候來了一隻老母豬在那裡嗷嗷直叫呢。”
“噗!”
“哈哈!尼瑪,笑死我了,哈哈!”
顧昊再也沒有忍住,忍不住的噴笑了出來。
餘雲卿雖然平時表現得跟一隻小白兔似的無害,可是這一認真起來,這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
餘雲卿這叫做不說則已,一說那就必須說一鳴驚人,典型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陳晉東和南樞也是,沒有忍住笑,個個都笑得不行。
霍一言可是忍不住的話匣子,那個女人居然說他可愛的嫂嫂是情婦,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哎喲,嫂嫂你真厲害,我還真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笑死我了,這簡直就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啊!”
霍一言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一抽一抽的,一邊還不忘朝餘雲卿豎了一根大拇指。
餘雲卿挑了挑眉,不可置否,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胸大無腦!
這下,就算是徐暖暖再笨也知道自己是被餘雲卿耍了,一張精緻的臉變得格外的扭曲,只是在南風玦的家裡,自己不好發作而已。
一會兒等玦出來,一定要讓這麼女人好看!
要是餘雲卿現在知道徐暖暖心裡的想法,一定會忍不住想,這個徐暖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居然會認爲南風玦會給她做主!
南風玦換好了衣服,隨手將換下的那件衣服給扔進了垃圾桶,還特意的聞了聞自己身上還有沒有那個女人的味道。
南樞是軍人出身,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裡都會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散發出來,一張俊臉也是板着的,只是此刻,卻是忍不住的大笑出聲。
南樞悄悄湊到顧昊的耳邊問:“昊,這個小女孩兒究竟是誰?”
“你說夫人?嘿嘿,她叫餘雲卿,是我家老闆的妻子,咱家老闆爲了將她騙到手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讓她和我家老闆去領證的呢!”
想當初,南風玦爲了騙餘雲卿和他領證,那叫一個費盡心思啊!
南樞聽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眼那明顯看起來都還未成年的餘雲卿一眼說:“她真的是玦的妻子,昊,你可別騙我?”
南樞和顧昊在這邊說着悄悄話,那邊的陳晉東也豎起耳朵聽着,一聽見這個小女孩居然是玦的妻子,那一張嘴巴張的老大了。
南風玦什麼時候結婚了他們居然不知道!
更加可悲的時候,徐暖暖這個女人居然還將餘雲卿當做是南風玦的情婦!
“我騙你做什麼,想當初領證的時候,還是我派人回來拿的戶口本呢!”
顧昊一擡頭,萬分自豪的說到。
“……”
南樞和陳晉東兩人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種消息,絲毫不亞於有人給他們說abr倒了一樣的震撼力。
“在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南風玦從臥房出來,一手還正在挽着袖子,一會兒要做飯,所以纔將袖口挽上去。
“玦~那個女人她……”
“哥,那位大嬸兒說我嫂嫂是你包養的情婦,還讓我嫂嫂給她端茶送水!”
徐暖暖正打算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然後裝可憐裝無辜讓南風玦狠狠的懲罰那個賤丫頭。
可是霍一言纔不會讓徐暖暖如願呢,直接打斷徐暖暖的話對着南風玦說到。
聽言,南風玦手微微一頓,目光冰冷的看着徐暖暖冷漠的說:“這話是你說的?”
南風玦的目光當真是冷極了,徐暖暖後背一陣發毛。
南樞,陳晉東,以及顧昊坐在一邊看好戲。
對於徐暖暖這個女人,他們可當真是頭疼極了。
起先,徐暖暖根本就不認識南風玦,南風玦也不認識徐暖暖,不過都在同一所學校裡唸書。
徐暖暖人長的漂亮,經常容易招蜂引蝶,這不,惹禍上身了唄,被一羣小混混堵着,恰好就那麼狗血的遇見了南風玦。
南風玦幫了徐暖暖,誰知道徐暖暖一看南風玦驚爲天人,又向自己的朋友,也就是陳晉東打聽南風玦這個人。
這才知道南風玦竟然是天恆集團的太子爺,當下,拜金女心思發作,再加上南風玦長的那般絕色傾城,自從那件事以後徐暖暖就一直對南風玦死纏爛打。
偏偏南風玦又討厭這個女人討厭的要死,用南風玦的話來說,早知道徐暖暖是那樣的女人,當初就幸好讓那羣混混直接把徐暖暖給幹了得了。
“是……是啊,就是我說的怎麼了,不過一個平凡的賤丫頭,被你包養那都是她的福分,讓她端茶送水都是看得起她了!”
徐暖暖高傲的擡起自己的下巴,只是還沒來得及炫耀,臉上就是一疼。
南風玦淡淡的收回自己的拳頭,涼薄的脣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滾!”
