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音不在乎,只要吳良此刻愛的人是她就行,他的心在她的身上就行,所以她原諒了他。
高傲如她,她要求他處理好洛靈靈的事,以後再也不和洛靈靈見面,也不準和蘇婧雅之間繼續糾纏。
他答應了,很快便去處理洛靈靈的事。
時間久了,她對他的感覺越發的強烈,她想要和在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於是她覺得是時候讓父母知道這事兒了,就安排時間讓他和她的父母見面。
雖然她早早地告訴父母,尤其是她的母親,可是母親不同意他們的事兒,還阻攔他們,母親變了臉色。
最後在電話裡,她和母親吵得很兇、很兇,他們覺得他配不上她,一時之間實在無法接受。
後來,通過她的堅持,母親開始正面去看他,但是有一點,他必須要斷絕以前的所有女人緣,那些鶯鶯燕燕都必須宰割。
可是洛靈靈卻難纏着他,即使他對洛靈靈很絕情,甚至是打罵,可是洛靈靈都纏着他,就是不放手。
最後洛靈靈找到了她這裡,還和她打罵,對她辱罵。
她不明白,兩個人在一起,緣分最重要,其次要有眼緣,還有相知相愛,有在一起下去的勇氣和決心。
洛靈靈和吳良之間早就失去了這一點,可是洛靈靈還是不放過他,依舊照纏不誤,這對他的生活和她的生活造成了困擾,但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怎麼辦?
“這和我沒關係吧?我又不是洛靈靈,你也說了,我是過去式,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你給我說的這些,有什麼用?”
聽完故事後的蘇婧雅無比淡定的瞧着沈佳音,這些事都和她無關,吳良的事情她曾經想要管過,可是管的後果就是害慘了洛靈靈腹中的孩子,無形中帶去了傷害,這樣的錯誤,她不會犯第二次。熱門小說
“有用,你是洛靈靈的好朋友,你可以去卻說她離開吳良,只要她願意離開吳良,我會給她一筆合理的費用給予精神安慰,只要她答應不再纏着我和吳良了,罷手這一切。”沈佳音急着而道,這纔是她找蘇婧雅談這一切的理由。
她拿洛靈靈沒辦法了,威脅過了,利誘過了,軟硬都兼施了,可是洛靈靈對吳良就是不罷手,她是沒辦法了纔來找蘇婧雅談這一切,想要蘇婧雅幫幫她。
蘇婧雅淡然一笑,沈佳音是把她想的太過萬能,她和洛靈靈的感情已不如往日,她說的話就如屁話,如果有用,洛靈靈就不會繼續纏着吳良,可惜沒有用。
洛靈靈是一個認死理的人,很愛較真,一旦鑽了牛角尖,除非自己死心塌地,不然誰都卻說不住。
她深吸一口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道:“佳音,洛靈靈這個人只有她自己清醒,別人說的話她是聽不進去的,而且我和她之間的情誼今昔不同往日,你找錯人了。”
“不會啊,你們是這麼多年的姐妹情誼,你說的話她還是要聽的吧!”沈佳音不敢相信的質疑着,對於多年好姐妹的話,換做是她,她都會聽進去的。
“可是你別忘記了,曾經的她把我視爲情敵,一個假想敵。”蘇婧雅起身,輕聲的笑了,沈佳音真的是找錯人了。
沈佳音見蘇婧雅要走,急忙的帶着哭腔道:“嫂子,難道你真的不願意幫我嗎?就只是卻說一下她放手,別攔着我和吳良相愛。”
蘇婧雅無奈的看了一眼沈佳音,搖搖頭,在心中嘆息,又是一箇中了感情毒的無辜女人,以前的洛靈靈是這樣,現在是沈佳音。
以前洛靈靈愛上吳良時,她和劉西南大費口舌的卻說,可是劉西南一個勁的往下跳,沒有人能拉住。
而今是沈佳音重複着洛靈靈的路,風水輪流轉,同樣的悲傷一定會發生在沈佳音的身上,而那一刻,沈佳音就是今時的洛靈靈。
沈佳音原本應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有一個足以配的上男孩子,可是卻愛上了吳良那個人渣,這又是一個笑話。
不過她不會卻說,因爲當事人都是迷糊的,現在說太多,都會認爲你是故意在分開一對相愛的人。
沈佳音只有經歷過了纔會懂,也只有在感情上受到挫折後纔會恍然大悟。
她冷不防的說:“我可以卻說,可是洛靈靈聽還是不聽,我就沒辦法了。與其卻說洛靈靈放手,不如卻說你放手,吳良,別輕信他的話,否則,今天洛靈靈的路就是你以後要走的路。”
沈佳音一愣,一臉的茫然和不相信,低低的道:“我相信我不會步洛靈靈的後塵,他是真心愛我的。”
“愛.。很多人就是爲了這個愛而赴湯蹈火,可是愛的人要看值得還是不值得,沈佳音,對待感情你依舊像一張白紙,只是突然之間畫上了彩色的花言巧語,有一天你會明白什麼纔是愛,希望這一天不會太遲,也希望你不要後悔你今天所做的和你所說的。“
她冷笑一聲,丟下一句話,繞過沈佳音而離開。
離開沈佳音的辦公室,蘇婧雅一直在傻笑,她也不知道在傻笑什麼,與其說是傻笑,不如說是同情,同情這些可憐的女孩子。
蘇婧雅給劉西南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洛靈靈的最近的情況。
原來,洛靈靈最近是真的在鬧騰,用雞飛狗跳來形容最爲貼近,人都快成了瘋子,而劉西南也要被折磨瘋了。
聽說,洛靈靈還找到了沈佳音大打了一架,也和吳良鬧了不下十次,每一次都是帶傷而歸。
所以,沈佳音纔會找到她,要她幫忙。
蘇婧雅約見劉西南在一家西餐廳吃飯,她回來了,方妍妍也回來了,姐妹們也該聚會一下,只是卻沒有叫洛靈靈。
因爲洛靈靈前幾日和吳良鬧騰了一回,胳膊受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
晚上,幾人都到了西餐廳,先是閒聊了幾句,蘇婧雅和方妍妍簡單的說了在緬甸的一些事情後,便把主題放在了洛靈靈的身上。
“她已經瘋了,無藥可救了,我是沒辦法了。”劉西南詛喪着,聳拉着腦袋一副特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