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穩穩降落在婚禮宮上方的迷你停機位上,跟着,飛機上下來幾個着同款黑色西服,保鏢一樣的男人。
幾個黑衣人分兩列站好,瞬間後,一個身穿米白色西裝禮服,同色定製款皮鞋的男人抱着花從機艙裡走了出來。
男人身形頎長、容顏絕世,除了靳紹棠還有誰?
婚禮宮內的賓客們全都驚呆了,緩過神後,衆人開啓了八卦模式。
“那個,那個人是靳二少嗎?”
“除了他,誰還敢這麼玩?”
“可是,他開着直升機來這裡做什麼?”
“不會是,要搶親吧?”
“......”
婚禮宮穹頂設置有水晶觀景臺階,靳紹棠沿水晶臺階直入婚禮宮禮臺,站上禮臺後,他看向甄寶,深邃幽暗的雙眸中全是甄寶的影子。
柔光燈下的靳家二少身材挺拔、容顏絕世,舉手投足之間透着一股貴公子纔有的不凡氣質。
他像是另一道迤邐的風景,往這禮臺上一站即成焦點,與人們口中風度翩翩的程瀟陽宛若雲泥之別。
他將手裡純白的玫瑰遞向了甄寶,性感薄脣微啓。
“甄寶,嫁給我!”他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
甄寶看向他,心口一窒。
說不清的情緒涌上了心頭。
驚嚇、錯愕,又有點小小的欣喜。
靳紹棠他居然,真的來了。
程瀟陽快發狂了,他朝靳紹棠衝了過去,一把奪下他手裡的白玫瑰,扔在地上狠狠地踩。
他纔不準靳紹棠搶走他的風采,他纔是今天這個禮臺上的主角。
靳紹棠,算個什麼東西。
“甄寶,不要聽這傢伙花言巧語,說不定這一切就是他設下的局,那個傢伙,他,他才真的勾三搭四、來者不拒,嫁給他你一定會後悔的。”程瀟陽喊道。
甄寶冷笑。
“這麼說,瀟陽哥哥和詩音的那番表演只是個意外了?”甄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沒錯,那就是個意外,我,我們那天喝了酒,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對了,是靳紹棠,一定是他,他算計了我和詩音,然後拍下了這一幕,甄寶,他是故意想拆散我們啊!”程瀟陽激動地說。
程瀟陽的表演倒也有些可信度,現場,有人當即倒向了他一邊。
甄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聽得都快吐了。
“呵!”
禮臺上傳出一聲輕笑,衆人循聲看去。
靳紹棠朝禮臺中心走了過去,朝甄家二老鞠了一躬。
“伯父伯母,你們相信程瀟陽的話嗎?”他問。
“我們相不相信與你何干?”甄永年皺了皺眉。
程瀟陽確實問題諸多,可是,眼前這一位就無辜嗎?
程瀟陽沒有資格做自己的女婿,他難道就有嗎?
靳紹棠一彈手指,那幾個黑衣保鏢上了臺。
站在最前端的一個恭恭敬敬朝靳紹棠呈上一份文件,“主人!”
“嗯!”靳紹棠應了一聲,接過那份文件,遞給了甄永年。
“伯父,你要不要看看這個?”靳紹棠問。
“這是什麼?”一旁的寧玲問。
“我的聘禮清單!”靳紹棠妖孽一笑。
程遠華衝上了禮臺,不顧形象地搶過甄永年手裡的文件,妄想撕碎它。
“程總這是幹什麼?”靳紹棠不解地看着他。
程遠華狠狠瞪了靳紹棠一眼。
“甄寶是我們程家的兒媳婦,你休想截胡,聘禮清單,你這個靳家敗家子能拿出什麼像樣的聘禮?”程遠華吼道。
靳紹棠笑了。
笑得驚心動魄。
“程總想知道我送了什麼聘禮,你確定看過之後你不會後悔?”他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冷冷地看着程遠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