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從越低垂着神色,發冷的看着蘇婧雅,伸出雙手,十指交叉,用力的合在一起,然後鬆開在握成拳頭,做出一副要打蘇婧雅的姿勢,蘇婧雅一見,匆忙起身:“我錯了,我悔過。 ”
“哼!算你識相,你要是真嫌棄我,我就給你一拳頭。”詩從越聽見蘇婧雅的認錯聲,才鬆開了拳頭,對着她傻笑起來,蘇婧雅也朝着她傻笑起來。
還有一週就要休假了,蘇婧雅前去人事部籤休假條,在路過人事部時,遇見了好久不見的沈佳音,弄的蘇婧雅當場愣神,頓住腳步,有些尷尬。
“嫂子~~~”沈佳音見到蘇婧雅,對蘇婧雅頷了頷首,盛滿甜膩的叫了一聲,完全不覺得陌生和尷尬,那一句嫂子,就如親人一般的親切。
“佳音,好久不見。”蘇婧雅尷尬的笑笑,溫煦的目光裡帶着柔軟。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沈佳音了,連她的消息也沒有,今天遇見了,還能這麼自然親切對她打招呼,讓她意外。
“是啊,好久不見。”沈佳宜笑起來,但是笑容卻有些僵硬,雖然在極力的隱藏,卻被蘇婧雅發現了。
沈佳音看見蘇婧雅挺着大肚子,便一副擔憂:“唉呀,嫂子你懷孕了別這麼站着,那邊有座位,我們坐下聊聊。”她嬌滴滴的說道,打破這種尷尬的處境。
蘇婧雅點頭,沈佳音過來攙扶她,她沒有拒絕,微笑着接受,和沈佳音走到沙發上坐下,開始閒聊。
“早就聽說嫂子懷孕了,想去看看嫂子的,卻沒時間,今天在公司遇見,看到嫂子肚子都這麼大了,快要生了吧?”
沈佳音看着她的肚子,滿臉欣悅的說道。其實,不是她沒時間去看,而是她的媽媽(林淑儀)不允許她去看。
從那一次綁架蘇婧雅後,她發現自家媽媽在欺騙她蘇婧雅的身份,她去找媽媽質問,她一直記得媽媽給她的答案。
因爲媽媽說,當時不知道蘇婧雅的身份,也認爲蘇婧雅會危急到她的地位,纔會認爲蘇婧雅是小三reads;。
而她知道蘇婧雅是嫂子後,想要和蘇婧雅走進,但是媽媽卻不要她和蘇婧雅走進,她不知道原因,卻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她不傻,卻不想爭執到媽媽和哥哥(沈立辰)以及嫂子和大哥(董珉昊)之間的鬥爭中。潛意識裡,她很喜歡大哥和這位嫂子。
“嗯!是要生了,再過一週,我就要請產假了。”蘇婧雅微笑回答,沈佳音是一個很單純的妹妹,和沈佳音聊天,沒有壓力。
沈佳音不像林淑儀和沈立辰那麼自私和陰險,而是單純的讓人喜愛,哪怕做過一些錯事,也是被人慫恿而做,原則上,沈佳音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太好了,到時候我可要來抱抱孩子,我最喜歡小孩子了。”沈佳音欣喜若狂的說道,對小孩子的喜愛一露而出。
蘇婧雅和沈佳音沒有多聊,畢竟都在上班,所以聊了一會兒大家的處境和最近的情況便分開了。
蘇婧雅得知現在的沈佳音成爲了秘書室的秘書長,掌管秘書室,公司的最高機密和一般的重要事情,都是沈佳音在處理和協調。
沈佳音告訴她,之前的她並不在秘書室,而是安排在別的部門,不過後來的她不喜歡在那個部門呆着,林淑儀因爲心疼她,便將她調到了秘書室管理秘書室的一切。
聽到這些,蘇婧雅也只是爲沈佳音加油的笑笑。不過心裡卻在想,林淑儀的爪子真的是越伸越長了。
先是總裁,然後是機要秘書室,還有總經理,以及公司其他部門的重要位置,都是林淑儀的人。
林淑儀自己是副總裁,這樣的優先職位全都被林淑儀的親人和夥伴所佔據,而所做的一些事情又太過火,難怪沈靖文會看不下去,就是她,她也會看不下去。
不過可憐了沈佳音,也會漸漸成爲自己母親手裡穩固權利的武器,沈佳音卻傻傻的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爲沈佳音不會想到那一步。
這樣的想法讓蘇婧雅心裡一驚,她把林淑儀想的太可怕了,也許是她想的太多了,她不是林淑儀肚子裡的蛔蟲,林淑儀怎麼想,她猜不到心思。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沈佳音是林淑儀的女兒,再怎麼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林淑儀是心疼沈佳音,給沈佳音一份好的工作來做。也會這樣認爲,林淑儀讓沈佳音管理秘書室,是器重沈佳音,要沈佳音好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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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林淑儀希望是自己的兒女來繼承這個公司。
這些情況她瞭解,可是她暫時管不了那麼多,目前先把孩子生了之後再說,孩子爲大。
週末,蘇婧雅又是可憐兮兮的一個人在家裡,因爲董珉昊又在加班。
董珉昊說,最近公司的一個項目準備在國外上市,所以上上下下都在忙碌,他這個當老闆的也不能偷懶。
她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裡,便前去董珉昊的公司探班,這孤單的心情也只有董珉昊能爲她安撫了。
來到董珉昊的公司,看了一下手裡提着的美食,怕他餓着,這是半路給他買的食物,希望他喜歡吃。
到了董珉昊的公司,她看到員工上上下下不停的走動,每一個人都行色匆匆,忙碌而爲,完全就沒有注視到她這個外人的到來。
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董珉昊的辦公室門口,卻在門口再次發現了一個人,而那人並沒有發現她的到來。
此時,她看到於月站在辦公室門口,來回徘徊,想要敲門進去卻不敢敲門,多少次揮起來的手又收了回去,次次猶豫,神色糾結。
最後乾脆停頓在辦公室門口,透過門縫貪婪地偷看辦公室裡的董珉昊。那條門縫並不寬,卻能清晰的看到董珉昊正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的做事。
蘇婧雅驚得半晌無語,眼神深諳下來,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那麼這一次呢?還站在門口偷看,於月到底想要做什麼?
“於月~~~~~~~我爲什麼每一次來都在這裡見到你!”她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帶着一種強勢的逼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