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濡不瞭解男人的尷尬,被她這麼上上下下的用嘴銜着,好幾次樑以沫都差點想直接把她按到在地狠狠恩愛一通,礙於環境氛圍不佳,樑總勉強忍了。
“樑以沫,你真藏了刀片,我還以爲你耍我呢!”樑小濡看到了希望,俯下頭就想用嘴把刀片叼出來。
“用手!”
樑以沫冷冷的阻止她,怕她傷了嘴巴。
樑小濡歡歡喜喜的用屁股對着他,反向伸手朝他的皮帶抓去,視線所限,一時沒個準頭,兩隻鹹豬手猛地摸在了他蓬勃的碩大上。。。
“。。。”樑以沫僵硬了。
“。。。”樑小濡石化了。
“你不能摸準點?”男人咬着牙,他已經快腫脹死了,那該死的女人竟然還來撩撥他。
“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我又看不見,不然你自己拿!”
問題的癥結不是沒摸準,是摸得太準了!
樑小濡心虛了,背對着他的臉不敢多看。
兩隻小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了皮帶,又沿着紋路來到了暗層取出了刀片。
割斷了彼此的繩索之後,樑小濡拍拍身上塵土站了起來,然後用古怪的眼光打量着樑以沫。
他好高,站在她身前,像個保護傘一樣,讓她心安。
飛快的重新系好褲帶,男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爲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
樑小濡皺着眉,認真的思考:“爲什麼你不早點提醒我用手解開褲帶呢?”
“。。。”樑以沫看了看頭頂的石鍾ru,敷衍了一句,“我也是後來纔想到。”
找了塊趁手的石頭,又讓樑小濡退到了安全範圍之內,他砸了洞口鐵門上的鎖,兩人相對而視,彼此心裡都有一種共患難之後的波瀾。
“樑以沫,我們自由了!”
樑小濡擡腿朝洞外走去,和樑以沫擦身的瞬間,手腕被男人抓住,一下子被帶到了一個溫暖安全的懷抱。
恰在此時,篝火燃盡,整個山洞漆黑一片,藉着洞口的微光,依稀中,樑小濡瞧見那張淡漠如畫的俊顏在她眼前不斷放大,然後兩片小巧滋味的嘴脣兒就被狠狠的咬住。
他火熱的呼吸都撲在她臉上,所有的熱情都在她口中,這次的吻特別瘋狂霸道,幾乎咬破了她的脣舌,她吃痛,想要後退,火熱的大手猛地抵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託着她的後腦,不許她躲。
“唔。。。”
樑小濡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這個吻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覺得也許樑以沫劫後重生,想慶祝一下。
終於男人捨得放開她的腰結束了熱吻,卻又馬上拉着她的手,聲音有些喑啞晦暗:“外面黑,小心些。”
兩人手牽手在林子裡一陣狂奔,樑小濡跑得歇嗤帶喘卻是一臉笑意,樑以沫側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沒見過逃命還像你這麼開心的,腦子進水了?”
樑小濡得意的一眯眼睛,脫口而出:“有你在,我當然不怕了!”
樑以沫突然停了步子,猛地轉頭看她:“你說什麼?”
樑小濡揉了揉撞痛的鼻子,這人真是神叨叨的,拼命奔跑的時候哪能會所聽就停的?
“我說什麼了?”
“爲什麼有我在你就不怕了?”男人站在松林前面,目光灼灼。
幸好天色昏暗看不清臉色,不然樑小濡又得難爲情死,她眨巴眨巴眼睛顧左右而言他:“因爲。。。啊,好像山路里有人!”
她剛說完,嘴已經被樑以沫捂上了,男人將她裹在自己懷裡,兩人將身子掩在一塊巨石後面。
林間小路一陣窸窸窣窣,猴臉男的聲音中帶着懊惱和毒辣:“人果然跑了,樑以沫就是樑以沫,把他綁上了又用鐵鏈子鎖着門,都還關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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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老二有些疑惑,兩人前後在山林裡搜尋着:“林小姐爲什麼三更半夜的給咱打電話?老大,你不覺得有些古怪嗎?”
猴臉男吐了口唾沫,咒罵道:“古怪你媽個比!這個小騷娘們兒就是心眼兒多屁事多,等哪天老子火大了,一定先cao死她!”
青年老二哂笑:“火氣這麼大,跟嫂子在牀上沒辦完事兒就出來了吧?”
猴臉男從懷裡摸出一把槍,朝樑以沫樑小濡藏身方向瞄了瞄,又輕輕移開槍口:“nainai個熊,最近任務多,一直不得空好好摟老婆睡個覺,昨晚交差之後剛把老婆按倒捅進去,姓林的就打電話過來讓我們繼續守着,你說要守着不能早點說?害咱們兩兄弟從山上下來歡歡喜喜回家去,又特麼硬生生的拔出來重新爬到山上來!”
青年老二聽到那個“拔”字,脣角抽了抽,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從小姐身體裡活生生拔出來再在玉龍山腳下和老大匯合的?
“呸!賺點錢真特麼不容易!老大,以後這小騷娘們兒的生意咱們不接了!”
猴臉男卻褪去了臉上的戲謔,猛然有將槍頭直接對準了那塊巨石:“老二,石頭後面有人!”
樑小濡心裡一緊,擡頭去看樑以沫,男人的下巴線條剛硬堅毅,有他在,她似乎什麼都不怕了。
樑以沫感知了她的視線,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怕了嗎?”
樑小濡搖了搖頭,月色下,她的目光水潤清澈,沒來由的讓人騰的生出一絲憐惜和保護欲。
樑以沫突然抓着她的手後,兩人沒命的朝山下跑去。。。
“在那裡!”
“站住!”
猴臉男和青年老二惶急的舉槍追了過來。
跑!
沒命的狂奔!
樑小濡氣喘吁吁但是始終堅持,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拖樑以沫的後腿!
男女終究有別,饒是樑小濡已經跑到了身體極限,兩個歹徒的腳步還是越來越近!
“走那邊!”
耳邊,樑以沫指了指左側岔道,那裡下去,應該有條通向市區的公路,玉雷就把車泊在那裡!
兩人正擡腿要跑,眼前突然掀起一陣陰風,並且多了兩支黑洞洞的槍口。
林舒佳一身黑色皮衣皮褲面無表情的立在岔道口,好像駭客帝國裡的女殺手似的,一手一支槍分別對着樑小濡和樑以沫的胸口!
“樑總,答應我的條件吧,你們沒路了!”
白齒紅脣,說着陰森的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