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蕭平不用看都知道投入懷抱的正是李晚晴。他低下頭熟練地在李晚晴耳垂上親了一下,立刻就聽到了她帶着幾分壓抑的嬌吟。
這聲音蕭平已經十分熟悉了,對生性害羞的李晚晴來說,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已經說明她有些情難自禁了。
蕭平得意地嘿嘿一笑,一隻大手已經滑進了李晚晴的睡衣,熟門熟路地攀上她鴿子般柔嫩的胸膛。雖然李晚晴的酥胸算不上偉大,但卻非常堅挺,近乎完美的形狀讓蕭平愛不釋手。
在蕭平的動作下,李晚晴愈加不堪,嬌軀軟軟地靠在愛人的身上。要不是蕭平的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纖腰,此時李晚晴已經站都站不穩了。
李晚晴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厲害,幾乎都要蹦出胸膛了。爲了緩解這種不適,她不由自主地微張雙脣輕輕喘息。可是蕭平並不想就這樣放過李晚晴,一低頭就準確地找到了她的櫻脣,很快就和懷中的玉人熱吻起來。
於此同時蕭平攔住李晚晴纖腰的手也不老實,已經攀上了她渾圓的玉臀,又揉又捏地就是不肯停手。
在蕭平多管齊下的“折磨”下,李晚晴迅速淪陷了。她只覺得兩腿之間的潮意越來越明顯,幾乎都要順着大腿往下流。這讓李晚晴不由自主地加緊了雙腿,以免讓蕭平發現自己的窘態。
然而蕭平對李晚晴的身體已經非常瞭解,立刻就發現了她的異常。他在李晚晴的耳垂上輕舔一下,輕輕撩起她睡衣的下襬,打算就在門邊把懷裡的玉人給就地正法了。
李晚晴只覺得兩腿一涼,立刻明白蕭平想做什麼。不過她畢竟是個內向的姑娘,還不太適應如此“新潮”的方式,連忙集中起最後僅存的一點意志小聲道:“別在這裡……去牀上!”
蕭平知道李晚晴害羞內向,要不是房間裡的燈關着,她甚至都不會主動投懷送抱。蕭平也不想讓李晚晴太爲難。橫着抱着她來到牀邊。在輕輕把李晚晴放到牀上後,蕭平也俯身壓了下去。
這次李晚晴沒有拒絕,放開身心接納了蕭平的進入。所謂“小別勝新婚”,兩人也有段時間沒見了,此時終於又能在一起了,自然也都非常激動。蕭平用實際行動表達對李晚晴的思念,李晚晴也放下矜持,略帶生澀地配合着蕭平。
隨着急促的喘息和低聲的嬌吟婉轉唱和,房間裡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終於在達到沸點後。房間裡終於漸漸安靜下來。
心滿意足的蕭平抱着被他剝成一隻小白羊的李晚晴,在她耳邊小聲說着動人的情話,享受着極樂過後的餘韻。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竊竊私語停止了。兩人都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天早上,蕭平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和敲門聲一同響起的,還有趙雪的聲音:“大叔,開門,快開門啊!”
蕭平睜開眼聽了兩秒鐘後確定。趙雪敲的不是李晚晴的房門,而是隔壁自己的房門。這讓他也不禁暗歎,這小丫頭雖然行爲有些乖張,但多少還有幾分顧忌。
與此同時李晚晴也被敲門聲驚醒了。她立刻緊張起來,縮在蕭平的懷裡小聲問:“怎麼辦?”
“交給我好了。”蕭平在李晚晴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順手在她嬌嫩的胸膛上掏了一把,然後起牀不緊不慢地穿睡衣。
蕭平隨手繫好睡衣的腰帶,打開了李晚晴房間後面的窗戶,一面往外爬一面喃喃自語:“這小丫頭實在太過分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以蕭平現在的身手,爬個窗戶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眨眼功夫他就在窗口消失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窗臺。李晚晴也不禁笑了出來。不過她立刻想起了什麼,連忙披上睡衣跑過去關上窗戶,然後又換上了一條新牀單。這纔算是有些安心了。
與此同時蕭平已經通過相鄰的窗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昨天離開前他就想到了這一節,故意沒把窗戶關死,現在果然派上用場了。
事實上蕭平根本不在乎讓趙雪知道,自己昨晚是和李晚晴一起過夜的。不過蕭平知道李晚晴臉皮薄,要是這事被拆穿了,她以後肯定沒法面對趙雪,所以纔會這麼小心。要是把李晚晴換成宋蕾、胡眉或者傑西卡,蕭平肯定就大搖大擺地從隔壁房間出來,纔不管趙雪會怎麼想呢。
跳進窗戶的蕭平隨手關上窗,不緊不慢地打開了房間的門,沒好氣地喝道:“大清早地幹嘛呀,你自己不睡還不讓別人睡啦?”
