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句話說得好,兩個人再怎麼相愛,也不可能是另一個人肚子裡的蛔蟲,有些話沒有明說出來,在別人聽來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歐陽珏的話卻讓洛子一誤會成另一個意思了,原來是她把自己跟寶寶看得太重要了。
是啊,他歐陽珏什麼人啊?不要說嫁給他,只要他出聲,不要說女兒,就連兒子,大把女人排着長隊想要給他生孩子。
“你真的不會跟我搶嗎?”她又問了一次。
見她問得認真,歐陽珏點頭,“我保證我不會跟你搶孩子,孩子是你一個人,放心了吧?”就連她整個人都是他的,既然她是他的,那她的孩子當然也是他的。
迴應他的,是洛子一滿意的笑。得到歐陽珏的保證,洛子一臉上雖然在笑,可是心卻一點點往下沉,連同一直以來都對他保留着的感情也一併往下沉,沉得她的心鈍鈍地疼着。
是她一直以來都自作多情吧?以爲他是因爲喜歡她,喜歡孩子纔會不顧一切地把她帶回歐陽家。
其實她應該早就明白纔是啊,在他們開始冷戰的時候,他不想讓她懷孕,再回到她家以後,他對肚子裡的寶寶的冷淡態度,少了一份初爲人父的喜悅,這些小細節都足以說明他其實並不在乎她是不是懷孕了。
既然他說有那麼多的女人等着幫他生孩子,那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就可以走了吧?反正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不是嗎?
一想到再度要離開他的身邊,本已經想得很清楚的心卻還是痛了!爲什麼還要她再來承受一次這樣的痛呢?
如果可以,她寧可他沒有去把她找回來。
“轉過身子,我幫你洗頭,”見到洛子一在他的面露出久違的笑容,歐陽珏心情大好,哪裡還注意理會下半身的**?
他小心地幫着她轉身背向自己,不只是幫她洗了頭髮,連身子也一起給洗了。
而窩在他懷裡的洛子一這次不再有任何的掙扎,覺得水太熱或他下手重了,她還會小小的撒嬌一下。
好像又回到了結婚初期在明瞭自己對他的心意之後,總喜歡在他的面前小小撒嬌一下。
與他這樣相處的日子不多了吧?那就讓自己多一點美好的回憶好了。
至少,至少再次的離開,不像是上次一樣那麼的狼狽,連聲再見都不敢說。
洗完澡,歐陽珏還細心地她把頭髮慢慢地吹乾,修長的手指不斷地穿梭地她黑亮的發間。
直到把頭髮吹好後,又把她壓在牀上親個沒完沒了的,直到她直喊着嘴巴痛了,他才停下來,抱着她一起入睡。
從那天晚上開始之後,歐陽珏感覺到了洛子一與他的相處有了些許的不同,不再冷淡以對,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對他所作的一切都不再排斥,更不會拒他於千里之外。
有時候他晚上在書房看文件看得晚了,醒來找不到他的她,還會拖着有些笨重的身子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