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珉昊回到辦公室,果然沒看到於月,所以剛纔纔會讓徐風言給於月打電話,他將辭職信丟在辦公桌上,坐在位置上,揉着額頭。
剛纔在人事部會這麼處理,是慎重考慮的結果,因爲他不會因爲這個原因而開除於月,或者是於月因此而辭職,他不想要公司錯失一個得力的人才。
董珉昊在想,既然於月是學習行政管理方面的,那不一定要做秘書,她還可以去做人事部的一些事情,爲了方便,便將於月調去人事部做事,這樣也是減少了自己和於月見面的機會。
說實話,他完全是爲了蘇婧雅,他必須要將身邊的一些草草也處理掉,這樣蘇婧雅纔會放心,而他也不會和蘇婧雅之間有矛盾,這也是證明他心裡只有蘇婧雅一個人的決心。
他愛蘇婧雅,所以他願意這麼做,因爲愛蘇靜雅,他的眼裡便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但別的女人對他卻說不定,因爲經過這件事之後,他是能感覺於月對他的特別。
以前於月就喜歡過他,那時候他只覺得她還小,時過境遷,他以爲於月長大了,懂得了什麼是感情,現在想起一些細節,他便覺得那不是,於月是在往感情的火坑裡跳,只是兩個人都未去察覺而已。
爲了蘇婧雅的信任,也是爲了讓於月不再沉淪這種愛情,所以他將於月調走,不在自己身邊做事,這對誰都是最好的交代。
“總裁,你找我。”不久,於月走了進來,於月的表情很尷尬,說話很小聲,好像有些害怕,想必是爲了昨天的事情而擔憂。
“你坐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說。”董珉昊看向於月,但他發現於月已觸碰到他的眼神就躲閃開來,很不自在。
“總裁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站着就行。”於月顫巍巍的說道,眼神坐看也看,很不自在。
“於月,昨天的事情對不住,我希望你理解,昨天的事情也都解決了,你別擔心那些,生活還要繼續過,希望這不要成爲你的心理負擔,只要你好好的過日子便可以了,所以你沒必要辭職。”
既然於月不自在,那麼董珉昊便長話短說,表明他的態度,反正不希望她走,這件事已經解決,無需擔心。
“不,全是我惹出來的事情,這都是我的錯,所以才毀掉了總裁的名聲,是我不好,只有我辭職,這件事的風波纔會止息。 ”於月說着就哭了起來,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她只不過是邀請董珉昊幫了自己一個忙,事情就鬧得這麼大。
都是她的前男友,那是一個人渣,虧着之前她還那麼喜歡他,現在卻被他折騰的擡不起頭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
“我都說了,這事情罪不在你,是在你前男友的身上,而今我已經叫司徒琰處理好了這件事,我們的事情也不會再登在報紙和媒體上,你大可以放心,過不了多久,人們就會淡忘你的事,沒有人會記得你是誰?那些你完全不用擔心。”
他安慰着於月,突然覺得於月好可憐,被前男友傷害不說,還遭遇名聲盡毀,換做是別的女子都不好受。
他是她的老闆,在這個時候不能落進下石,也不能不去幫助別人,畢竟清者自清,好人會有好報。
“淡忘,事情都發生了,誰會淡忘,我忘不了,我還傷害了總裁和太太,這都是我不好,我給總裁老是添麻煩,只有我走了,總裁和太太纔不會吵架,更不會意因爲我的事情而鬧不合,所以總裁你就讓我走吧!”
於月可憐兮兮的擡頭看着董珉昊,面前的人如此優秀,如此溫柔,可惜都不是屬於她的,而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
她突然好羨慕董珉昊的妻子,羨慕蘇婧雅可以擁有這麼一個男人的愛,而她呢?卻總是經歷一些傷心的事情。
上天好不公平,給了別人如此好的幸福,爲何就不能給她呢?她傷心的想着,越想越難受,哭的也就越兇。
“你別哭了,我和婧雅之間已經說清楚,我們兩個沒事,你也不用走,如果你覺得風言風語會讓你受影響,那你去人事部做事吧!我已經讓人事部的人調你過去,所以你也不要忌諱那些,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就行。”
他卻說着於月,真不希望她走,她走了,他的心裡也過意不去,怎麼說都是她的員工,要盡到一個老闆的責任。
“總裁,你爲何要對我這麼好?嗚嗚.。”董珉昊再三的卻說,臉上寫滿了不願意於月走的意思,於月感動的痛哭流涕。
他真的很好,人好,心也好,也不和她計較那麼多,哪怕她傷害了蘇靜雅的心,他都不怪罪她,依舊爲她想。
“你當我的秘書這麼盡責,這是我應該做的,不是誰好和誰不好的問題。”董珉昊見於月的哭的厲害,這心裡也跟着着急,但是他不太會安慰人。
“呀!這是在唱苦情戲啊?要唱應該去大街上唱啊!”許風莫一走進來便看見於月哭哭啼啼的,而董珉昊一臉犯愁的樣子,便調侃道。
“你少說兩句。”董珉昊恨恨的瞪了一眼許風莫,這小子不出現還好,一出現這說胡也太難聽了。
“我只是在說實話啊!”許風莫很無辜的說道,看向還在哭的於月,走進她道:“女人啊有時候哭呢是好事,但有時候哭卻是讓別人笑話,所以.。。”
許風莫的話還沒說完,於月突如其來的昏倒讓他嚇了一跳,這哭就算了,還來昏倒,倒就倒吧!還好不好的倒在他身上,他真有想推開的衝動,但董珉昊那着急的話語響起來:“風莫,快送去醫院。”
“好吧!我自認倒黴。”許風莫無奈的將於月給懷抱起來,認命的轉身去醫院。
在醫院裡,醫生說了於月是氣血不足,因爲貧血纔會昏倒,沒有什麼大礙,董珉昊和許風莫這才放下心。
“珉昊,我說你再不遠離這個女人,你遲早有一天會敗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許風莫看了一眼牀上昏迷的於月,再看着董珉昊用警告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