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到興起的時候,兩人像個孩子似的笑鬧着,司放只覺得家人都不支持自己,能遇上個支持他玩遊戲的,除了宋意,就是白珊珊了,心中肯定是感動的。
看着對面一波團過來的時候,白珊珊嚇得大叫:“司放,快來救我!”
“等着,等着,馬上就來了,等我把這波兵線給清完。”司放對着白珊珊說道,一局下來,因爲白珊珊法師打的不好,這一局輸了。
白珊珊有些歉意的看向司放:“對不起啊,都是因爲我這局才輸了!”
她知道喜歡打遊戲的人,把這些東西,都看的極其重要的,司放帶着她玩,輸了,心裡肯定是歉意的,司放不以爲然的笑道:“小事兒啊,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司放對着白珊珊安慰着,一局遊戲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是白珊珊小題大做了。
“你要是真不介意的話,我們再打一局吧?” 白珊珊點了點頭,看着司放溫柔的樣子,整個人也溫柔了起來。
“行啊,你要是真喜歡的話,我可以帶着你再一局,其實遊戲這東西,有時候可以解壓的!”司放說着的時候,再次跟着白珊珊一起打了一局。
遊戲開始,許是適應了,白珊珊比剛纔打的要好的多,這一局下來,兩人輕輕鬆鬆就贏了,白珊珊歡喜的拉着司放,對着司放開心道:“司放,我們贏了!”
對於司放來說,打贏了,肯定是高興的,她就是喜歡看着司放笑的樣子,像是充滿了陽光,讓人覺得溫暖,就連那些黑暗的地方,都能夠被這些陽光給照亮了。
白珊珊拉着司放,正笑的開心的時候,司放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白珊珊嚇得了一跳,鬆開司放,對着司放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哪兒疼?”
她是知道司河那會兒跟司放打起來,打傷了司放的,本來也是拿着藥箱來幫司放上藥的,因爲和司放聊得開心,就什麼都忘記了。
司放指着自己的嘴角:“你剛碰到我這傷口了,挺疼的,不過沒事兒,過兩天就好了。”
今天跟司河打了起來,他也是沒想到的事情,今天不管是誰,他都會上去幫忙的,他就是看不了男人打女人,就算是女人做錯事兒了,也不該動手的。
解決問題有一千種辦法,打女人,是最卑劣的手段,讓人瞧不起的。
白珊珊湊了過去,看着司放的嘴角,果然是腫了,只顧着跟司放聊天打遊戲,完全沒注意的。
“我帶了醫藥箱,我幫你上上藥吧,你坐在這別動,這傷口要是發癢了,就會腫了半邊臉,到時候可就毀容了。”白珊珊對着司放說道。 wωω◆ttka n◆C〇
說話的時候,白珊珊拉着司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又拿了醫藥箱過來,白珊珊就這麼蹲在司放面前,打開醫藥箱取了藥,用棉籤沾了一點兒藥水兒。
細細的幫着司放上藥,藥水碰到傷口的時候,是很疼的,司放忍不住嘶了一聲,白珊珊微微蹙眉,有些心疼的開口:“很疼吧?我小心着點兒,這個傷口還是要處理好的,不能有什麼問題。”
白珊珊就這麼蹲在司放面前,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飄了過來,,司放可以輕易聞到的,看着面前的白珊珊,白珊珊是明星,長得又漂亮,很會打扮的。
用欣賞的角度,看一看還是可以的,但是這是他的嫂子,肯定是要保持距離的,他跟白珊珊接觸不多,只是今天白珊珊跟他的共同點很多,都喜歡遊戲。
也能理解他的夢想和野心,不會覺得他無所事事,他覺得白珊珊其實挺不錯的。
“嫂子,我自己來上藥吧,不用太麻煩你了。”司放想了想,對着白珊珊說道,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的,總不好這麼讓白珊珊蹲在這裡給他上藥不合適的。
說話的時候,司放不等白珊珊說話,已經站起身,拿着棉籤和藥水,朝着一旁的鏡子前走了過去,對着鏡子照着,給自己的嘴角上藥。
白珊珊看着手裡的棉籤,嘴角嘲諷的勾了勾,眼底不由多了幾分失落,她怎麼不知道司放這是刻意避着她呢,她這麼多年了,都沒遇上像司放這樣好的男人了。
之前遇到的是肖寧,可是肖寧不喜歡她,也沒有對她好過,可司放不同,司放很懂得對人好的,也很懂得讓人開心的,只是跟着司放一起打個遊戲,對她來說,比做什麼都快樂。
比拿到心儀的女一號,都覺得開心,司放對着鏡子一邊給自己上着藥,一邊疼的不行。
白珊珊走到司放身邊,對着司放滿是歉意的說道:“司放,對不起啊,都是因爲的緣故,你纔會被司河打的,他那個人,從來都是這樣的,真是對不起了。”
一想到司河,白珊珊就覺得一陣兒的膈應的慌,那個人,永遠巴不得把她給打死,不留任何餘地的那種,從來不管當着別人的面。
今天如果不是碰上司放了,她可能被司河給打死了。
司放這才放下手裡的棉籤,微微蹙眉:“你知不知道家暴是犯法的,下次他再打你,你就報警,不能讓他一直打你!我看他那個動作,就是常打你吧?”
