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轉回頭,不能確定地問小桃:“丫頭,你剛剛說什麼了?”
小桃又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無助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孿生姐姐。
她們是爲什麼這麼喜歡白老師來的?
“我說,你屁股好白啊。”
“我屁股,你怎麼知道我屁股白?你看見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沒有暴露出來呀。
這撩人的動作呀,讓他怎麼淡定。
要不是現在兩個丫頭在,他非得不顧一切把她給壓倒,像中午那樣狠狠地揉捏她一番。
白嫩的屁股,估計彈性……念頭剛到此處,就聽小桃在提舅舅,注意力集中一聽,她的話差點讓他背過氣去。
“看見了,我們都看見了。舅舅還盯着,看了很久呢。”
司徒清黝黑的臉霎時變的黑紅,清了清嗓子,嚴肅地甩出一句。
“小孩子,別瞎說。”
“我沒瞎說,本來舅舅就看了。”小桃嚷嚷着,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神情。
小丫頭,還不聽他的話了,想氣死他呀。
恩人的臉色瞬息萬變,白遲遲有點小擔心,她一向害怕衝突的。
忙彎下身,很溫柔地對小桃解釋道:“舅舅是不會看的,他不感興趣啦,因爲他是同……”不行,不能在她們兩個小傢伙面前說他是同性戀,他自尊心肯定受不了。
“同什麼?”
“哈哈,我說他是清同學。”瞧瞧,我反應也算快吧。
“白姐姐,清同學和看屁股有什麼邏輯上的關係嗎?”小櫻也一臉嚴肅地加入這個討論。
司徒清頭疼,太陽穴使勁兒抽了兩下。
“白姐姐,你跟我們說說,你屁股爲什麼這麼白,是怎麼保養的?”小櫻一臉羨慕,她肯定是像舅舅,長的一點兒都不白嫩。
“啊?沒保養啊,就是這麼長的。”白遲遲依然是很天真的神情。
“小櫻你笨啊,白姐姐姓白,當然屁股白了。”
“那我們舅舅難道姓黑嗎?屁股……”
司徒清眉頭再次抽了抽,沒好氣地截斷她的話。
“我去洗澡了,白遲遲,你去把上次沒講完的奧數題給她們講了。”
“不行啊,我要去給你買一條褲子。好在你襯衫在我家,我已經洗好了,可以少買一件衣服。”
“你去吧,明天我給你錢。”她出去更好了,只要不跟她們繼續討論關於屁股的話題就好。
“不用不用不用,這一點錢……”
“快去!”他不耐地低吼了一聲。
哎,恩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臭。
白遲遲打開抽屜翻出幾張紙幣,吐了吐舌頭,忙不迭往門口走。
“等等!”剛走到門口,又被司徒清叫住。
“清同學,還有什麼吩咐?”
“你就穿這麼短的裙子出去?”他黑着臉,皺着眉問她。
“我的裙子會短嗎?”白遲遲自言自語道,伸手摸了摸裙邊,屁股完全蓋住了呀。
“會!”小櫻小桃異口同聲地說。
“哦,知道了,肯定是我買裙子時只看顏色去了,我趕緊換了。”訕笑了一下,去衣櫥挑了一件橘黃色的長裙。
嘿嘿,這回總不會出錯了吧。
裙子色彩又是這麼鮮豔,好在沒那麼短了,勉強能看得過眼。
司徒清沒再說什麼,推門進了衛生間。
白遲遲囑咐小櫻桃關好門,乖乖看電視,說了聲去去就來,匆忙跑出去。
附近有家超市,白遲遲身上沒多少錢,買長褲不夠。
給司徒清選了一條沙灘褲,黃綠相間的,看着真養眼。
拿到手上,想想,他裡面是不是應該再穿一條內酷。
想到給個男人選內酷,她臉有些不自然。
像小偷似的溜到男士內酷區,左右瞟了瞟,沒有人注意,她忙把一盒內酷抓到手上。
走路的時候動作很快,還用沙灘褲遮着。
到了收銀臺,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收銀員輕微的搖頭,一臉鄙視。
她肯定認爲她是跟男人同居了,纔給男人買內酷,白遲遲的臉火辣辣的。
“大姐,其實這個不是給我男朋友買的,是給我一個普通朋友買的。”白遲遲實在受不了大姐無言譏諷的神情了,解釋了一句。
現在的女孩,真是太隨便了,跟男朋友親熱也就罷了,連普通朋友都能給買內酷。
大姐心裡鄙視了一番,臉上毫無表情地說道:“您好,一共是三十九塊九。”
解釋不通了,白遲遲只得掏錢付款了。
司徒清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又一遍。
太髒了,他發誓,要是下次白癡掉水裡,他絕對不去救。
想到那個白癡,又想起中午揉摸她的事,還有剛纔她誘人的風景,不知不覺,身體就有些異樣的變化。
“你,收斂點兒!又不是什麼很有姿色的女人,沒出息!亂動什麼?”
