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蠶一樣的裹在被子裡趴着蒙着腦袋,韓少遲隨便套了條短褲,站在牀邊看她,“唐果。”
“別喊我!別理我!”她渾身都要散架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韓少遲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我已經速度很慢,時間很快了,都儘量配合你了,我都沒怎麼盡興,不然你休息會兒,我們再繼續?”
要是再繼續,她今天就絕對會死,唐果已經有氣無力的了,“韓勇猛,韓厲害,韓霸氣,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吧,我都只有一口氣了。”
韓少遲哈哈大笑,念她,“小東西,來日方長。”
他口渴了,從牀頭櫃隨便拿過一瓶礦泉水便扭開來,仰着腦袋大口大口的喝了瓶子的一大半水,“唔,凌辰他們肯定在等我們了,小東西,換衣服。”
換他妹的衣服啊!
見唐果裹着被子沒動靜,韓少遲這纔想起來,她內衣內褲之前在浴室裡全溼了,“我給顧天心打電話,讓她給你拿衣服來。”
韓少遲說着,正要去拿手機,卻忽然發覺自己不對勁,下腹莫名其妙硬了起來,而且身體裡燃燒起了火焰,他一尋思,視線投向了牀頭櫃的礦泉水……
沒聽見韓少遲打電話,唐果悶在枕頭裡喊,“你快給甜心打電話啊。”
下一瞬間,身上便重重壓了個人上來,唐果扭頭看去,“韓少遲,你幹嘛?”
他面色扭曲,喘着滾燙的粗氣,“我被下藥了。”
唐果咯噔一下,不是吧……
“特麼的哪個給老子下春/藥?不相信老子的能力嗎?”
唐果,“……”
對於韓少遲目光的迫近,唐果只能死死裹緊被子,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昨晚自己放藥的礦泉水已經沒了一半,韓少遲喝了自己下藥的水,哦買噶的!完蛋了!
“韓少遲,你不會還要來吧?”唐果看到他極其狂躁的將她的被子扯開,這種即將要狂風暴雨的動作讓唐果心跳的特別快,“別別,我實在不行了,你能不能自己擼?”
韓少遲不說話,眼睛裡佈滿了濃烈的慾望,就着唐果背對着他這樣的姿勢,從後面分開了她,唐果朝前縮,但是完全沒用,他狂野的直接從後面衝了進來,唐果直呼疼,但是韓少遲眼睛都是紅的,顧不了她了,把她緊緊按在身下,便按照自己喜歡的節奏和速度動了起來。
唐小果總算明白什麼叫做不作就不會死,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整整一天,她愣是沒有挨着一下地板,幾次被他弄暈過去又醒過來,昏昏沉沉的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了,他那麼密實地覆着她,自己竟然能承受他那樣高壯的體重,好沉好沉……可是好充實,彷彿全身都被疼愛着,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壓散了,神志也早就散了……
沉浮的邊緣,她害怕被他撞散,雙手圈在他肩背上,抱緊他,再抱緊,他那麼壯,好沉好沉。
雙腿也有了意識,圈上他的腰,櫻紅的脣中溢出一串銀鈴般的低吟,“恩啊,韓少遲……”
韓少遲入得更深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着她,唐果感覺自己要掉下去了,不要,她不要掉下去,雙腿越纏越緊,連嫩汪汪的腳指頭都蜷了起來。
韓少遲受不了她這樣的緊纏,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又重又快的撞着她,吻着她,手上揉她的力道讓唐果又疼又脹,只能呼着他的名字,一聲聲韓少遲,喚進他靈魂深處。
最後的時候,他摟着唐果的背坐起來,她仍是那樣緊纏着他,深深的坐在他粗壯的慾望上,一上一下動着,他加大了力氣,彷彿就是喜歡折磨她,揉/虐她,她突然間軟下來,緊吮着他慾望的地方先是一陣緊縮,接着全然癱軟,他的慾望深陷那個顫抖的地方,拿不出來了。
韓少遲低低沉沉的笑,安撫着她的背,“唐果,你說你今天第幾次了?數得過來嗎?”
唐果摟着他的脖子,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吵了,嗓子都啞了,只能哀求他,“能不能結束了,我真的要死了。”
“唔。”韓少遲在他們結合的地方摸了一下,他的藥效其實早就退了,但就是不想放開她,現在見她真的到極限了,他親親她嘴脣,“你賣力點,我就結束。”
唐果都要哭了,但又不得不想辦法,湊過去主動親他,軟軟的吮着他的舌,學他的動作,把大舌頭咬進自己嘴裡纏着,吮着,直吮得他悶哼着抖了起來。
沒控制住,全部噴濺在她身體裡了。
好半天,韓少遲終於滿足了,依舊這樣抱着她在懷裡,也沒從她身體裡抽出來,“怎麼辦唐果,你可能要給我生娃了。”
唐果已經趴在他胸膛上睡了過去,他的小姑娘是真的累到了,韓少遲撫摸着她臉頰,溫存了一下,這纔開始查看她的身體,這麼猛烈,她又是第一次,肯定會被傷到,韓少遲把她放到牀上,給她擦了擦身體,然後拿起電話讓凌辰拿了瓶藥過來。
凌辰拿藥過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反襯着韓少遲的一臉爽色,韓少遲問他,“怎麼了?”
“甜心不對勁,昨晚連和我呆在一間屋子都不願意,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韓少遲靠在門邊,“爲你默哀。”
“你特碼這是默哀的表情嗎?跟吃了春/藥似的,盪漾成這樣。”凌辰憤憤的把藥扔給他,然後走人,“你遲早有一天要精盡人亡!”
“你就是嫉妒。”韓少遲很賤的扔了個眼神給凌辰的背影,然後回去給他家小唐果擦藥去了。
審訊室。
蕭莫進來,對守着那疑犯的修律說,“你出去吧,我來問他。”
修律想着蕭莫也是韓少遲兄弟,點點頭出去了。
蕭莫看向對面的疑犯人,“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你了,說出主謀,說出目的,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那個疑犯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聽蕭莫這樣說,終於禁不住把主謀和目的全盤托出。
蕭莫聽完後臉色沉重,對旁邊的手下說,“殺了他,還有,這個人說的事,誰都不準告訴韓少遲,否則……”
“是,蕭總。”
藏在門外偷聽的修律,悄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