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陸驍,平時看着人模狗樣的,背後居然這麼悶騷,做出這種騷操作來,也是可以的啊,真是讓人看不出來了。
如果不是遇到朝朝,突然想到朝朝這個名字,他還真不知道這麼回事兒的。
陸驍聽了司凌的話,臉色難看的不行,幾步上前,拉着司凌,捂着司凌的嘴,小聲說道:“你怎麼那麼多事兒呢?讓你來幫忙的,又不是讓你來多管閒事兒的?管好你自己就成了唄!”
司凌真是討厭啊,有什麼心理知道就行了,非得說出來,這讓朝朝聽去了,可怎麼得了?
那酒吧,就是用朝朝的名字命名的,當時朝朝說了,這兒開個酒吧還錯,環境挺好的,說不定能火起來,他就鬼使神差的,真在那兒開了個酒吧。
賠錢也做了,反正,他不缺那點兒錢。
誰知道後來,那酒吧堅持下來,真就火得一塌糊塗的,把這幾年的虧損給賺回來不說,每年的利潤都非常的客觀,就連他爹都在勸着他,是不是考慮退伍,回來做生意了。
他除了當兵,什麼都不會的,哪兒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子,是不是?真是笑話了。
司凌沒什麼溫度的目光看了陸驍一眼,伸手拿開陸驍的手:“你怎麼那麼慫呢?喜歡人家不敢表達的?我看着她也挺喜歡你的啊?”
要真是這樣,兩人湊一塊兒也行,工作都特殊,在一起挺好的。
司凌這麼一說,陸驍冷睨了司凌一眼,直接轉身去了辦公桌前:“你以爲什麼事情,都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天真了,是不是?”
司凌都三十多,想事情還能這麼簡單,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他倒是想跟朝朝好,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司凌不由冷嗤一聲:“我天真,我天真,我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你還是單身!”
什麼玩意兒,他是爲了陸驍好,他跟陸驍差不多年紀的,他都結婚了,陸驍呢?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有臉在這兒跟他說什麼天真不天真的。
陸驍正在寫着東西的筆,突然掉了下來:“你都有孩子了?你不是今年才結的婚嗎?你孩子幾歲了?你這回是二婚啊?還是把哪個女人給睡了,先生了個孩子?”
司凌速度再快,也不至於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說的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半個字也不相信的。
“…,滾,瞎說什麼呢?”司凌罵了陸驍一句,走到陸驍身邊,瞧着陸驍在地圖上標註的,上面畫了不少的小旗子,瞬間轉開話題,“這些都是你排過雷的地方嗎?”
他們這次來,主要是跟陸驍一起排雷的,這些都是很危險的工作,得小心翼翼的,不能有任何的問題。
雪狼也做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有這樣的工作,雪狼是一定要首當其衝的。
“對,這些都是我排過的,只是做了個大概,還有一些細緻的工作沒有到位的,明天還得再複查一遍,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是瘋了,埋了那麼多雷,這附近還有居民,我們的工作都得加快。”陸驍看了一眼司凌,跟司凌說道。
兩人一說開工作的事情,都顧不得別的了,本來想着大概跟司凌說個工作的情況,讓司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繼續說工作的事情了。
現在司凌問了,他也就直言不諱的說了。
司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讓人把這個地圖也給我一份兒,我們分工合作,沒問題的。”
雖然棘手了一點兒,但是有他和陸驍在,不會有問題的,他和陸驍是多年合作的兄弟,在軍校的時候,就一起歷練過的,配合起來,也是容易的事情。
陸驍點了點頭,看向司凌,跟司凌說道:“你們是有經驗,但是你們的在這方面的經驗,還是遜色一些的,這樣吧,我們做初期的排查,你們做後期細緻的排查。”
這樣合作起來,排查的速度能夠快了不少的,別人做後期排查,他不放心,司凌來做後期排查,他是絕對放心的,不用操心什麼。
這麼一合作,絕對能夠很快就把工作完成了,毋庸置疑的事情。
想到這兒,陸驍覺得一天的壞心情立馬好了不少,司凌這次來了,算是給他幫了大忙了。
司凌點了點頭,都是經常有經驗的,會分析彼此的利弊,陸驍說的也沒錯,各有所長,他們在排雷方面肯定不如維和的排雷兵,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這工作本來就很危險的,每年有多少人,因爲這個犧牲的?
“行,就照你這麼安排。”司凌回了句,將手裡的地圖又拿來看了一遍,心裡有個大概的。
陸驍這纔開口:“那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食堂應該給你們準備了吃的,去吃點兒東西,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開工了,這工作不比別的,得天亮才能出去,天黑就得回來。”
太危險了,沒有亮光,看不到路,看不到東西,一個不小心,就得粉身碎骨了,犧牲不怕,可是犧牲了,就是一條人命。
活下來,還能做更多的事情呢。
他也得在進行工作的情況下,保障戰士們的安全。
“好,那你也早點兒休息,明天開始,我們全都聽你的指揮。”司凌說了一聲,拿了椅子上的迷彩外套離開了。
出了陸驍的辦公室,陸驍繼續忙活着。
朝朝回了宿舍樓,宋意出來的時候,正好遇上朝朝了,拉着朝朝:“走,去食堂吃飯去。”
一天了,只是在飛機上,吃了點兒簡餐,別的什麼都沒吃,這會兒能吃頓熱乎飯,都是開心的,好歹比吃乾麪包強。
“噢。”朝朝應了一聲,任由着宋意拉着,朝着食堂而去。
宋意瞧着朝朝的樣子,不由好笑:“怎麼了?看着挺不開心的啊,跟陸隊談的不愉快嗎?”
那陸隊長的很帥,除了脾氣嚇人一點兒,別的都好,不過當兵的,都跟土匪似的,就司凌這是清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