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騰?”安初星還處在自己怎麼就出國了的事情,還沒有回過神。
“對,就是少爺他今天早上帶你過來的。”女傭這進又趕緊站好,先自我介紹:“少夫人,你好,我的名字叫吉娜,少爺叫我照顧你。有什麼吩咐就叫我做,不過……不過你不能擅自離開城堡。”
“我現在不僅是想離開城堡,我還要回國。”安初星這時想找到夜少騰,急急着吉娜:“夜少騰他去了哪裡?我有事要找他。”
她還要上班的,而且下週她母親就要動手術了,她必須回去把這些事情處理好。要是醫院那裡找不到她這親屬簽名,是不會給母親動手術的。
再說像安宏華,還得她去緊盯着。現在她在國外,要是讓易玲知道的話,又不知道用什麼花樣了。
吉娜看到安初星這麼急着要見夜少騰,還以爲他們的感情深厚,一分鐘都離不開夜少騰,微笑地說着:“少爺他去處理事情了,要等到晚上才能回來。”
“我等不了晚上,我現在就要見到他。”安初星說着就急急地想走出房間。
吉娜趕緊擋下她,語氣有些焦急地說着:“少夫人,你有什麼事叫我去做就行,別走出房間。如果你要吃飯,我現在就把飯端上來。”
景叔可是吩咐過城堡裡所有人都要看住安初星,不能讓她走出房間,更不能讓她走出城堡。
“憑什麼不讓我出去?”安初星驚大雙眼看着吉娜。
連房門都不讓她出去了,這是想囚禁她嗎?
可是現在有着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沒有時間陪夜少騰玩這種把戲。
“少夫人,我知道你是想少爺……”
“誰想他了。”安初星覺得這吉娜一直在耳邊吵個不停,說出的話卻沒有一句有用,這就已經讓她感到頭痛。這時又說她想夜少騰,這讓她感到很氣憤,聲音不由變大地說出來。
見到安初星神情氣憤,吉娜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馬上變得老實,低下頭對安初星說着:“少夫人,對不起,是我錯了。”
安初星在大聲說出話時就後悔了,看到吉娜低下頭認錯的樣子,她整個心更是無比內疚,知道自己不應該把怒氣發在別人的身上。此時她也放輕聲音對吉娜說着:“對不起,剛剛是我太急了纔會那麼大聲的,其實我並不是針對你。”
吉娜聽到安初星向她道歉,受寵若驚地搖了搖雙手說着:“不會的,其實我……”
吉娜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麼了,其實做傭人也早就做好被責罵的準備。剛剛安初星只不過是大聲說了一些話,吉娜覺得沒什麼的,然而安初星卻爲此道歉,這讓她又驚又恐。
安初星看到吉娜反
正因爲自己的道歉變得害怕起來,並不想繼續這話題,她放輕聲音問着:“夜少騰要晚上才能回來嗎?能不能請他這時回來一趟呢?我有急事要找他。”
“這個……我打電話去問問,好嗎?”吉娜也看出安初星是真的很急,這時很配合地對安初星說着。
“好的,麻煩你了。”安初星感激地吉娜說聲謝謝。
吉娜對上安初星感激的眼神,也是一陣不好意思,很快揚起燦爛的笑容說着:“我現在就去。”
說完,吉娜就轉身飛快走出去。
等吉娜離開了之後,安初星又走到窗戶看了看整個城堡。
這座城堡很大,旁邊還有一大片楓葉森林。這裡的氣候和京市差不多,只是溫度比京市低了些,同樣也是秋天。城堡旁邊那一大片楓葉紅了,放眼看去倒是像一片火紅的森林。
只見城堡門每個門口都守了許多人,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不言苟笑十分嚴肅地站崗。這讓安初星不由想到平時總會跟着夜少騰身後的那十幾位保鏢,這整個城堡的氣氛很莊嚴,讓人感到極度壓抑。
很快,有人走進來,不過這次並不是吉娜,而是景叔。
“少夫人,聽說你有急事打少爺。”景叔神情一如既往地嚴肅地站在門口,說話禮貌地問着安初星。
“我想回京市。”安初星對景叔開門見山地說着。
“過些日子,少爺就會帶少夫人一起回京市的。”景叔慢慢地說着:“等到少爺這兩天處理這裡的事情之後,就帶少夫人到Y國有名的地方遊玩一兩個月……”
一兩個月?
