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擡手推了推司凌,認真的跟司凌說道:“你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我跟你說正經的事情呢?你在這兒笑什麼?”
司凌真是有意思了,在這兒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
“沒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住哪兒就住哪兒。”司凌伸手抱着宋意,就這麼慣着。
這就是祖宗,懷了孕,那更得慣着了,就連老爺子都跟他說了:“司凌,你媳婦兒懷孕了,女人懷孕不容易,你別跟你爸似的,不知道心疼人,以後跟宋意說話,客氣點兒,千萬別跟她置氣,她說什麼,對了你聽着,不對你裝啞巴就行了。”
司凌不住的點頭,老爺子就算是不說,他也不敢跟宋意置氣啊,這種時候,把人得罪了,他不是找罪受嗎?
司凌的態度好了,宋意的臉色才緩和了不少,再次認真的開口:“我不出去住,我就在這兒住,我要讓蔣佩儀知道,這個家的女主人是我,我要讓蔣佩儀受到懲罰。”
蔣佩儀欠了司凌的,欠了司凌媽媽的,都得幫忙討回來纔是。
“好,都聽你的。”司凌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宋意的頭髮。
這邊白珊珊和司放貝樂一起,回了白珊珊的家,司放還沒置辦房子,是在白珊珊這邊住的,司放抱着白珊珊下了車,貝樂紅着眼睛,對着司放問道:“爸爸,我媽媽會不會死啊?”
剛剛看到那個大奶奶,拿着打棍子,朝着媽媽打了好幾棍子,貝樂好擔心媽媽會死啊,貝樂不要媽媽死。
白珊珊臉色仍舊是不太好看的:“不會死,貝樂別哭啊,媽媽好着呢,回去躺一下就好了。”
今天的事兒,確實把孩子給嚇壞了,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孩子這方面,她心裡擔心的,可是她只得,貝樂個堅強的孩子,很多事情,可以慢慢去接受的。
貝樂抿了抿脣,看向白珊珊,握着白珊珊的手:“媽媽,你真的不會有事兒嗎?”
看着媽媽笑了,貝樂也放心了不少,孩子是單純的,只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高興還是不高興。
白珊珊笑了笑,司放看着兩人,心如刀絞,正如宋意說的,今天的事兒,他有很大的責任,他承諾了母子兩個,卻沒有把兩個人照顧好,這事兒不是他的錯,又是誰的?
“不會的,我們回去吧。”白珊珊笑着跟貝樂說道。
其實後背仍舊是火辣辣的疼,可爲了不讓孩子膽心,還是忍着了,她沒什麼的,就怕孩子有什麼。
司放抱着白珊珊,對着白珊珊問道:“咱們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他剛剛看到他媽打了好幾棍子,不知道力度,所以心裡是放心不下的。
白珊珊輕搖了搖頭,跟司放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回家吧,躺一下,明天就好了。”
司放心裡放心不下,可是白珊珊堅持,他也沒多說什麼,司放抱着白珊珊上了樓,到了樓上,司放把白珊珊送到房間裡頭。
貝樂就這麼前前後後的跟着,司放對着保姆說道:“阿姨,你帶着貝樂去樓下游樂場玩一會兒吧,珊珊有些不舒服。”
家裡是請了保姆的,若不然,孩子沒辦法照顧,白珊珊很忙,他平時照顧貝樂多些,也不是能時時刻刻陪着孩子。
這保姆,打小就照顧貝樂,跟貝樂感情很深。
孩子認得清人,誰對他好,他知道的,所以離婚之後,白珊珊就花高價,把阿姨給請過來,繼續照顧貝樂。
“真的,沒事兒吧?”阿姨看着白珊珊問道,眼底的擔心,不像是裝出來的。
司放點了點頭:“沒事兒,你帶孩子出去轉轉。”
“行,我鍋裡頭有專門一早去市場排隊買來的本地雞,燉了湯,你一會兒給珊珊喝一點,我就帶着貝樂出去了。”阿姨對着司放說道。
她很喜歡貝樂,貝樂也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照顧起來,跟自己孫子一樣,沒什麼別的心思,而且白珊珊他們對她也很大方,沒當外人,她不是沒良心的人。
“好,謝謝你。”司放應了一聲,轉身回了房間,帶上門。
白珊珊對着司放問道:“貝樂沒事兒吧?願意跟阿姨出去嗎?”
“去了,你放心吧,我看看你的傷,不行咱們就醫院,貝樂他沒事兒的,他很堅強。”司放上前,對着白珊珊說道。
說話的時候伸手去解白珊珊的衣服,白珊珊對着司放說道:“我沒事兒,就是肩膀和後背捱了兩下,休息一下沒事兒,你別大驚小怪的。”
白珊珊越是這樣,司放心裡越是不好受,挺不是個滋味兒的,今天的事兒,都是因爲他處理的不夠好。
“我就看看,沒事兒的,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嗎?沒有關係的。”司放對着白珊珊說道,說話的時候,司放上前解開白珊珊的衣裳。
白珊珊很白,只是露出肩膀的地方,就看見淤青一片,足以見得當時媽媽下手有多恨了,這把人給往死了打。
就是 因爲白珊珊看在他的份兒上,沒有還手的,司放心裡五味雜陳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索性直接扯開白珊珊的衣裳,拿了藥,給白珊珊擦了起來,從頭至尾,都不說一句話,司放性子不說多清冷,但是不至於像這樣冷沉的。
今天還是頭一次,白珊珊也能感覺的到司放的憤怒。
“你別生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些傷過兩天就好了,我真的沒事兒的。”白珊珊跟司放說道,總不能讓司放去把自個兒親媽給打一頓,那說不過去的。
她也沒有不講理到那個地步,雖然蔣佩儀真的挺可惡的,至少,蔣佩儀動手打貝樂的那一瞬間,她是恨了蔣佩儀的。
白珊珊越是這麼輕描淡寫的說着,司放越是覺得心如刀絞,都是自己的錯。
就在白珊珊說着話的時候,司放伸手直接從背後抱住白珊珊,整個人壓了過去,瘋狂的吻着白珊珊,白珊珊也覺得心底兒發顫,沒有拒絕,任由着司放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