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安初星雖然有些驚訝景叔會讓她來照顧夜少騰,還以爲景叔會親自照看夜少騰。畢竟平時夜少騰一有什麼,景叔可是比任何人都焦急緊張的。
“少爺,出國用了將近了10天時間處理所有事情,其實去之前,大家估計快的話也要一個月。在Y國那些天,少爺一天的時間除了準時給你打電話之外,全在工作,睡覺的時間平均下來一天還不到4個小時。”景叔把這些天夜少騰在Y國如此拼命工作的事情告訴安初星,按照少爺的性格,少爺肯定是不會說的。
“他其實不用這麼趕的,工作這麼多隻有慢慢完成才行。”聽到景叔說不對勁夜少騰這麼拼,安初星有些心疼地說着。
怪不得他會突然發燒,這樣高度工作,超人都受不了啊!
“少爺做了這麼多,爲的只是想早點回來見少夫人。”
聽到景叔這麼一說,安初星對夜少騰更是內疚了。他急着趕回來見她,可推門卻不見她,還一個孤單地等着她一夜……
“少爺,就麻煩少夫人了。”景叔他也想留下來照看夜少騰,可他清楚着,夜少騰此時只想安初星陪在身邊,所以他也很識趣地退下。
看到景叔離開之後,安初星站在原地好一會,這才轉身慢慢走進房間裡。
夜少騰打了退燒針也安靜了下來,藉着牀邊淡淡地燈光,安初星第一次這樣明目張膽地看着他。
夜少騰是個很漂亮的人,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他的容貌簡直是上天賜予他最好的禮物,哪怕他現在因生病臉色蒼白,但這隻讓他看起來有着頹廢生病的美態,讓人恨不得細心呵護他。
好看的雙眉緊緊皺在一起,此時的他極度不舒服,呼吸沉重不順。
安初星情不自禁地擡起手,把他緊皺的眉頭撫平。
當她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時,趕緊收回自己的手,連忙地退到牀邊的位置上坐好。
剛剛景叔說出那些話,讓她十分震驚,對於夜少騰,她更是不清楚自己應該怎麼面對的了。
其實他爲她所做的一切事情,到底是因爲什麼,那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可是她還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她怕自己想多了,而且了夜少騰也從沒認真說過喜歡她,更沒有說愛她……
他從沒有和她說過,他爲她所做過的事情是因爲什麼。她覺得他可能是對她一時新鮮,或者她是他的一時興起的的玩具。
對啊!玩具,就像夏知薇說的那句話,他可能就是把她當玩具了。
當下是有喜歡,佔有慾,可是時間一長了,玩膩了,或者更好玩的玩具出現,那她就該淘汰了。
把人當成玩具,不正是有錢人之間最喜歡做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聽夜少騰的呼吸越來越重知道他很難受,安初星連忙走近,一探他的體溫又熱了起來。趕緊爲他擦汗,又喂他吃藥。
擦汗倒是簡單,畢竟安初星照顧張艾秋這麼久的,動作熟練地爲夜少騰完汗。接下來就該喂他吃下退燒藥了,可此時她卻看着手中的藥犯愁了。
先端起水喂夜少騰喝,他都沒辦法把水喝下。實在是沒辦法了,想起鄰居喂發着燒的小孩喝藥時,用嘴渡過去的。
想了想,這辦法也行,先含了一口溫開水,湊到夜少騰滾燙的嘴脣上,慢慢渡過去,這下因爲有她堵着,他倒是慢慢喝下。見到水他可以嚥下,那藥也是可以的了。
先喂着他一粒藥,然後再喂一口溫開水,這樣來回下來,幾粒藥也就剩下最後一粒了。
安初星覺得這樣喂藥也真是一件艱難的事情,這幾個來回下來,她滿臉通紅着,還好旁邊沒人,不然她真的沒辦法喂下去了。
含着最後一口溫開水渡給他,原以爲這和之前一樣,見到他把最後一粒藥給吞了下去。正當她退開時,擡頭卻對上他那深邃的雙眼,彷彿能把人吸進去,安初星有種做錯事被人當場抓到的尷尬。
她該怎麼說?說她不是故意想親他的,是在給他喂藥?
沒等她想到一個說詞出來,夜少騰手伸到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往下壓,繼續吻着。
只是剛剛安初負責渡水給他,可沒有像他霸道進攻着,舌尖掃過她口腔每一角落。
“夜少騰……”
他怎麼生病了,還是這麼不老實呢?
