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主任見楊諾聽了話,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去找老楊,得寬慰寬慰老楊才行,要不然,老楊的脾氣,不是輕易能消huo的。
這邊事情的真相查出來了,宋意又幫着把孩子的情況給緩和了不少,宋意對着孩子的媽媽說道:“孩子的情況好了很多,明天一早再過來,得掛三天的水。”
好在孩子的情況沒事兒了,要不然,楊諾的罪孽就大了,本想跟孩子的媽媽囑咐,以後吃藥小心一點兒,楊諾動了手腳的藥,藥瓶子肯定是打開的。
父母居然沒有發現,就這麼直接給孩子吃了,可是想想,自己這些話,說的不太應該的,誰會去細細的看,更不會料到,會有人在藥裡頭動手腳。
想想楊諾做的那些,宋意就覺得一陣兒的惡寒,是真的可怕。
楊諾爲了陷害她,不惜搭上別人,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是,宋醫生,今天太謝謝你了,還有,我們誤會你了,給你造成了這樣的影響,真是對不起了。”孩子的媽媽抿了抿脣,對着宋意說道。
他們來鬧了這麼大一場,給宋意造成不小的影響,宋意可以不計較,認認真真的對孩子負責,着實是不容易的。
宋意輕搖了搖頭:“別放在心上,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今天的事情,她也要有一份兒責任在裡頭的,最無辜的,不是她,是這個孩子了。
孩子的媽媽不再多說什麼,帶着孩子一起離開了部隊的醫院,許恬上前,對着宋意說道:“宋醫生,您真是讓人敬佩,我們大家都說,司隊運氣好,找了這麼好的媳婦兒。”
宋意很豁達,既不跟孩子的家人計較,又不跟楊諾計較,這事兒,也就宋意會放下的,換成別人,還真的未必能夠這麼豁達的。
“別誇我了,我沒有那麼好的。”宋意對着許恬回道。
不跟孩子的家人計較是正常的,但是不跟楊諾計較,不是她大度,是爲了司凌而已,看在楊首長的面子上,要不然,這事兒,她也不會算了的。
許恬看着宋意,不再多說什麼,繼續去忙活去了。
這幾天,病人很多,忙得根本連停歇的時間都沒有,從早到晚的忙,等宋意忙完了,司凌也來接宋意了。
宋意出來的時候,司凌正在門口抽菸,見宋意出來了,將手裡的煙給扔在地上,擡腳攆滅了,對着宋意問道:“忙完了嗎?”
昨天宋意忙到十一點多,今天宋意忙到快凌晨了,這個點兒,真真是辛苦。
宋意看了司凌一眼,對着司凌說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許抽菸的嗎?”
她其實沒有強迫司凌一定要把煙給禁了,但是司凌抽菸特很,對身體不好,她就限制司凌少抽一點兒,結果聽司凌的警衛員說,司凌只是不當着她的面兒抽,在辦公室,幾乎是煙不離手的。
司凌被宋意抓了現行,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宋意:“這個給你的!”
宋意看了司凌一眼,瞧着司凌手裡的東西,撇了撇嘴:“這是什麼?”
跟司凌在一起,司凌給她買了不少的東西,各式各樣的,堆在一起,都能成山了,可是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就跟自己逛街,給自己買東西似的,沒什麼特別的。
司凌送的,是親自挑選的,意義很大。
宋意聽了司凌的話,伸手接過司凌手裡的東西,臉上漾開笑容,打開了看,是一條項鍊,很簡單,仔細的看看,才發現,上面刻了字。
有她和司凌的姓氏,串在一起,就變得很不同,特別的美好了。
宋意握着手裡的項鍊,掩着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誰教你買這個送給我的?”
司凌就是個榆木疙瘩,居然能開竅了,以前徐深給她送花的時候,司凌不高興,說她不該收了徐深的花兒,可是司凌自己都沒送給她。
同不服氣,說司凌不送,還不許別人送,結果第二天,司凌差不多把花店給搬過來了,那意義是不一樣的,司凌若是抱着一束花來了,她會更歡喜的。
司凌聽了宋意的話,微微蹙眉:“怎麼了?不喜歡嗎?不是仇易那孫子說了,女人都會喜歡的,還說什麼,唯一的定製,一輩子只能定製這麼一條,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退給他。”
這是仇易開的店,非得說,多好,多好的,宋意一定會喜歡的,瞧着宋意的樣子,就是不喜歡,他被仇易那孫子給騙了。
宋意就知道,但憑着司凌自己,肯定不會這麼開竅的,原來是背後有人給支招了。
宋意臉上這才漾開笑容,對着司凌回道:“不,我很喜歡,不用退給他。”
唯一的定製,而且還有她和司凌的姓氏放在一起,她怎麼能不喜歡呢,更有意義的東西,別說仇易這個人還挺會做生意的。
宋意的話,讓司凌放心了不少,只要喜歡就行,他其實一直不知道宋意喜歡什麼,大都是把東西都搬到宋意麪前,讓宋意挑。
宋意對這些也不是太感興趣,若是像別的女人那樣,他也好辦。
宋意瞧着司凌緊張的樣子,伸手把項鍊遞給司凌,對着司凌說道:“你幫我戴上!”
她很少戴這些,以前在醫院的時候,因爲醫院規定,他們都不愛戴首飾,現在沒在醫院了,在醫療室幫忙,也都沒戴。
司凌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走到宋意身邊,拿着項鍊,幫宋意把項鍊給戴上,冰冰涼涼的感覺,很是舒坦,宋意摸了摸項鍊的墜兒,對着司凌說道:“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看着宋意這麼喜歡,司凌也覺得值了,到底是沒被仇易給忽悠,要不然,這筆賬,非得跟仇易算不可。
“我來揹你吧?”司凌上前對着宋意說道,說話的時候,司凌彎下身子,站在宋意麪前,宋意瞧着司凌的後背,正欲趴上去的時候,忽然一陣兒的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