輕車熟路的樣子,真是讓人醉了,怎麼能打女人成了習慣,都父母生父母養的,人家嫁給你,又不是來你這兒捱打的,讓人家爹媽知道了,心裡該怎麼想啊?
再說了,打女人是沒有下限的行爲,很是讓人不恥。
司放這麼一說,白珊珊立馬紅了眼睛,哽咽的開口:“對,他經常打我,他很少回家的,在外頭養了女人,每次回來,挑剔我這個,挑剔我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打我!”
這都是太常見的事情了, 家裡也沒有人管,每次捱了打,婆婆不會說司河什麼不是,反倒是說自己不會照顧好丈夫,只會惹得丈夫生氣。
司河就是那個脾氣,她不招惹司河,司河也會動手的。
“那你不要再跟他生活了呀?再說了,你可以告訴老爺子,可以告訴你二叔二嬸,都可以的,他們不會不管的,你告訴大哥也行!”司放看着白珊珊哭,不由多了幾分同情。
拿了紙巾遞給白珊珊,如果是在這樣的婚姻下生活,是真的不幸福,真的是太可憐了,司河也太不是個東西,怎麼能對自己的媳婦兒這樣呢?
司放越是這麼說着,白珊珊越是哭的更狠了,司放只得坐在和白珊珊隔了一些距離的地方,給白珊珊遞紙巾,看着白珊珊哭,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他遇上了,能幫着白珊珊跟司河打一架,可是沒遇上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兒了,他不可能一直管着白珊珊的,到底是人家的家務事,由不得他多事情的。
“你別哭了,想個辦法吧,不要讓他一直打你了。”司放對着白珊珊說道,白珊珊自己的條件也是不錯的,再跟家裡的長輩說一說。
司河會收斂一些的,白珊珊不停的吸着鼻子,對着司放說道:“這些事情,哪裡由得了我呢,你也知道,我和司河是聯姻的,我又是明星,稍微鬧一鬧,就是新聞頭條的會讓家裡成爲笑話的,也會影響兩家公司的形象,所以我都得忍着的。”
這個倒不是在司放面前博取同情,這是真的,他們之間的利益,因爲家暴的事情上了新聞,對她沒有好處,對司家和白家都沒有好處的。
司放眉就這麼打了個死結,對着白珊珊回道:“可你也不能一直這樣讓他這麼打你,你還是要想想辦法的,以後日子還長着呢,你還有生活,這樣對兩個孩子的影響也是不好的。”
白珊珊的孩子,打的三歲,小的才一歲半,現在可能太小了,不會懂的,等長大了,知道父母一直在家暴中生活,會受很大的影響的。
對孩子最好的教育,就是給他家庭的溫暖。
白珊珊聽了司放的話,眼眶紅紅的,幾步到了司放面前,伸手抱着司放,幾近哽咽的聲音對着司放說道:“司放你也知道我過的很可憐,你救救我,好不好?”
興許只有司放能夠救她了,白珊珊摟着司放的脖子,緊急抱着司放,她和司河不能離婚是因爲司家的利益,如果她和司放離婚了,跟司河在一起,還是在跟司家聯姻的,就沒有多大的影響了。
她實在是跟司河過不下去了,今天被司放這麼溫柔對待過,對於司河,她更是膈應了,一刻也過不下去了,白珊珊突然衝過來,抱着自己,司放只是一愣,也不過片刻回過神來,嚇得不輕。
司放連忙動手推着白珊珊,對着白珊珊說道:“嫂子,你快鬆手,你別這樣,我能有什麼辦法救你呀?你快點兒鬆開,讓別人看到了,可怎麼得了?會誤會我們的。”
白珊珊是他的嫂子,讓別人看到他們這麼摟抱在一起,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他和白珊珊的麻煩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