她母親就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動手術了。
“不可能,我不會在這裡留這麼久,我要馬上回去。”安初星急急地說着:“我還有很多事要做,而且是很急的事。”
“少夫人,已經幫你向公司請了假。”景叔以爲安初星放心不下工作,冷靜地回答着。
“爲什麼要請假?我不要請假,我必要回去。”安初星對於夜少騰擅作主張幫她請假,這讓她感很不滿。
請一兩個月的假,暫不說公司批不批,就說沒有一兩個月的工資,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面對她一再說要回國,景叔眼神也變得有些不選同地看着她。半晌後,見到她依然字堅持,才輕嘆一口氣說着:“這是少爺第一次想帶女生出去約會的,少夫人,僅是請假一兩個月,但是能讓你們夫妻感情變好,這不是很好嗎?”
在景叔的眼裡看來,安初星以懷孕的理由,並且通過夜老夫人嫁給了少爺,這怎麼看都是很有心機的女孩。雖然在這些日子,對她的觀察,覺得她是個還不錯的女生,但對此,景叔不知道是她真的這麼好,還是太會演戲。
帶着這樣的想法來看安初星,無論景叔對事情再客觀,便心裡的平衡已經偏了,再加上安初星對面的是夜少騰,那景叔更偏向夜少騰這邊。
難得見到夜少騰對女生這麼上心,可是安初星
卻一直不配合,這讓景叔不由覺得她是在擺譜。以爲拿着少爺對她這麼一點的特別,就想爲所欲爲。
“我們……”安初星很想說她和夜少騰又不是正常的夫妻,可這話又不能告訴景叔,所以她只能閉了閉雙眼,再睜開看着景叔說着:“我只想回京市,別的地方再好再美,都沒有興趣。”
景叔見到安初星這麼堅持着,眼神冷了下來,對她彎了彎腰說着:“我會盡量讓少爺早點回來的。”
說完,慢慢退出房間,安初星整個人坐在房間裡,面對全然陌生的地方,此時她只想回到京市。
目光掃到房間裡有座機電話,這時她趕緊打了越洋電話,對方很快接了起來。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電話那頭傳來張艾秋的聲音。
“媽媽,是我。”安初星差點哭了出來,花了好大的力氣壓下痛上來的悲傷。
“初星,怎麼用了這樣的電話號碼?我還以爲是誰打錯電話了呢!”張艾秋聽到安初星的聲音,心情很好地說着。
不想讓張艾秋擔心,安初星很快讓自己聲音冷靜下來,輕聲地叮囑着:“媽媽,爸爸說好了,下週就捐腎給你,這些天你要乖乖聽醫生的話,把身體調整好了。”
“你爸他真的同意了嗎?”張艾秋證據有些驚訝地問着。
“嗯,他同意了。”下週如果再也見不到安宏華的話,她會找易玲算帳。她甚至都想到,要是談不成功,用刀子架到易玲的脖子上,也要逼着安宏華回來。
下週必須給母親動手術,不能再遲了。
正是這樣,她必須要在京市。
“他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方了?又願意給我出錢治病,現在又願意給我捐腎了。”張艾秋很清楚易玲的爲人,這時不由擔心培着:“初星,是不是他們逼你做了什麼事?”
“他們沒有逼我。”安初星輕聲地說着。
“可是易玲她不可能會這麼好說話的。”張艾秋越想越擔心地說着:“初星,如果他們逼你做什麼壞事,你千萬別做。媽媽這病可以慢慢來,不急的。”
“媽媽,你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安初星再次保證地說着,見到母親不信,她不由開口說着:“其實像爸爸他對你還是蠻關心的,就算易玲不答應,他還是願意捐腎的。”
聽到安初星這麼說,張艾秋才勉強放下心來,忍不住再次開口說着:“初星,要是他們也欺負你,你就別理他們。媽媽的病真的沒事的,大不了慢點再治。”
安初星聽到母親這些話,心裡更是確定,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要了了讓母親健康生活下去。不放心地叮囑着母親各方面要注意的事情,並且找了個藉口說自己出差,過幾天再去醫生看她。
與母親掛上電話之後,安初星坐着想了好久,這次不管怎樣,她都要讓夜少騰放她回京市。
在接近傍晚時,夜少騰回來了,打開房門看坐在那裡的安初星,冷聲地說着:“你急着找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