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得到權均梟的答案,相反卻被權均梟狠狠地拋到了大牀上。嬌軀在大牀上彈了起來又落下去,權均梟眼前似乎有什麼在跳動着。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權均梟慢慢地向着她走來。祁雲裳愣了一愣,緊緊地抓起身下的牀單裹在自己身上。
健壯的身軀再次壓來,祁雲裳眼中卻是精光一閃。權均梟似是覺察到什麼,還未想清楚的時候突然感覺下半身有劇痛傳來。
權均梟吃痛得俊臉都已經變了形,祁雲裳迅速掙脫了他的控制跑出來。
回望了一眼臥室,祁雲裳竟然有些後怕。萬一自己用勁太過,那麼權家大少爺,權氏總裁的後半生幸福豈不是毀在了自己手裡?
她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
屋裡躺倒在牀上咬緊牙關的某人眼中寒光一閃。祁雲裳,當真是膽大包天!
拒絕他的同時,她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朝思暮想,希望可以爬到自己牀上來?
“該死的女人,你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權均梟忍住劇痛,低聲道。
第二日權均梟不見一絲異樣,這讓原本已經準備好了和他大吵一架的祁雲裳不由得有些驚訝。
什麼時候權家大少的脾氣變得這麼好了?
“夫人,權總吩咐您今晚陪他出席一個宴會。”小女僕小心翼翼地捧着早已專門定製好的衣服,恭敬地道。
“嗯,我知道了。”祁雲裳望了一眼托盤裡的衣服,有些不悅地道。自己就像是權均梟養在家裡的一隻金絲雀一般,就連自己該做什麼事情,該過什麼樣的生活都被安排好了。
懶懶地拿起衣服隨手一抖,上好的面料自動舒展開。是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裙尾上點綴了密密麻麻的水鑽。
想來在燈光下會很好看,但祁雲裳尤其討厭過於密集的東西,無論東西是否很美。她只覺得頭皮發麻,轉過頭不願再看那件據說是意大利手工製作的晚禮服。
隨手從衣櫃裡掂出一件自己之前定製了但是還沒穿過的禮服,就這件吧……
今晚的宴會名爲慈善晚會,實際上還是本市各大商家的例會。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基本的慈善工作還是要做的。
權均梟遞給祁雲裳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漫不經心道:“在大廳的時候,以你的名義捐出去。”
她偷偷望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權均梟,“裡面是什麼?”
“一個鐲子。”權均梟答得無所謂,彷彿絲毫不知道它的價值一般。這樣的晚會帶給他的收益遠遠超一隻六位數的鐲子,對於他來說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彷彿無意地看了一眼祁雲裳,“爲什麼不穿今天我送去的那一套?” ωwш ⊕тт kán ⊕¢ O
“不喜歡。”祁雲裳有些厭煩地轉過頭,“真醜。”
權均梟沒再說話,倒像是默許了她的這種行爲。祁雲裳有些詫異地看看他,卻見權均梟靠在汽車後座上閉目養神,想來
是昨晚沒睡好。
祁雲裳心中莫名有些愧疚,兩人沉默下來。
之前已經陪着權均梟參加過很多次這樣的宴會,祁雲裳對於這樣的場合已經應付得行雲流水一般。面帶笑容地和一位貴婦交談着,她隨手端起葡萄酒淺淺抿了一口。
“看,那就是權家少爺的新婚夫人。”有個不大不小的女聲傳來,祁雲裳不禁皺起眉。
一個有些尖刻的聲音傳來,“也不怎麼樣嘛。”
這明顯就是來挑釁了。祁雲裳在心裡冷笑,恐怕自己就算再蠢也能聽得出來。
直視着兩位笑得不懷好意,嫋嫋婷婷向自己走來的嬌豔美人,祁雲裳平靜地端起酒杯。
“兩位貴姓?之前倒是沒有見過。”祁雲裳溫和地笑笑,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段雲煙。”其中一個女子露出高傲的神情,故意將“段”字念得極響。
“這個姓倒是少見,我還沒有聽說過呢。”祁雲裳心知是最近風頭很盛的段家,故意淡淡地說道。
這是說自己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了。段雲煙和她的表妹瞬間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強硬地道:“聽說你平時也沒什麼交際,自然不會知道了。”
“說的也是,看來我手頭的電影要先放一放比較好。”祁雲裳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最近實在是很忙,不好意思。”
