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婧雅以爲這場鬧劇可以結束的時候兩人左邊的那個忽然笑了一下,“你當我們傻嗎?你只是一個情婦而已,你們兩個沈老頭會向着誰,即便你出了事,沈老頭也會用錢讓你息事寧人,反正你跟着他不就是爲了錢嗎?”
聽了那個人的話,右邊那個人也點點頭,本來蘇婧雅以爲說服他們倆了,可是看着撲向自己的兩人,她內心一陣慌亂,往後退的時候她不慎摔倒在地,忽然被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隔了一下。
兩個禽獸已經在撕扯她的衣服,她趕緊襯亂摸出手機,胡亂的按下通話鍵,這樣電話會自動撥到通話記錄的第一個號碼,也不知道是誰,但是這是她唯一一條出路了。
風衣已經被撕破了,只剩裡面的襯衫,她能感受到他們倆的髒手隔着襯衫觸碰她,那種感覺讓她噁心,可是又無可奈何,這種強烈的不甘心讓她流下屈辱的淚水。
蘇婧雅拼命的掙扎,手指甲劃破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那人吃痛的叫了一聲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這給耳光讓她天旋地轉,她感到自己的腰帶正被解開。
她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自問沒有虧欠過誰,沒有做過壞事,林淑儀!她心中憤恨的想着這個名字,她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那種恨不得把她放到嘴裡咬碎的感覺。
她竟然爲了自己的私慾利用自己的女兒,想到這她忽然靈光一閃。
那兩人一見她忽然不反抗也不動得樣子有些害怕了,她該不會有什麼猝死的疾病吧,他們可不想弄出人命。
蘇婧雅冷冷看着兩人,“你們真以爲沈佳音會保你們,或許沈董事長會袒護他女兒,可是這件事他能嚥下這口氣嗎?到時候他肯定拿你們倆出氣。”她像是看傻瓜一樣的看着兩人,冷冷的說道。
兩人聽了她的話明顯一頓,從她的身上起來,他們倆雖然是小混混,可是平常也就劫劫學生而已,她所說的他們憑他們的腦子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面。
“到時候沈小姐爲了讓她爸爸原諒她,當然會犧牲你們倆嘍,而且一會就有人來救我,你們是自己把我送回去還是等人來抓你們,你們自己選擇。”蘇婧雅站起來,面色陰冷的看着兩人,剛纔他們倆對她做的事,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她雖然是個心軟的人,可是剛纔那種侮辱的感覺讓她現在甚至一輩子都會刻骨銘心。
“大哥,怎麼辦,她說的有道理,我不想坐牢。”其中一個矮一點的男孩帶着哭腔的說道。
沈佳音在外面等的不耐煩,拿出電話給裡面的人打電話,忽然一聲悶響她的頭部被擊打,一陣疼痛她便不省人事。
蘇婧雅知道自己勝算很大,她無需在說什麼,只要看着他們慌亂就行,能夠支撐到有人來救她
。
忽然大門被外力硬撞開,蘇婧雅一臉希望的看着門口,可是她並沒有看到熟悉的人來救她,而是被打暈的沈佳音被硬生生的扔在地上。
緊接着從門外走進四個同樣戴着面露的男人,此時蘇婧雅剛纔的那種勇氣已經蕩然無存,因爲那幾個竟然都拿着槍,而且一身殺氣。
那兩個對她圖謀不軌的人早已經嚇得腿軟了,看見地上昏迷的沈佳音跟嚇成那個樣子的兩人,蘇婧雅知道他們並不是一起的,這些人明顯就是窮兇極惡的那種人,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她順從得舉起雙手,她現在真是欲哭無淚了,看見那明晃晃的槍她的心都跟着顫抖。
四個人其中的兩個走到那兩個人得旁邊,兩個人嚇得渾身發抖,此時他們臉上還帶着面具,拿着槍的幾個人待的是小鬼面具,緩緩的揭下他們兩的夜叉面具,兩個人還帶着些稚氣的臉龐早已鼻涕眼淚混做一團。
他們不知道那兩個待着小鬼面具的人是什麼意思連忙跪地求饒,。
蘇婧雅看着小鬼面具上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讓人看了不自覺的頭皮發麻,浮想連翩,她得大腦因爲緊張已經一片空白,如今只能聽天由命了。
那待着小鬼面具的兩人歪頭看着跪地磕頭的兩人,對視一眼,忽然動作快速的調轉槍頭,用槍把把兩個人砸暈。
他們倆砸暈那兩個人之後走到蘇婧雅身邊,她不敢轉頭,只能緊張的轉着眼睛,他們要做什麼,手機已經撥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是沒有動靜,到底是誰接了電話,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天給誰打了電話,接了誰的電話。
那兩人轉到她身後,衝着門口的兩個人點了一下頭,蘇婧雅當然看不到他們的動作,忽然她身後的人一腳踹在她的背上,她摧不及防直直的趴在地上。
鼻子有股腥腥的味道跟涼涼的感覺,她微微擡頭,地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她現在根本不敢動,剛纔那一腳讓她後背現在疼痛難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想也想不通。
身後有人把手伸到她的腰間,拿出她藏在褲腰間的手機,面具後的眼睛瞪了一下,隨後使勁把手機扔到地上,看着面前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機蘇婧雅面如死灰,那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這羣王八蛋,是不是林淑儀讓你們來的。”她大喊着說道。
身後那兩個人夾起她,本來站在門口的兩人走到她的面前,其中一個人毫不留情的打了她一耳光,她的頭往旁邊一便馬上又轉過去。
打她的那個人不禁笑了一下,唸叨着還是塊硬骨頭啊,對着她身後的人一點頭,蘇婧雅只覺得頭被重擊了一下便昏了過去。
方妍妍正在跟一具被烏鴉啃的面目全非的屍體較勁,爲了這位先生她已經加了兩天班了,奧維一給她打電話就吐苦水。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她以爲是奧維,拿出電話,竟然是靜雅打來的,一般這個時間她這個養生達人不是應該睡覺了麻。
“親愛的,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哇。”她說完電話那邊並沒有人應答,聽了一會兒,她便一臉的緊張,把解剖刀一扔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