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軟在他懷裡,韓少遲精瘦的臀部抵着她的臀瓣重重一頂,就勢撞開激烈張合的花心一下子頂到了子宮頸裡。
“好疼……”
宮交本來就有些疼,更何況唐果的身子嬌氣又敏感,所以韓少遲從來沒進過這麼深的地方,但今天他不知是怎麼了,非要這麼兇的逼她,她嚶嚶的哭,小臉梨花帶雨的,韓少遲憐惜的吻着她眼角的淚,身下粗長的龍莖卻還是毫不遲疑的一點一點往裡面擠。
“韓少遲,好疼,好疼……求你不要進去了,好深……”唐果疼得直吸氣,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子宮頸一收一縮的勉強包裹住他的巨大,唐果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小腹被撐出雞蛋大小的一塊凸起,硬硬的頂着她。
“哭什麼,不喜歡我進那麼深嗎?”他又開始動了,唐果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舒服,只是忍不住的低聲抽泣,他嘆息着親吻她玫瑰般的面頰,“可是怎麼辦,我很喜歡,給我這樣做一次,嗯?”
唐果還是在哭,牙齒咬着,韓少遲微微弓起身把唐果抱起來坐到自己身上。他的小妖精此時滿臉淚痕委屈的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她雙手摟着他的脖子,一雙杏目含着盈盈秋水默默的瞅着他,瞅的他心中分外憐惜。
韓少遲一手扶着唐果的後腦極溫柔的吻她,另一手抓着她纖細的腰肢配合他一下下溫柔的挺動,“這樣還疼嗎?”
“疼,太深了……”她重重點頭,可是慢慢適應他後其實不怎麼疼了,就是漲,漲的難受,以前愛她的時候他從來不會進那麼深,總是說怕她身體受不了,現在不愛了,就可以盡情隨意的蹂躪她了。
越想越委屈,她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滴。
韓少遲吻着她哄着她,扶在她後腦的大掌順着她的背脊滑下來抓住她一隻小手,輕輕按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每一下抽動都隔着一層薄薄的皮膚頂在她手心裡。那東西怎麼那麼有力那麼健壯,頂上來的力度毫不饜足,頂的唐果手心癢癢的發熱。
她的身體又開始發熱發軟,終於是忘了哭泣,面色紅彤彤的低聲吼他,“韓少遲你爲什麼要這麼折騰我,爲什麼要讓我那麼難受,是不是因爲根本不在乎我了,所以我的感受才無關緊要,所以我的身體才根本不在乎,所以你就可以隨便踐踏我了。”
韓少遲嘆口氣,想說他疼她愛她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踐踏她,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改了調子,“流了那麼多水你確定真的難受?唐果你矯情什麼,你讓我好好享受了我自然愛你疼你,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除了愛情,不是嗎,妹子。”
是啊,除了愛情,唐果嗤笑,“那我和賣的有什麼區別?”
“很大的區別。”他在她看不到方向,滿臉心傷,“你的身體只能是我的,你只能賣給我,只能讓我享受。”
唐果不再說話了,他咬着她耳垂說,“好好享受我給你的疼愛吧,小乖。”
她變得順從了,韓少遲抓着她的腰一上一下的縱情顛簸,她的黑髮在空中起落翻飛,香香軟軟的不時打在他臉頰額間,她胸前的白軟也隨着他的動作跳躍舞動,她的小臉轟得好像塗了醉人的胭脂,她下面更是軟的一塌糊塗,不斷的吸裹着他。
一開始她還緊閉着嘴,慢慢的終於溢出軟嫩的嗓音,帶了哭腔的喊他,“韓少遲,韓少遲,韓少遲……”
一聲聲,融化了他所有的假裝,他抱緊她,抓在她腰間的大手按出十個暗紅色的手指印,呼吸急促的說,“寶貝,說你愛我。”
她不說,他掐緊她,用力的律動,逼着她,“說,說你愛我。”
她被他弄疼了,淚水四濺,卻倔強的說,“不愛!”
他紅了眼,狠狠撞在她柔軟的敏感上,簡直要刺穿她一樣,唐果尖叫着揚起腦袋,他在她身體裡搗鼓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這樣的折磨比地獄酷刑還難受,她終於妥協,哭着說,“愛,愛,我愛你。”
韓少遲重新將她壓在地毯上,用盡全力撞她,這樣狠命的衝撞了幾十下終於滿意的嘶吼着噴射了出去,在她的深處,唐果被熱燙的一激,也再次攀上了高峰,他把她堵得滿滿的,讓她的心都跟着一陣陣發燙。
退潮的最後,他沙啞着嗓音,吻在她耳邊,“我也愛你。”
只可惜,她已經累的什麼都聽不見了。
韓少遲慢慢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她抽了抽,難受的皺起眉頭,濁白的液體順着他愛過的地方緩緩流出來,他忽然就想,是不是有個孩子,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能改善了,她是不是就能稍微的,把他放在心上一點點了?
把她抱起來走進浴室,溫柔無比的爲她洗了身子,韓少遲還在思考着這個問題,前幾次他也從來沒有做過防護措施,可爲什麼她就沒有任何反應?江卓男和凌辰都是一次就中了,他那麼多次,次次都落空了?
將她擦乾淨了放到牀上,唐果一捱到枕頭立刻睡了過去,韓少遲隨便收拾了下自己在她身旁躺下來,把她抱進懷裡,輕輕撫摸着她的小腹,這次應該會中了吧,他已經射在了她子宮裡面,小東西,懷了我的孩子,我就娶你。
睡到半夜,唐果醒過來,難受的哼唧聲吵醒了韓少遲,他立馬從後面貼上來,揉着她小腹,“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這裡?嗯?”
唐果臉色一陣陣發白,撲到牀邊乾嘔了起來,韓少遲呆呆的想,不會那麼快就有反應了吧?
想歸想,他還是立馬翻身起來去查看她,“發燒?還是肚子不舒服?”
唐果把他的手拍開,重新躺回牀上,“只要你不在這裡,我就很舒服。”
他所有擔心的表情全部凝聚在臉上,下一瞬,轉爲了陰冷,“不舒服?我看你之前不是舒服的很麼。”
唐果沒力氣和他吵,翻了個身,聽到他穿衣服砸門出去的聲音,她很累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