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佩儀肯定還有別的話的,宋意就這麼看着蔣佩儀。
蔣佩儀也看向宋意,直接開口:“名字取得好,是一個意思,取的不好,又是一個意思了,我也沒別的想法哈,我就說,孩子的名字,得壓的住,壓不住,孩子以後是要倒黴的,這麼大的名字,一世長安,也不知道這麼可愛的寶貝,能不能壓的住?”
壓不住,可是要一直倒黴的,沒有順的,雖然這是陋習,但是誰說得準呢,有些風水,還是信的。
尤其是有錢人家裡,更信這個了。
蔣佩儀一說,白珊珊和司放瞪大眼睛,看着蔣佩儀,人剛生的孩子,剛取的名字,蔣佩儀就詛咒別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蔣佩儀,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司雲良也聽不過去了,有些憤怒的跟蔣佩儀說道。
這個蔣佩儀,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孩子剛剛出生呢,才取的名字,這個蔣佩儀就開始說這些難聽的話。
怎麼不想想,這也是司家的孩子,他們大房的長孫。
就算,跟蔣佩儀沒有太深的血緣關係,蔣佩儀也不該說這麼絕情難聽的話了。
蔣佩儀臉色一陣兒的難看,沒想到司雲良會因爲這個事情,吼了自己。
“司雲良,我說錯什麼了?我說的話,還不是爲了這個孩子着想了?我有詛咒這個孩子嗎?如果這個名字真的壓不住的話,以後孩子就要倒黴了,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是未必的事情。”蔣佩儀對着司雲良說道。
她就是在詛咒孩子,還不得這個孩子滿月酒還沒過呢,就直接死了算了。
宋意一直在那站着呢,聽到蔣佩儀的話,上前一步,直接朝着蔣佩儀的臉,就是一巴掌,對着蔣佩儀:“蔣佩儀,我告訴你,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了,如果我的孩子健康的話,我就不說什麼,如果以後,我的孩子有什麼事情,我第一個弄死你!”
蔣佩儀這個人真是噁心到極致了,居然在這兒詛咒孩子,想想宋意就恨得牙癢癢,巴不得撕了蔣佩儀才行。
蔣佩儀瞪大眼睛,看着宋意,整個人差點兒沒氣暈過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宋意都敢動手打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宋意不多說什麼,抱着孩子,轉身離開了,司凌看向蔣佩儀,對着蔣佩儀說道:“如果你覺得這個孩子出生,讓你不高興了,你可以搬出去,但是你再有什麼,對孩子不好的言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知道這個孩子對宋意的意義是什麼,這些日子,經歷了太多辛苦,才得來的孩子,作爲母親和父親,怎麼能隨意允許別人來詛咒你的孩子?
蔣佩儀就這麼看着司凌,臉色一陣兒的泛白,心中更是氣憤了。
司凌和宋意一起上樓。
司雲良看着蔣佩儀,微微皺眉:“蔣佩儀,這是好事兒,添人進口的,是大好的事情,你非得作妖,一天不作妖,你就覺得渾身不舒坦,就見不得這個家裡好是嗎?”
蔣佩儀這個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司凌真是很急了,巴不得把蔣佩儀給撕了才行,本來好好的,孩子在這裡。
大家也很高興的,他難得能和司凌多說兩句話,緩和一下多年父子的關係,結果呢,讓蔣佩儀個賤人全都給攪和了。
什麼都沒有了,現在真想撕了蔣佩儀纔開心。
“我見不得這個家裡好?我明明是爲了這個家裡好,爲了宋意的孩子好,她自己不識擡舉,覺得我在詛咒孩子,她自己心裡有鬼還來怨我了?司雲良,你們這些人,都不講道理的嗎?”
蔣佩儀是真的氣瘋了,直接朝着司雲良吼道。
她在心裡詛咒了,可是話裡沒有的,司雲良就在這兒衝她又吼又罵的,該不會司雲良以爲因爲這個孩子,能跟司凌的關係緩和吧?真是太真。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心裡清楚的很,你怎麼想的,怎麼做的,我也知道,不要在這兒狡辯什麼,我還是那句話,好好的做人,別再惹事兒了你真被趕出去了,我是不會管你死活的。”司雲良朝着蔣佩儀說道。
司凌說了,如果蔣佩儀再鬧騰,就讓蔣佩儀搬出去,到時候,他也得跟着出去。
不是外頭沒有房子住,而是司家的大房,被兒子和兒媳婦兒趕出去了,蔣佩儀不要這張臉,他還要呢,想想自己真是眼瞎了,找了這麼個女人,真是要崩潰了。
蔣佩儀臉色一陣兒的鐵青,看向司雲良:“司雲良,你這麼維護司凌,你以爲司凌會感激,會對你好的嗎?你別天真了,因爲他媽媽的事情,他會恨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現在看到的,只是一點兒假象而已,司放還是你親生的,纔會始終如一的孝順你的,你明白嗎?”
她絕對不能讓司雲良和司凌的父子情分深了,本來司雲良現在對他們就是不冷不熱,不太願意管的,要是跟司凌關係緩和了。
她和司放在這個家裡,還有沒有一席之地的?
現在宋意還有了孩子,明顯,司雲良被這個孩子觸動了,纔會跟他們吵架的。
司雲良看了蔣佩儀一眼,對着蔣佩儀說道:“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現在看到你只有厭煩和噁心。”
真的後悔了,如果司凌的媽媽還活着,宋意和司凌生孩子了,又是個孫子,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氣氛肯定是不一樣的。
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地雞毛了,想想,自己真是太可笑了,怎麼會傻到這個地步,居然弄了這麼個女人進門,現在家不成家,孩子不成孩子,每個孩子,都在恨他,埋怨他。
他這輩子,真是不值得了,太不值得了。
司雲良懶得多待,直接拿了西服外套便離開了,他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想和蔣佩儀多說,蔣佩儀看着司雲良的背影,氣的不行:“行啊,有本事你一輩子別認我們母子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