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太多的她還是開口打破了沉寂:“咳咳,權總,雲裳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舒服?祁雲裳今天哪裡不舒服,他怎麼會不知道,難道自己錯怪了她,他心想着。
鄒婉婉接着說道:“權總,今天不是我多事要說呢,雲裳也真是的,導演分析的時候還一直等着短信……”
“什麼短信”權均梟打斷了她的話。
“是靳舟寅的短信,估計是雲裳不舒服吧,靳舟寅表示安慰罷了,權總”說着還不忘嫵媚的笑了笑。
呲……一聲急剎車,權均梟將車停在了路邊。
“權總?”
“婉婉,你接着說。”權均梟鄒了鄒眉。
機會來了,她心想着,於是連忙諂媚道:“我再走道里聽見的,說是要見面呢,估計是靳舟寅想要表示關心。”
權均梟擺了擺手:“你怎麼看?”
這下鄒婉婉更加大膽的說道:“雲裳會不會……之前和喬奈也是一樣,雲裳真討人喜歡呢!”
呵呵,權均梟大笑了兩聲,眼前的女人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在這種環境裡待了這麼多年,怎麼能不瞭解這裡的“玄機”?
“婉婉。”
“恩?”
權均梟點燃了一支菸,鄒婉婉趁勢靠了過來,他一把將她推開,嚴肅的看着她“你可以在這裡下車了。”
這裡?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權均梟讓她在這裡下車,是說明什麼,難道真的是惹火了他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權均梟就一把將她退出了車子。
鄒婉婉上前就扯着車門喊着:“權總你,你不能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呢!我怎麼回去。”喊着還跺着腳,像是快要哭了出來。
此時權均梟慢慢的打開車窗,有點壞笑道:“婉婉,祁雲裳的事情是我的事情,你要記住老闆的家事與你無關,要是我再從你那裡聽到半點祁雲裳的壞話,就不止是把你丟在路邊了!”說着關起了車窗,發
動了汽車,丟下了一臉茫然的鄒婉婉。
“該死”鄒婉婉咬着嘴巴吼道,然後拿起手機給白笙打了個電話:“喂,我在……過來接我。”
“什麼,把你丟在路邊!”正在做面膜的白笙一躍而起,立馬拿起了車鑰匙飛奔出門。
鄒婉婉半蹲在路邊,沮喪的想哭,進入這個圈那麼多年還沒有受到這樣的屈辱,就像是送上門的貨物被倒退了一樣!
她呆呆的望着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半響她緩緩的站起來,然後朝天空吼道:“祁雲裳,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今天受到的委屈,我會讓你加倍償還!”
回去的路上,權均梟緊緊握着方向盤,很明顯鄒婉婉的話讓此刻的他心神不寧,他將碼數開到了最高,開始奔馳在公路上,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突然一個急剎車,他停在了羅馬河邊。
感覺有些疲憊的他就這麼靠在方向盤上,滿頭大汗。
忽然他放聲大笑起來,周圍路過的人不時探頭看了看,以爲車內發生了什麼事件。
嘀……嘀……身後響起了陣陣喇叭聲,這才讓自己回過神來,一看,原來是堵在了路上,其他的車被迫都停了下來,他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然後將車聽到了路邊。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他回想了剛纔的情形不由得一陣寒意,“碼數開那麼高,找死嗎!”自言道,半響又笑了笑:“爲了祁雲裳居然自己能這樣,她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啊!”
此刻的祁雲裳已經躺在了牀上,準備開始休息,可睡前的她還不忘看一眼手機,嘴裡時不時就嘟囔着:“怎麼還不發來。”她拿起手機又放了下去,“算了還是睡吧,晚安羅馬。”說着便躺了下去。
權均梟回到住宅已是深夜,漫漫長夜,他根本沒有睡意,他很想知道今天鄒婉婉說的短信事情,也想知道屋裡的女人究竟在想什麼。
窗外掛起了大風,羅馬今天的天氣似乎一直都不好,就像自己的心情已經糟糕到了
極點,他打了個冷顫隨即走到窗前關起了窗戶。
不知道那個女人睡覺有沒有將窗戶關好?他心想着就走上了樓。
咯吱……房門被他輕輕的推開,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前關起了窗戶,嘴裡小聲說道:“還真沒有關窗戶!”然後又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邊給祁雲裳蓋好被子,看見她還在熟睡着便放心的走下了樓。
很明顯,他愛上了她,他對她的關心開始在生活的各個方面,甚至任何的細節都會出現她的影子。
“情似海,女人心卻比海底針”他給自己倒了杯白蘭地,這一夜他想麻醉自己,讓自己可以少想那個女人一點。
隨着牆上掛鐘滴滴答答走着,他們也迎來了新的一天。
祁雲裳起了個大早,哼着歌便下了樓,走到一半她發現躺在沙發上權均梟。
難道他在這裡睡了一晚?她心想着,輕手輕腳的走到了他身邊幫他重新蓋好掉在地上的毛毯,然後繼續哼着歌出門了。
無疑今天又拍攝,導演說過要想做個好演員除了認真還需要學會提早去勘測現場的情況,這樣更加有利於自己的拍攝,她不想自己多麼的出名,只想做不再被人嘲笑的花瓶,可她忘了她是祁雲裳,本就揹負着祁權兩家的聲望。
羅馬的清晨空氣格外的清晰,折讓祁雲裳更加的又精神。
今天的拍攝地點是羅馬河對岸,等到祁雲裳到的時候,才發現劇組也纔剛剛到,她找了半天沒有發現導演,於是百無聊賴的她開始在湖邊聽着歌跳起舞來。
由於跳的太過投入,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個人看了很久。
“喬奈!”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不錯不錯”此時的喬奈笑開了花,他邊說邊鼓着掌向她走去,羅馬的晨光撒在他們的身上,就像一對親密的愛人,畫面美的讓人羨慕。
咔嚓!
“真是一對!嘿嘿,這下有新聞寫了!”不遠處狗仔記者喃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