爲什麼一遇到她,他就會常常用下半身思考,更好笑的是他竟然會跟這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成爲朋友。
看來是他最近腦袋缺血了,到部隊好好換換血估計能好些。
又衝了很久的涼水澡,到白遲遲迴來時,司徒清的思想完全淨化了。
白遲遲把衣櫥裡折的平平整整的司徒清那件襯衫拿出來,搬過一個綠色的塑料方凳,把襯衫連同沙灘褲內酷一起放在衛生間門外。
敲了敲門,司徒清關了水,聽到她在外面說:“清同學,所有衣褲都在衛生間門外,你自己拿一下。”
聽到他說了一聲“好!”,白遲遲轉身去廚房給小櫻小桃倒水,順便給司徒清也倒了一杯。
司徒清擦乾水,把門欠了一條縫,所有衣物被他抓進去。
沙灘褲,顏色鮮豔的讓他受不了,恨不得撕了。
不過撕了就沒得穿,還得忍受着穿。眼神一直跟那條沙灘褲較勁,順手把內酷盒子扯開,拿出一條,也沒看一下直接套上去,使勁兒一拉。
“噢!嘶!”白遲遲聽到壓抑不住的痛苦的低吟聲從衛生間傳來……
“清同學,你怎麼了?”白遲遲迅速放下水杯兩步奔到衛生間門口,輕輕敲門。
“受傷了嗎?要不要我進來幫你?”好歹她也是未來的醫生,萬不得已之時,不該想着男女有別的。
司徒清深呼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對她吼道:“不用!”
白遲遲不敢離開,依然在門口。
那門沒什麼隔音,她能聽到他刻意隱忍的呼吸聲。
雖然他身體看起來很強壯,也不代表他是鐵打的,一樣是血肉之軀,一樣有脆弱之處。
他是恩人,在恩人受傷的時候,她不該害羞,應該挺身而出。
這麼想着,她猛地扭開衛生間的門,口中說着:“清同學,我來幫你!”
她的闖入讓司徒清額頭都流出汗來了,嗖地一下轉過身去,堅決不肯讓她看到他的尷尬。
“你怎麼了?我給你檢查一下。”
“舅舅,你怎麼了?”雙胞胎也聽到了白遲遲的話,關切地問着,從客廳跑過來。
“沒事,你舅舅沒什麼,你們去看電視。”白遲遲說完,忙把衛生間的門給關好,上鎖。
“舅舅,你真沒事嗎?”小櫻小桃異口同聲地問。
“沒事,你們去看電視,我讓白老師幫我檢查一下。”司徒清語氣盡量平和,小丫頭聽後總算放了心,離開了。
衛生間的空間確實小,兩個人站在裡面,幾乎連挪開身的地方都沒有。
“清同學,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了?磕到哪兒了?還是心臟病發什麼的?”先關心地打量他的頭,沒看到血跡,他的手也沒捂在上面。
“你轉個身讓我給你看看,到底是哪裡受傷了。”
“你出去!”他小聲低吼道,還往衛生間內側靠了靠,語氣更加不悅。
他一定是怕她看他的狼狽吧,她確實是有些害羞,不過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
“我是醫生,你穿不穿在我看來都一樣,快點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了。”
一邊說着,強行把他拉過來面對她,小手從上到下開始排查,由於急切,有點兒手忙腳亂的。
司徒清又不能動,又不想說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想抓住她丟出去,還怕動靜弄大了,小丫頭們沒完沒了的問。
他要折磨死了,偏偏她馨香的身子近在眼前,頭髮都撩到他身上來了。
還有,她的小手就像帶了高壓電,在他身上蹭蹭蹭的亂擊,本來卡在小號內酷裡逃不出來的傢伙更不淡定了。
內酷貼的更緊了,他的呼吸愈加的不順暢。
“喂,司徒清,你到底是怎麼了?很疼嗎?”他的額上有豆大的汗珠,白遲遲有些不知所措。
慌亂中小手就來到了小腹上方,不停的探索,看他眉頭皺在一塊兒,想是問題就出在這裡了。
於是,她輕輕摩擦,很細心很耐心的摩擦。
小腹越來越熱,額頭的汗越聚越多,她甜美的氣息還在撩撥着他早就繃緊的神經。
他閉着眼深呼吸了無數次,忍了無數次……
終於,他再也受不了了,悶哼一聲,猛的伸出手臂,扯開她的手,把她死死的抱住……
受不了了,是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引誘。
抱住她綿軟的小身子,他激動的全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