說心裡話趙雪真沒想到蕭平會開門,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不過少女很快就回過神來,一面往房間裡張望一面沒話找話:“我這不是快要去慈善基金會工作了嘛,激動得睡不着啊。”
“睡不着出去跑步啊,幹嘛來煩我呢?”蕭平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道:“你這人有沒有公德心啊,就這樣怎麼能去慈善基金會工作?”
趙雪裝着沒聽到蕭平的冷嘲熱諷,只是伸長脖子往裡面張望,想看看李晚晴有沒有在裡面。
蕭平把少女的舉動盡收眼底,突然冷笑道:“你還是進來看吧,在門口踮着腳尖多累啊!”
“好啊好啊!”有心事的趙雪下意識地答應了,然後才發現又被蕭平耍了,不禁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曾經是不良少女的趙雪臉皮可比蕭平想象得厚多了。既然已經答應下來,趙雪也不客氣,還真的大模大樣地進了蕭平的房間。
少女象條獵犬似的在房間裡尋找,甚至連廁所和壁櫥都沒放過,但最終卻一無所獲。別說李晚晴本人了,就連一件女人的衣物都沒發現。
這讓趙雪非常驚訝,忍不住問蕭平:“大叔,昨晚晚晴姐沒在你這裡睡?”
“小丫頭片子,想什麼呢?!”蕭平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思想太不健康了!我和晚晴當然是分房睡的!”
趙雪根本沒想到蕭平是剛剛從窗戶裡爬過來的。雖然她不太相信蕭平的人品,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卻不容置疑。也不知道爲了什麼,看着一副還沒睡醒模樣的蕭平,趙雪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少女突然跳起來在蕭平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就帶着銀鈴般的笑聲跑出房間去了。
摸着被趙雪親過的地方,蕭平一臉莫名其妙地搖頭道:“這小丫頭瘋了!”
趙雪裝着沒聽到蕭平的話,直接跑去李晚晴的房間敲開了門。在最近幾年李晚晴也見過不少世面,此時早已恢復了正常。憑趙雪這個小丫頭的眼光,自然看不出任何異樣。
不過趙雪來找李晚晴並不是要檢查她的房間,還真的是要向她瞭解關於慈善基金會的事。看樣子少女確實想在基金會裡好好幹下去,這讓李晚晴也深感欣慰。
在接下來幾天中,李晚晴和趙雪都住在農莊裡。白天的時候趙雪就會向李晚晴請教關於慈善基金會的事,到了晚上蕭平還是老樣子去找李晚晴,只要在天亮以後回自己房間就行了。事實上後面幾天趙雪也沒敲過蕭平和李晚晴的房門,沒有再發生第一天那樣的緊急情況。
這樣的好日子總歸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住了幾天李晚晴帶着趙雪離開農莊,到慈善基金會上班去了。
就在李晚晴離開的當天,蕭平接到一個來自大馬的電話。打電話給他的不是林祖康,而是聖壺咖啡園的負責人王峰。
“蕭先生您好。”王峰和蕭平接觸得比較少,所以說起話來有些拘謹。他先向蕭平表達了問候,然後才言歸正傳道:“按照您的意思,咖啡烘焙房已經快建成了。我和吳隱上覈對了工程的費用,確定還有十二萬三千七百美元的結餘,想請示您一下這筆錢怎麼處理?”
蕭平不解地問:“建烘焙房的預算一共才六十萬美元吧,怎麼會多出這麼多的?”
仙壺公司發展到現在的規模,蕭平的經營理念也和以前有所不同。如今無論公司要開展什麼新項目,節省資金基本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對蕭平來說,把事情辦好纔是首要考慮的問題,哪怕因此多花點錢也無所謂。所以在聽到王峰說還有這麼多結餘的時候,蕭平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
王峰立刻解釋道:“是這樣的,蕭先生。因爲最近正好是咖啡園的農閒季節,所以建造烘焙房時的許多體力活都是咖啡園的工人們自己做的,光這一項就省下不少錢。另外林先生也給了我們很大幫助,免費租借了一些重型機械給我們幫助施工,兩項加在一起,爲我們節省了不少資金。”
“原來如此。”蕭平略一沉吟道:“既然這錢是咖啡園的工人們辛苦省下來的,就當成獎金髮給大家吧,這事你作主就行了,但要保證公平。”
沒想到老闆這麼大方,王峰也連連向蕭平表示感謝,然後又接着對蕭平說:“蕭先生,還有一件要向您報告。我和其他工人都發現,園裡的咖啡樹似乎不太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