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從越不會傻呼呼的站出來亂說一通,找了好久才找到這份證據,這已足夠證明是王嚴之所做。
最近她一直給外界的人形成一種假象,讓大家認爲公司沒有注重這件事,可是公司卻很注重這件事,爲的就是要蘇一和王嚴之放鬆警戒,而她纔好查證據。
查到後,她纔出場來挑明一切。
她的話一說完,便有敲門聲,她大聲道:“請進。”
於是,走進來兩位警察,而衆人因爲警察的到來紛紛嚴肅又好奇起來,一本正經的看着兩位警察來到王嚴之的身邊,其中一位警察威嚴不可冒犯的問:“誰是王嚴之?”
衆人順着警察的詢問都把目光放在了王嚴之的身上,王嚴之看着警察的到來,害怕的吞了一口水,踉蹌的站起來,差點站不穩。
兩位警察看到站起來的那個人,便知道是王嚴之,走到王嚴之身邊,一位警察嚴肅的道:“我們懷疑你牽涉了下毒事件,現在要將你帶回警局調查,請你配合我們。”
王嚴之一聽,慌了神智,看着詩從越,然後看向蘇一,緊張氣惱地說道:“詩特助,蘇經理,這事情不是我做的,這中間一定有誤會,這不是我做的,我是無辜的。 ”
他很慌亂,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查,還這麼快,他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捉到了小辮子。
他不甘心,而他害怕這一走就真的走了,所以他抱着希望的看着詩從越和蘇一,希望詩從越能相信他,也希望蘇一快一點想辦法來救他。 千千小說
詩從越的態度強硬,不有一絲一毫的商量,很是堅硬自己的說法和做法:“王嚴之,有什麼話你去警局再說吧!這裡是公司,不想聽你的狡辯,我說的是事實,我也只拿事實來說話。”
蘇一呼吸一滯,然後急着道:“詩特助,我覺得此事有蹊蹺,我看還是不要去警局說明此事情,這樣對部門和公司都有影響的。”她此刻想要保護王嚴之。
詩從越的目光淡淡地落在蘇一的臉上,帶着探究和審問:“蘇經理,在這裡,你今天的話多了,你會讓我覺得你是有意在包庇真兇額?”
蘇一一聽,有些悵然,頓時汗顏,咬脣站在了一邊,低低的道:“我沒有,詩特助,我只是爲了公司的聲譽好,也是爲了公司的員工考慮。”
她知自己的舉動有些急了,讓人看起來很像在包庇王嚴之,可是她又不忍看着王嚴之就此跟着警察離開,她有預感,王嚴之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詩從越今天來這裡說的這些話,一定是有了足夠的打算和想法才大膽的說出對王嚴之的猜測。
詩從越又是董事長身邊的人,要動的人,一般都難逃懲罰,即使她到時候去找林淑儀,林淑儀恐怕也會見死不救,因爲林淑儀是一個很會懂得明哲保身的人
。
“既然沒有,那就別說話。”詩從越嚴肅起來,冷冷的道。然後看向那兩位警察,帶着親和的笑容,用禮貌的口吻道:“可以帶走了,麻煩你們審問了,也辛苦你們了。”
這兩個警察是她叫來的,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兩個警察一聽,便上前欲要抓住王嚴之,他想要躲閃,可是警察已經控制住他的胳膊,制止住他的身體反抗,抓着他就帶出會議室。
他求饒的聲音連着響起來,迴盪在會議室的外面:“詩特助,我是冤枉的啊.你聽我說的啊.。。我是真的冤枉的啊?”
“警察會來處理這件事,這是最爲合理的方式,我沒有任何異議,如果大家有異議,可以當着我的面提出來,我會一一爲你們解釋。”詩從越眼神犀利的看着衆人,噙着興味的笑容等待着大家的疑問。
“詩特助,這應該不是我們組長做的,請你要認真調查此事,還我們組長一個清白。”羅什想了想,笑容微冷,微微若若的開口。
他的眼神卻不敢去看着詩從越的眼睛,因爲害怕那冷冷的眼神,就如能看穿人的心中所想一般。
詩從越看向羅什,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你是羅什吧?”
羅什點點頭,不明思義的看着詩從越,他覺得詩從越話中有話。
“羅什,別總是用眼睛來看,很多事要用心來看,今天要不是查找出了證據是王嚴之做的,那麼被警察帶走的人就是你了,有時候替人背黑鍋可不是一件好事。”詩從越點到爲止的說。
她覺得羅什真傻,差一點就被自己的所信任的組長給賣了,到現在還爲王嚴之所着想,只差一點,就替人背了黑鍋,可是他都不知道真相,爲王嚴之求情,太過可笑。
她知道,蘇一爲了保護王嚴之,把證據都引導在了羅什的身上,調查的人就會懷疑到羅什的身上,而會認定是羅什做的。
但是她知道不是羅什,便一直暗中調查着真相,好不容易找到了證據,羅什居然爲要害自己的人而求情,這就是不知者的罪過。
羅什一愣,匪夷所思的看着詩從越,細細的去打量其中的話,感到不解。
“蘇經理,我說的對吧!”詩從越看着蘇一似笑非笑的道,眼裡寫着探索的意義,她的話就好像知曉一切,卻又假裝不知道一切一樣。
蘇一尷尬的笑了起來,勉強的點點頭,心中慌亂不已,卻心如明鏡,詩從越已經知道他們想要羅什當替罪羊的事情,所以一來就直接宰割王嚴之,原來是什麼都調查了清楚。
而詩從越沒有說明太多,想必是顧忌她現在的身份,畢竟是經理,也是老員工了,還是林淑儀手下的,詩從越暫時不會動她,可是王嚴之卻慘了。
她要是想要保護王嚴之那也很難,林淑儀出場保護王嚴之也沒有用,因爲王嚴之這次是真的成了被宰割的對象,也會成爲警惕她和林淑儀的對象,什麼叫做殺雞儆猴,這就是代表。
羅什大吃一驚,明白了詩從越的話,替罪羊,話說的如此明白,如果不是王嚴之被抓,那就是他,他一想起就冷汗連連,甚至是對王嚴之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