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瑤也不說話,只是這麼無措的看着仇易,手揪着仇易的迷彩服,眼底帶着淡淡的光亮,看的仇易心曠神怡的,再也沒有忍住,直接扯了司若瑤的衣服。
衣服細細碎碎的撒了一地,這種男人,蠻起來,也是真蠻,衣服稀碎,已經不能穿了,仇易抱着司若瑤去了浴室,又上樓,幫司若瑤拿了方在自己家裡的衣裳,給司若瑤換上。
司若瑤想着剛纔在客廳就跟仇易的那事兒,不由燥紅了臉,仇易倒是沒所謂,光着上半身,只穿了個迷彩服的褲子,衝着司若瑤傻樂。
“害羞什麼呢?咱們是夫妻關係,我跟你說,這是正常的,知道不?”仇易沒臉沒皮的說着。
在他眼裡頭,早就認定司若瑤了,只是五年裡頭,有太多的誤會了,所以,往後的日子,他要更好的彌補司若瑤,讓司若瑤相信他。
其實他心裡明白,自己之前讓司若瑤傷心了,所以,司若瑤纔會這樣的,遲遲不肯跟他領證,家裡也催了,他也跟司若瑤說過。
也跟司凌說過,都沒法子,老爺子不反對了,可司若瑤說要考慮考慮,起初還是不高興的,怕司若瑤跟別人跑了,惦記司若瑤的人太多了。
現在也想通了,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司若瑤等了他五年,不會跑的,不願意領證,多半是心還沒有放下來,等司若瑤願意徹徹底底的接納他,敞開心扉的時候,司若瑤會願意跟他結婚的。
這邊司若瑤冷睨了仇易一眼,罵了句:“不要臉!”
仇易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你跟他說什麼,他都能厚着臉皮懟你,根本不在意那回事兒,她都覺得丟死人了,仇意跟沒事兒人似的。
仇易臉上漾開大大的笑容,寵溺的看着司若瑤,最喜歡的,就是司若瑤這小矯情的勁兒。
司若瑤也懶得和仇易掰扯那麼多,對着仇易說道:“你去收拾一下,我約了哥哥和嫂子一起吃飯,等會兒見面呢。”
她那會兒跟宋意說了,不能失約的,仇易嘿嘿一樂:“就你哥,就你嫂子,我跟你說,我什麼樣,他們沒見過?”
他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宋意還給他送了幾次飯,雖然那飯是收錢的,比外賣貴了十倍不止,可是沒辦法,那是司凌的媳婦兒,他能怎麼辦?
更多的也知道,宋意是故意的,故意氣他的,爲的是給司若瑤出氣,要不然,宋意還真不在意那點兒錢,司凌的媳婦兒,能寒酸到哪兒去?
司凌都丟不起那個人,司若瑤眼底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仇易,仇易跟哥哥是同期的兵,又是同學,兩人熟悉的很,這樣的關係在裡頭,其實挺好的。
哥哥說了,如果不是對仇易知根知底兒的,還真是未必會讓仇易跟她在一起的。
這邊仇易去找了迷彩服,準備套上,反正當兵的男人,走哪兒都是迷彩服,簡單方便,又舒坦,穿慣了的衣裳,不想換那些花裡胡哨的。
司若瑤也覺得仇易穿軍裝好看,或許是看慣了哥哥穿,不覺得有什麼彆扭的,當兵的男人,做事兒,速度很快,三兩下的事情。
仇易就把衣服給換好了,司若瑤給宋意打了電話,那邊傳來的不是宋意的聲音,而是司凌的。
“喂,哥,我跟嫂子約了吃飯了,一會兒一起吧,你們定個地方。”司若瑤對着司凌說道,她也有逞子沒跟司凌一起吃飯了。
這麼多年了,司凌比親哥哥對她都好,她手裡的股份比兩個親哥哥的加起來都多,都是司凌幫襯的,司凌說,女孩子以後要出嫁的,不能寒酸了,這事兒,讓夏妍不知道嫉妒多少回,鬧了多少回。
說她這個妹妹,不如她那個親妹妹,當然不一樣了,打小,她跟司凌就很親的。
“不用了,我們一會兒要回司家,跟老爺子一起吃飯,你跟仇易在一起吧?聽說爲了跟仇易約會,居然把工作都推了,我跟你說,跟他好可以,但是這矜持還是要有的,女孩子,不要傻乎乎的,什麼都做了。”司凌對着司若瑤說道。
司若瑤性子單純,從小就是,一根筋的,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十倍的好,要不是司若瑤這性子,也不會等仇易五年了,希望那孫子知道珍惜。
宋意覺得司凌真是兩面派來着,這人精明慣了,當着仇易的面兒,是一副態度,背地裡,又教着自個妹妹使壞,可宋意知道,司凌是爲了司若瑤好。
不希望司若瑤把全部的愛,都留給了仇易,女人要先愛自己,別人纔會愛你,否則,你全都付出了,他未必會珍惜的。
“知道了,以後不會了,對了,你不要告訴老爺子我回來了,要不然,他就打電話催我回去。”司若瑤對着司凌說道。
這些日子,老爺子是反常的很,她沒事兒的時候,老爺子就天天的讓她回司家,誰都不認,只認她,想着老爺子疼她,年紀大了,她又不忍心,沒工作的時候,都在司家住着。
即使大伯那一家子,並不歡迎她。
“嗯,就這樣吧。”司凌的話言簡意賅,一向符合他的性子,該說的話,說完了,別的事情,就沒有多餘的,你讓他多說一個字都難。
司凌看向宋意,對着宋意說道:“今天回去陪老爺子吃飯,一會兒老爺子問起孩子的事情,你就說,是我不願意要的,工作上升期,知道了嗎?”
司凌說話的時候,順手打了個方向盤,宋意就這麼看着司凌,感動的不行,是她不願意要孩子的,她也知道,這事兒,肯定會惹的老爺子不高興的。
所以司凌把全部的事情都包攬了下來,哪怕是司凌自己也想要孩子,都不去在意那麼多,由着她的性子來,尊重她。
“司凌,對不起,明年我們一定要個孩子。”宋意抿了抿脣,對着司凌說道,今年,肯定是不行了,她花了那麼大工夫去軍區醫院的,眼看着就能下來了,爲孩子,放棄這些,多少不捨得。
司凌腳下的油門一踩,車子猛然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