安初星一開始還有理智想推開他的,可他嫌她動個不停,抱着她一轉身,兩人雙雙躺下。
安初星還沒從天旋地轉回過神,夜少騰又捧起安初星的臉吻起來,霸道不容許她有反抗。慢慢安初星忘記了反抗,跟隨着他帶給她激動情感。
他熾熱的大手探進她衣服裡,手碰到她偏涼光滑的皮膚,更是愛不釋手。
安初星這時一下子驚醒過來,好不容易推開他,急急地說着:“夜少騰,你醒了?”
“不醒能做這些嗎?”他聲音有着被她打斷的不爽,更是大力把她裡面的束縛往上推開。
“你現在發着燒呢!”安初星被他這舉動嚇着容花失色,趕緊對他說着。
“所以你剛剛就飢渴到跑來偷親我。”夜少騰鼻音重地靠在她脖間說着:“就算我拼了命,也不能讓你失望的。”
“你還是別爲我拼這種命,我可不想被人報道,連丈夫發高燒都不放過。”想想如果真是被人說成這樣,她直接去跳長江好了。
“你給了這麼明顯的暗示了,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夜少騰又一本正經地說着。
“我那時在給你喂藥……哎!下次絕對不能用這辦法了。”安初星痛聲地說着。
下次不用這辦法,那他也太吃虧了。
“我想做……”
安初星滿臉黑線,這個時候撒嬌也沒用吧!
“你發着燒。”
“可是我就是想……再說了,發燒不是出了一身汗就可以的嗎?”夜少騰緊緊抱着她說着:“做嘛做嘛!”
看來夜少騰發個燒還把智商給燒低了。
眼前這個抱着她又撒嬌的他,真的讓她很難把剛認識時那個冰涼的他聯繫在一起。
“不行。”安初星努力地板起
滿臉通紅的臉,嚴肅地說着:“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可是我想……”
“那你就別想啊!趕緊閉眼睡覺。”
“我閉上眼全是你的裸……”
“夜少騰,你現在發着燒,如果……這可會傳染給我的。”安初星捂着他的嘴,此時氣得全身發紅了。他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的,要不是看他生病的份上,她纔不理他呢!
夜少騰拿下她捂着他嘴的手,嘀咕着:“剛剛嘴都親成那樣了,而且……哼!還是忍忍吧!萬一真傳染到你,我懶得叫醫生。”
安初星聽到他這些,甩開他的手,趕緊跳下牀,離他遠遠的:“你餓不餓?”
“沒胃口,很晚了,你也別弄了。”
醫生給夜少騰打的針水,有營養劑成分,短時間內讓人不覺得餓。
“行,那你先歇着,我去去就來。”安初星說完,就跑去房間。
她離開,房間又陷入一片寂靜當中。
他做了惡夢,夢到以前那些不想的事情,那感覺讓他極度不舒服,他知道自己是在夢中,想掙扎醒來,可一直醒不了。直到有人溫柔地喂着他喝水,這溫柔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遇到的。
從小他都極少生病,每次生病也就只有景叔陪在他的身邊。景叔對他再好,照顧得再全面,那也多少帶着主僕之間的疏離。
當時年紀小的時候,見到班上的同學生病了,同學的父母都是十分擔心着,那時他就想,如果自己也生病了,他的父母會不會像同學的父母那樣呢!
當他有意之下終於感冒了,那一次如果不是景叔發現他,他早就燒死了。也就是那一次,讓他明白,自己再怎麼做都不會引起父母的關愛,所以就不再對他們抱有任何希望了。
當他好不容易睜開眼,對上安初星關心的眼神,他整個心都被撞了一下。所以很激動地抱着她,用力吻着她,才確定她是真的。
此時他全身沒什麼力氣,彷彿安初星離開他懷中把他所有力氣都帶走了,慢慢地發燒的症狀又出現了。
安初星很快回來,只是手中一個光滑陶瓷的湯勺和藥水。
“你拿的是什麼。”夜少騰見到又是湯勺又是藥水的,臉色難看地說着:“你不會是想讓我喝那些藥水吧!”
“這藥水不能內服的。”聽到他這麼問,安初星覺得好笑地說着:“我是準備給你刮痧,這樣你會好得快一點。”
“刮痧?”夜少騰眼神滿是懷疑地看着安初星問着:“你會嗎?”
“當然了,從小我感冒時,我媽就給我刮痧,我媽是專業刮痧師,我從小跟她學過的。”安初星走到牀邊,一邊打開藥水一邊說着:“這裡沒有刮痧板,就只能用陶瓷湯勺代替一下了。”
夜少騰見到她一副大師的架勢,也就不好打擊她。
“好了,現在你脫去上衣。”安初星拍了了拍旁邊說着:“躺到這裡來。”
聽到她這麼說,揚起雙眼似笑非笑地對她說着:“說爲我刮痧,其實就是想看我的身體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