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室裡當然沒有人,但卻趴着一隻體型龐大、鬃毛蓬鬆、威風凜凜的雄獅!
有一瞬間花胳膊還以爲自己眼花了,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獅子?他下意識地閉了閉眼,然後才向駕駛室裡看去,卻發現根本不是自己眼花,裡面確實有頭獅子!
此時獅子已經往門這邊挪了一些,熱氣從它微張的大嘴裡噴到花胳膊臉上,讓他明白自己離獅子的血盆大口究竟有多近。
花胳膊連動都不敢動,只是睜大恐懼的雙眼看着盡在咫尺的雄獅。他如同覺得褲襠一熱,有股熱流沿着雙腿流向地面——向來自詡大膽的花胳膊在這一刻被嚇尿了。
不過花胳膊和幸運的對峙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幸運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張開血盆大口對花胳膊發出了一聲怒吼。
“媽呀!”獅吼讓花胳膊從無比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大喊一聲轉身就跑。
然而等到現在的幸運纔不願意放過這個娛樂的機會,立刻從駕駛室裡追了出來。花胳膊還沒跑出幾步遠,就被幸運從後面撲倒在地。
“狗急跳牆”這句話卻是沒錯,被撲倒在地的花胳膊覺得自己死到臨頭,居然爆發出了最後的勇氣。他隨手從腰裡抽出匕首,朝後面狠狠地刺了過去。花胳膊可不認爲自己能殺掉這頭獅子,只希望能讓它受傷,好爲自己爭取逃命的機會。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勇氣的用處並不大。幸運一張嘴就咬住了花胳膊拿匕首的那條胳膊,然後輕輕一咬一拉。就把這傢伙標誌性的、佈滿紋身的胳膊給扯斷了。
“啊……”巨大的疼痛讓花胳膊發出一聲慘叫,忍不住大聲求援:“救命。救命啊!”
不過此時其他人根本顧不上花胳膊,他們也遇到了各自的麻煩。
比幸運更擅長隱蔽伏擊的斑點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爬上了車頂。然後從高處一躍而下,把狗子撲倒在地,還作勢在他後頸部輕咬一口,直接把這傢伙給嚇暈了。
而其他人的日子也不好過,在靈犬的追逐下沒命狂奔,就像是一羣被獵犬追趕的兔子。雖然偶爾有人會轉身試圖和靈犬對着幹,但無一例外地被撲倒在地咬得鮮血淋漓。不過片刻功夫,所有來偷車的人就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一個都沒跑掉。
這還是蕭平實現就下令。不要把入侵者咬死,所以無論是斑點還是幸運以及靈犬,都“嘴下留情”的結果。如果蕭平真想要這些傢伙的性命,只要幸運一個就能輕易把他們全都扯成碎片。
就在幸運怒吼的同時,蕭平已經知道還真有人想趁夜晚對慈善物資下手。他迅速離開房間,來到停車場的隱蔽處,在確定所有的慈善物資和車輛都沒事後,才放下了懸着的心。
蕭平留下兩條靈犬繼續看守卡車,然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其他靈犬以及斑點幸運都收回到煉妖壺裡。目前已經狠狠地教訓了這幫傢伙,斑點和幸運再留在外面就太扎眼了。
幸運和斑點玩得挺開心的,它們親熱地在蕭平身上蹭了幾下,然後就心滿意足地回煉妖壺去了。蕭平最後看了眼充滿血腥味的停車場。帶着一絲冷笑地離開了。
蕭平不知道的是,這一晚汪成也在大世界娛樂城留宿。當然,這傢伙肯定是不會一個人睡的。而是找了兩個新來上班的女人,折騰了足足半個晚上。
那兩個女人也知道汪成是大世界娛樂城的紅人。對成哥自然似乎百般順從,他想玩任何變態的玩意兒都一口答應。雖然心裡把汪成罵個半死。但表面上卻還要做出一副嫵媚的樣子,稱讚汪成“厲害”。
平時汪成是沒有這麼猛的,不過自打今天看到李晚晴後,他的心裡就憋着一股邪火。其實汪成趴在這兩個女人身上時,想的卻是李晚晴。即便是最後癱軟如泥地從小姐身上下來時,他也沒忘記要把李晚晴弄到手的決心。
不過對平時就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汪成來說,今天晚得確實太過火了。所以他從那兩個女人身上下來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呼嚕打得震天響。那兩個陪汪成的女人根本睡不着,但他不開口又不敢擅自離開,只能無奈地留在房間裡看電視。
在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汪成的電話突然響了。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小的女人見汪成還在呼呼大睡,根本沒有要醒的樣子,於是大着膽子拿起汪成的手機,輕輕地搖晃他的肩膀,希望能把成哥叫醒。
汪成確實很快就醒了,不過他睜開眼後什麼話都沒說,就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那個女人臉上,同時瞪着眼睛大罵:“臭-婊-子,敢吵爺睡覺,不想在武潭混了?!”
那女人被汪成這一巴掌甩到地上,臉上立刻浮現出五根手指的紅印。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敢翻臉,而是舉着汪成的電話怯生生地道:“成……成哥,你的電話!”
汪成一言不發地從女人手裡接過電話,緊接着又在她的胸前補了一腳,同時罵罵咧咧道:“爛貨,有老子的電話不會早點說,真他-媽耽誤事,給我滾出去!”
這一腳可不輕,那女子的嘴角立刻流出一縷鮮血。她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在同伴幸災樂禍的目光下,匆匆收拾東西離開了房間。
汪成再也沒多看那個女人一眼,而是接通電話問了聲:“狗子,事辦成了?”
“成,成哥,大事不好啦!”電話那頭傳來狗子驚魂未定的聲音:“這次咱們栽了,栽慘了!”
狗子的話讓汪成最後的一點睡意全消,連忙大聲道:“怎麼會栽的?被對方攔下了?你們太沒用了吧,居然擺不平一羣外鄉人?!”
電話那頭的狗子用帶着哭腔的聲音道:“成哥,不是對方的人,是……是一羣畜生。”
“怎麼又扯到畜生上去了?”汪成皺眉道:“你他-媽-的給我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