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秘密,我是國家隱蔽戰線上的軍人,身份特殊,不能輕易暴露,所以一般國內很少有人知道,並且任務結束回國之後,我依然還是那個創世集團的總裁,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樑以沫不想拿自己的身份說事兒,畢竟他已經明面上退伍從商了,在大衆視線裡,他就是一個老總!
樑小濡無所謂的晃晃腦袋:“我爸爸生前也是軍人!部隊有部隊的紀律我知道,你的事我也不打聽,只要你好好愛過不要做有違人格國格的事情出來,我一概不會過問更不會多管。”
樑以沫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我比誰都愛國,你的髮型實在太糟糕了吧,去修剪一下吧,嗯?”
樑小濡摟着他的腰耍賴:“不要!嫌難看不成?”
樑以沫馬上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態,嚴肅道:“昨天那場災難,死了一百三十五名孩子,你能活下來我就千恩萬謝了,哪裡還敢嫌你醜的?”
樑小濡也跟着嘆息:“好可憐的孩子,這個劇場也真是的,消防觀念這麼差。。。”
“是杜尚別的老牌劇院了,設施都是有年代的,很古樸。”
“不知道那個給我送爆米花的孩子逃出來沒有,當時太混亂了,我根本沒空去看他。。。”
“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對了,你這幾天都去了哪裡?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樑以沫想着把樑厚仁說的軍情給調查出來,不過這次重點懷疑對象確在樑小濡身上,他還不能正緊八百的去審她,甚至連嚇唬一下襬個臉色都不行。
如果只說是她父親親口說的,恐怕又要讓她受傷一次。。。就讓她一直以爲自己父親是很久以前就犧牲了的吧,別去揭開老傷疤了。。。
樑小濡對他毫不陰霾:“在涼城的時候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要我去杜尚別的聖約瑟教堂,話要說清楚,我可不是爲了聖約瑟教堂來杜尚別的,我是爲了你!”
樑以沫點頭,深色沉重。
一個女孩子從沒出過遠門,卻爲了他隻身遠赴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的,其中的困難和艱辛可想而知。
“那天我在街心廣場閒走,恰巧看到聖約瑟教堂,就走進去了,身邊坐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叔叔,說了幾句奇怪的話,讓我禱告結束去拿牧師手裡的聖經!”
樑以沫眉色一動:“你拿到聖經了沒有?”
樑小濡傻愣愣的點頭:“拿到啦,就在我賓館的包包裡。”
“賓館?糟糕!”
樑以沫一皺眉,立即披了衣服下地,邊穿邊叮囑:“在醫院等我,我去去就回!”
那本《聖經》裡有絕跡的巢xue地形圖,他一定要拿到!
“真是,神叨叨的。”
樑小濡自己捂着肚子下地洗漱,從衛生間裡出來,病房裡已經多了兩個人。
都是及腰的長髮,一個烏黑筆直齊眉劉海,一個火紅蓬鬆妖冶xing感。
“樑寶鏡,vivian?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樑寶鏡兩手裡兩袋子水果提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在電視裡看到你遇難了,自然要趕過來探視一下。。。”
樑小濡見她一臉堅持,只得伸出手去接那袋水果,手指剛碰到水果袋子還沒用力抓住,對方突然輕輕一鬆手,整袋的水果掉在地上,蘋果、梨子咕嚕嚕的散了一地。
樑小濡一動不動靜靜的看着樑寶鏡,若說她要在這裡撒潑之類的,她一點都不害怕!
vivian得意的笑了:“真是不識好歹,我們寶鏡送你的水果竟然都不要,沒福氣!”
兩人相視一笑。
“如果你們來就是爲了戲弄我,那麼目的達到了,這裡是病房,請你們離開!”
vivian連連搖頭:“嘖嘖。。。寶鏡,看到沒?她就老是擺出這幅受氣似的可憐相來博取男人的同情。。。我們真是要學着點兒。。。”
樑寶鏡眼裡似笑非笑,佔足了上風。
樑小濡覺得肚子微微有些不舒服,捂着肚子爬上了牀,安靜的警告:“你們再不走我要叫醫生來趕人了!”
vivian馬上冷喝:“你少來!敢對我們寶鏡大呼小叫的,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樑小濡反脣相譏:“跟你談尊重簡直實在浪費我的時間!”
樑寶鏡終於出聲了,一擺手:“你出去!”
vivian樂了,縮在樑寶鏡身後朝樑小濡做鬼臉:“聽見沒有,寶鏡叫你出去!出---去!!!”
樑小濡冷笑,卻是坐在牀上一動不動。
樑寶鏡又說了句:“我說的是你!”
vivian沒反應過來:“啊?”
“vivian!你出去!我和她有話要談!”
vivian不情不願的挪了挪腳步,她知道今天來樑寶鏡是要收拾樑小濡的,她也很想看看樑小濡吃癟哭鼻子的樣子,但是樑寶鏡不讓她看,她也沒辦法,不情不願的後退:“好。。。好吧,寶鏡,我就站在門外,要是有什麼你就叫一聲,我馬上衝進來幫你!”
樑寶鏡看都沒看她一眼,吭都沒吭一聲。
機場出口,她看見vivian是和一個老外互相依偎着走出來的,便已經倒盡了胃口。
在感情上,她有着特殊的潔癖,喜歡從一而終,無論是自己還是好友,vivian腳踩兩隻船,她骨子裡也是不認同的!
沒了vivian的聒噪,兩個情敵終於安靜下來,彼此直視對方,誰也不想軟了下去。
良久,樑寶鏡自嘲一笑:“小濡姐,說實話,我真沒想到有一天你能和我平起平坐的。”
樑小濡沉默冷笑,徐徐說着:“其實說實話,我也沒想到。”
樑寶鏡馬上追問:“你的意思是你跟以沫在一起完全不是真心的,你在和我賭氣對不對?樑小濡,你是爲了贏過我纔去糾纏以沫的是不是?”
樑小濡突然對樑寶鏡充滿了同情:“樑寶鏡!我和樑以沫是真心相愛的,我們彼此都很珍惜!你清醒一點吧!”
“清醒?你在讓我清醒一點?哈哈。。。笑話!樑小濡,你還不知道,到現在爲止,最不清醒的人就是你了!”
樑寶鏡非常激動,用一種悲憫的目光看着樑小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