說着還用餘光看了看眼前的段氏姐妹,這表情着實是難看到了極點,倒是一時之間顯現出權家少奶奶的身份,是對其他人的不屑和鄙夷。
再放眼望去宴會上的人都打扮的珠光寶氣,好像伸手一抓都是身價幾億的主家一般,此時祁雲裳雖保持着本應該有的微笑但卻輕聲嘆息了一下。
“哎呀”只聽一聲尖叫,隨着聲音望去,是鄒婉婉,原來是端酒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她長長的晚禮服導致她步伐不穩。
就在全場驚呼的時候一雙大手從後腰將她環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權鈞梟,表情似乎很不開心,鄒婉婉倒是連聲嬌媚的向權均梟道謝,她還不時的用挑釁的笑容看了看對角的祁雲裳。
讓她始料不及的是祁雲裳並沒有失了神,而是舉起酒杯繞有禮貌的向她點頭笑道,然後一口而盡。
“權均梟你這是讓我難堪嗎?”祁雲裳回過頭來嘴裡卻嘟囔着。
“歡迎各位有名的企業家在百忙的時間裡抽出空閒來參加今晚的慈善晚會”就在祁雲裳感到鬱悶的時候,臺上的司儀宣佈了開幕儀式“現在我宣佈慈善晚會現在開始,現在我們有請著名企業家權善山先生來說說這次慈善晚會的一些程序。”
“什麼是權家舉辦的?難怪今天他那麼不一樣,還指明說道捐獻,原來……”此時的祁雲裳顯得有點錯愕。
“怎麼?連自己家族舉辦的慈善晚會都不知曉,權家的少奶奶就這點本事嗎?”段雲煙毫不留情的對祁雲裳展開了反擊。
段氏表妹也參與進
來並連聲附和道:“就是啊,表姐,我還真不知道權家少奶奶除了剛纔說的演戲還有什麼本事,本家的慈善晚會都不知道,看一會怎麼收場……”
隨着段氏姐妹的參與,祁雲裳的周圍開始熱鬧起來,大家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着,但終究是見過不少大場面,怎能失了身份!更何況此時自己的公公還站在臺上說慈善晚會的程序,斷不能在這時出岔子,不然權家那位大少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就在準備解圍的時候,突然腰間被一雙大手環住,耳邊也竄出一股暖流:“雲兒和各位美女都在聊什麼呢?謝謝各位的光臨,待會希望各位多多支持!”說着還紳士的微笑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祁雲裳擡頭看去正是權均梟,他並沒有轉頭看她而是保持着微笑,一直等到人羣散去,而那微笑連傻子都能看出是被硬擠出來的!
“你這是算幫我解圍嗎?”祁雲裳微笑道。
誰知權均梟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句說道:“我是在幫自己解圍,今天的慈善晚會放機靈一點!”說完還不忘趴在祁雲裳耳邊叫聲雲兒。
這讓祁雲裳有點生氣,於是小聲埋怨道:“本應該是自己找彆扭,怎麼反倒是自己被訓了而且還被他調戲,原本還以爲他會回答是爲自己解圍,就算不誠實面對自己的心可還是會爲剛纔的事情道歉,沒想到一個字他都沒有提!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嘛!”
“哎呦,疼”權均梟敲腦袋的動作讓此刻的祁雲裳回過神來,邊揉着自己的腦袋邊說咧着嘴問道:“你在做什麼?爲什麼敲我的腦袋,不知道會痛嗎,還是你……”
“好了,不敲你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慈善捐贈開始了,我給你的鐲子捐了!”一旁的權均梟冷着張臉打斷了她的話。
小聲的嗯了一下便高高的舉起她那白皙的手臂,權善山看見是自己的兒媳婦,臉上掠過一絲自豪,隨後指示司儀將話筒遞給了祁雲裳。
司儀也是一個會應事的人,大聲喊道:“哦?看看這是誰,請燈光師將燈光打在我們權家少奶奶那裡,歡迎我們權家少奶奶進行捐贈。”
燈光師將燈光打在祁雲裳和權均梟身上的那一刻,全場都安靜了,雖說是參加了那麼多場的宴會,可今天的宴會也讓自己有些緊張,因爲她不能讓自己丟了權家的面子。
這時權均梟用手握住了她的手,她鬼使神差的拿起話筒說道:“我們權家都是非常有善心的,尤其是我的公公權善山先生更是一位少有的慈善家,我很感謝權家帶給我的善良和感動,所以今天我將捐獻這一款金玉手鐲來支持這慈善的事業……”
話音剛落權善山帶頭鼓掌,全場的嘉賓也止不住的鼓起掌來,這一切讓祁雲裳提起來的心放了下來,看來自己的公公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滿意的。
由於祁雲裳所代表的權家慷慨捐獻,在場的企業家們也一個個的開始捐獻,當天的慈善晚會也因此舉辦的非常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