所有人都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南風玦,一個個那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只見南風玦居然狠狠一拳就砸在徐暖暖那張精緻的臉蛋兒上。
絲毫沒有一個大男人打女人的罪惡感。
因爲在南風玦是世界裡,從來都只有家人,妻子,和朋友三種人。
其它不相關的人在南風玦的眼裡都一個樣子,並無男女人之分。
再說了,爲了自己的女人打女人,在南風玦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
更何況,南風玦覺得,打徐暖暖和打一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徐暖暖驚呆了,霍一言驚呆了,就連餘雲卿也驚呆了。
南風玦居然一拳就將人家嫵媚妖嬈的大眼睛打成了一隻熊貓眼。
人家好歹也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是吧,面對着這個一個如花似玉兒的人南風玦都能下得去手。
不得不說,南風玦比當年的霍天還要狠戾。
“玦,你居然爲了這個賤丫頭打我!”
徐暖暖狼狽的捂着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風玦。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餘雲卿不由得顰眉,拉了拉南風玦的手輕聲說:“老公,那個……你打人,是不對……”
“不要你這個賤丫頭在這裡假惺惺的,要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被玦打!”
餘雲卿還沒有說完,徐暖暖突然就尖聲對着餘雲卿吼道。
餘雲卿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簡直了!
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說:“老公,你繼續,媳婦兒爲你加油!乾巴爹!”
一羣人:……
徐暖暖一口一個賤丫頭,聽得南風玦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眼看着就又要發作,顧昊乾咳一聲說:“這麼大嬸兒,
您眼睛是不是有問題,還是說您耳朵有問題,你口中的賤丫頭可是我們老闆的合法妻子,怎麼回事情婦呢?”
顧昊可謂是討厭極了這個女人,以前也總是在外面造謠說自己是南風玦的女人,搞得他每次都要花好長一段時間去封鎖消息。
“你說什麼?!這個賤丫頭是玦的妻子,這不可能,玦怎麼會娶了這麼賤的人做妻子,玦的妻子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徐暖暖一聽這話,瞬間就給崩潰了,尖聲怒吼着,一雙手不停地想要撲上去抓住餘雲卿。
餘雲卿看着這麼瘋狂的徐暖暖,心裡忍不住有些害怕,下意識的就往南風玦的背後躲了躲。
要不是顧昊和南樞攔着這個瘋狂的女人,餘雲卿估計早就被這個女人抓住了。
看見自己的小女孩兒眼裡閃過害怕,心裡微微一嘆,果然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兒啊!
“南樞,顧昊,晉東,拜託你們幾個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趕出去,另外,顧昊通知公寓門口的門衛,以後要是再看見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裡,就直接報警,說她私闖名宅,妄圖侵犯這裡的住戶。”
南風玦處理事情來,當真是不拖泥帶水,一點兒情面也不留。
徐暖暖嘶吼着想要撕碎餘雲卿,顧昊幾人的速度很快,打了個電話,立即就有保鏢過來將徐暖暖拉了下去,並且去了門衛處安排南風玦說的事情。
沒有了徐暖暖的存在,整個屋裡的空氣頓時就覺得清新了起來。
顧昊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說:“哎喲我去,徐暖暖這女人還真是瘋狂,對你死纏爛打了那麼久都還不死心,這次也是活該。”
“誰讓她自己作的!”
陳晉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是徐暖暖的朋友。
可是陳晉東可是恨不得自己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徐暖暖一樣。
要不是因爲他家和徐暖暖就隔着一道籬笆牆,他又怎麼會認識徐暖暖那種奇葩的女人。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留下一起吃午飯吧!”
事情終於解決,屋子裡也清零了下去,南風玦提起霍一言和顧昊買的菜就向廚房走去。
這下,又該輪到南樞和陳晉東目瞪口呆了。
南風玦去了廚房,客廳裡就只剩下霍一言和顧昊他們。
客廳裡突然就安靜了下去,餘雲卿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說:“你們怎麼都看着我呀?”
幹嘛一個個都那麼奇怪的看着她,她又不是鹹蛋超人什麼的。
“沒什麼,只是很好奇,一個看起來都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兒怎麼就把我們高貴冷清的總裁大人給迷住了呢?”
說話的是陳晉東,一邊說一邊還頗爲疑惑的摩挲這自己的下巴,然後又繼續雙眼發亮的看着餘雲卿。
“呃……這個……大概是因爲他就好我這口唄!”
餘雲卿頗爲尷尬的理了理自己的髮絲說。
其實她也不知道南風玦爲什麼會看上她,直到現在自己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不過剛纔聽他們都叫他玦。
玦?
好熟悉的名字,和記憶中的那個人是那麼的相似。
只是,他叫南風玦,他叫玦。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個字之間是不是諧音罷了。
不過,餘雲卿也沒有過多的去想什麼,看着這兩人都一副好奇的看着自己,便乾咳了一聲說:“那個,我還是來做個自我介紹吧!”
“嗨,你們好,我叫餘雲卿,法籍,19歲,已婚。”
公式化的自我介紹瞬間就逗樂了南樞與陳晉東。
霍一言和顧昊兩人都已經是比較熟悉的了,倒也沒有必要自我介紹。
“南樞,25歲,a市國防基地少將,我家世代都是軍人。”
南樞介紹完,直接朝餘雲卿笑了笑。
“陳晉東,呃,富二代一個,25,性別男,愛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