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雅驚呼起來,人在牛奶浴裡不停的撲騰,好不容易站穩,就看到董珉昊一臉得意的看着她笑,笑的有些張狂。
“董珉昊~~~你真行啊!”蘇婧雅低吼一聲,臉上的神情由青變成白,再由白變成紅,氣的雙肩上下抖動,一雙眼就如金魚的眼睛一樣瞪的大大的。
聽見蘇婧雅叫自己的名字,又如此怒氣的瞪着自己,董珉昊皺了皺眉,知她是生氣了,深深地垂下了眸,小聲翼翼的道:“我不行,真的一點都不行。”
說完他便踏進浴池,步履輕緩的走近她身邊,抱住她漸漸有些低涼的身體,溫柔的眼神看着她:“你整了我,只允許官兵放火就不允許百姓點燈,太不公平了。”
她剛一擡眼,就被他猶如火一般的目光燙到了,她渾身一震,慌忙移開視線,但他的手卻搬正她的臉,要她看着他。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脣,脣上粘着的牛奶污漬被他用手擦拭乾淨,他吻上了她柔軟的脣,輕輕的吻着。
整個澡堂寂靜下來,蘇婧雅沒有掙扎,靜靜的享受着吻帶來的酥麻感覺,他修長的手指也慢慢撫摸上她如玉般的身體。
她一震,不由自主地顫了顫,他滾燙的脣,滾燙的吻,吻的她全身都在發燙,她呆呆的佇立在那裡,任由他在她的身上點火。
他的手帶着牛奶的潤滑感在她身上肆意來回揉捏,那種感覺要她禁受不住的打顫,酥麻的感覺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乖,閉上眼睛,不要慌張。”他的眼神凝了凝,察覺到她身體的輕顫,便附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帶着一種魅惑。
她聽話的緩緩閉上眼睛,放鬆整個身體,隨着那種如癡如醉的感覺陷入那種讓人逃不得卻想抓住的感覺中。
溫存過後,他抱起她從牛奶浴中而出,走到一旁的清水浴中,爲她清洗着身上的殘留的牛奶污漬。
他的動作輕柔,減輕了她剛纔激動過後所帶來的痠痛,她一雙水霧霧的眼睛看着他:“都怪你,我的好精神都被你磨練的一滴不剩了。”她全身都痠痛,走路也無力,現在很想睡覺!
“不會,你好好的睡一覺這精神就來了。”他微微笑着,脣快速掃過她的脣,臉上恢復了穩重的神情。
他的眼神不自覺的看着她身上的紅痕,笑意加深,輕輕地用自己的頭蹭着她的額頭,滿眼寵溺。
“當然了,我現在就好想睡覺。”她打着哈氣,然後放鬆下來,眉眼之間劃過一道撫媚的笑。
察覺他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忙推開他的身體,那種灼熱感讓她覺得呼吸都不暢。
這一推,她也用了力,小腹突的一陣抽疼,疼的她立馬彎腰下身,用手捂着小腹,臉色難看起來。
“好了,你快上來,我給你擦乾。”他並未發現她的不適,離開澡堂去擦乾自己的身體,然後拿着浴巾對她說道。
她恢復了冷靜,以爲這是剛纔太激勵的運動導致小腹疼的原因,便沒去在意,忍着疼痛起身走到他的身邊。
他用浴巾包裹着她的身體,然後拿起一塊帕子輕輕的擦拭着她的頭髮,最後將她的頭髮包起來,這才滿意的牽着她的走就離開澡堂。
她一直忍受着那種疼痛,而她每走一步,小腹上的疼痛就漸漸加深,開始是一陣陣的疼,接着是刺疼,疼的汗水直流,清麗的臉上佈滿了疼痛的汗水。
見她頓住腳步,他回頭看着她,看着她低着頭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心有不安的着急問:“怎麼了?你不舒服嗎?滿頭大汗的。”他擔憂的伸手去擦拭她額頭上的汗水。
蘇婧雅好想說自己沒事,可是疼痛越發的明顯,這不僅僅是剛纔的運動引起的疼痛,定是小腹的某個地方生病了,在劇烈的抗議着。
“我小腹好疼,疼的我~~~好難受。”一道極低而又虛弱的聲音道出來,她的額頭上還適宜的掉下一顆汗水,驚的他吃驚不已。
他忙彎下身將她抱起來,惶恐不安的的安撫着:“別怕,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別怕,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她沒說話,雙手用力的抓緊小腹,想要以此來減輕疼痛,極力忍受着。漸漸的,她閉上了眼睛,因爲她疼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婧雅~~~婧雅~~~你醒醒,你別睡,你快醒醒,我們一會兒就到醫院了。”董珉昊見蘇婧雅閉着眼睛,好像陷入了昏迷中,便搖晃着她的身體,可惜她沒睜眼,他心裡的擔憂加深一層。
她沒開腔也沒睜眼,就閉着眼睛,他快速的加快腳步朝着門外走去,而工作人員見他圍着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懷中還抱着一個圍着浴巾的女人,紛紛吃驚的看着,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
“先生,你等等,先生。”前臺收銀女服務員忙着追出去,因爲他們還沒付錢,要是就這麼走了,這就成了賠本生意。
“先生,你還沒給錢呢?”服務員氣喘吁吁的追到馬路邊上,見董珉昊就要上出租車,忙拉住了他的浴巾,眼看着浴巾快要掉落,他卻無暇去顧及,因爲她的手裡抱着蘇婧雅。
他將蘇靜雅抱到了出租車上,然後看着自己已經****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身體,而周邊傳來的詫異眼神讓他不悅起來,眼神越發的深沉起來。
“什麼事?”董珉昊冷冷的質問,若不是他有急事,不想囉嗦,一定要和女服務員好好的算賬,居然扯他的浴巾。
他如今只穿着一條紅色內褲站在空氣裡,雖然遮住了重要部位,可是這****的感覺不太好,還被周邊的人指指點點,用各種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要是再不上車,他定要發瘋。
“你還沒付錢,還有你和你太太的浴巾要還給我們,你不能帶走。”女服務員小心翼翼的說道,惶恐的看着董珉昊,勉強擠出僵硬的笑容。
因爲她早已被董珉昊身上的寒冷給嚇住了,剛纔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已經扯掉了,欲哭無淚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