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毅每天都來辦公室找蘇婧雅彙報工作,無疑是想要趁此機會好好的看看蘇婧雅,既然不能過多的去奢想,那就看一眼都好,所以他纔會每天都跑來。
可是蘇婧雅的話卻斷了他剛纔的念想,他的臉上冷然一片,深呼吸一下,才緩緩開口:“我先走了,去忙了。”
“好的,再見。”蘇婧雅微微笑了起來,笑的坦然自若,完全不介意那些流言蜚語。
可是她實際上是介意的。
馮毅起身離開,蘇婧雅的笑意收了起來,緊蹙的眉頭更加糾結,但願她的做法能讓馮毅明白點什麼?
蘇婧雅揉揉腦袋,把那些煩惱的思緒給剔除,馮毅是一個聰明人,並不糊塗,很多事應該明白分寸,她不該擔心。
中途她去別的部門處理了一件事,可是又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而且這些流言蜚語傳的可真快。
那些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甚至有的人不避諱的就對她進行批判指點,那些眼神的指責讓她恨不得都照顧地洞鑽進去了。
尤其是那些話,那些刻意的字眼,她聽了很想撕碎人。
什麼靠着關係上位,以前是沈靖文的小三,和卓子祈之間又曖昧不清,手段高超,還霸佔上了董珉昊這一顆大樹。
先是趕走了誰誰誰,現在又要趕走蘇一等等之類的各種難聽的話,聽的她火冒三丈,巴不得上前去給那些亂說話的人一巴掌。
她沒有做錯什麼,可是這被人議論的感覺很糟糕。
可是下一秒,她就學會了要忍,她現在發泄了沒有用,那些議論的話還在。
算了,她忍,用力的去忍,等她調走了這個部門後,有些流言蜚語就會自動解除了。
她處理工作上的問題一直忙到中午一點半,都沒有來得及去吃飯。
本來想出去吃的,但想着出去要聽見那些人對她的議論,她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還是點餐上來吃算了。
吃完後,還可以趴着小睡一會兒。
董珉昊給她打了電話,要她出去吃,他開車來接她。
她拒絕了,因爲她很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兒,出去吃飯就算了,還不如拿那一點時間來辦公室多加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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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從越提着蘇婧雅點的外賣走進來,外賣裡面的是炒飯,有些詫異的問着:“別告訴我,你中午就吃這個,什麼時候這麼節省了?”中午就吃炒飯,太節省了。
剛纔她走到門口就看着送外賣的要進來找蘇婧雅,她便主動的爲蘇婧雅提着進來了。
蘇婧雅起身去接過詩從越的飯菜,垂眸看了眼,還算滿意這外賣,然後滿臉鄙視的瞧着詩從越:“我喜歡,不想下去,你最近來我這裡比較勤,幹什麼呢?”
“肯定是有事,不然我是吃多了纔會來找你。”詩從越氣勢十足的回瞪她,滿臉不願的道,這兩天事情多,便來找蘇婧雅解決。
“你還說呢?昨晚上我喝酒今早就被審問了,這其中可是有你一半的功勞。”蘇婧雅擺出專業化和善的笑容,拿着外賣坐下,拿着筷子就開吃。
詩從越面露難色,心裡微微嘆息着,一臉苦澀的道:“別說了,我昨晚都被家教了。”昨晚她都被李泰宇進行了教育,指責一個晚上,她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頭疼欲裂的。
蘇婧雅似乎很驚訝,搖頭一笑,這就是喝酒後自認倒黴的下場,她一邊吃着一邊問:“哎!你吃了沒,別光是看着我吃,餓肚子啊!”
“吃不下,就想趁着這個空隙來找你,沒想到你還在。”詩從越呼口氣,堆起滿臉的笑容無害的看着蘇婧雅。
她也想吃,可是昨晚喝酒喝的太多,酒的烈性還沒過,不想吃飯。
“那好吧!我就繼續吃了。”蘇婧雅輕鬆雀躍的一笑,心滿意足的吃着飯。
其實她都快餓死了,早上就因爲喝酒沒怎麼吃早餐,只是喝了一碗醒酒湯,現在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詩從越笑了又笑,鬆了口氣,說着來這裡的真實目的:“吃吧!吃完了咋們就要說正事了。”
蘇婧雅沒好氣的看了詩從越一眼,不免的抱怨着,眼睛一點點的瞪大起來:“大中午的不歇息,跑到我這裡來,我就知道沒好事。”
不過她卻慢悠悠的吃飯,詩從越說等她吃完了再說正事,那就故意吃慢點了。
詩從越看着蘇婧雅慢吞吞的吃飯,就知道蘇婧雅是故意的,頓時臉上不好,嚴肅的盯着蘇婧雅道:“你要是再不吃完,信不信我給你端着倒進垃圾桶。”
聞言,蘇婧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詩從越,委屈的張着小嘴:“你夠狠啊,你不吃飯還不准我吃了。”
“拜託,你慢吞吞的樣子要吃到什麼時候,不行咋們就先說正事。”詩從越笑得狡黠,乾脆把蘇婧雅的快餐盒給端到自己面前來,一本正經的看着蘇婧雅,真不讓蘇婧雅吃了。
蘇婧雅眨巴着小眼睛,苦澀着一張臉的瞧着詩從越,不滿的道:“行,你說吧!說完了別打擾我吃飯睡覺。”
“看看這個吧!你被餐廳的那些經理集體投訴,現在被我壓了下來,把你去檢查的詳細情況告訴我吧!”
詩從越鎮定的維持着臉上的一抹笑,拿出手中的投訴信,這是今早在投訴箱裡收到的,全是投訴蘇婧雅的,說蘇婧雅不秉公辦理,只看表面,亂整一通。
蘇婧雅氣得不輕,可沒發作,很安靜的道:“我覺得這件事沒有解釋的,我是按照食品安全部的原則來例行檢查,這個我部門的所有員工都可以作證,我估計他們投訴我,是不甘心吧!”
投訴就投訴唄,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知道,有一種說法就是死都要把你給拉上,做一下臨死掙扎,就算沒有拉下你,也能把你拉到風口浪尖上做一下輿論的指責,引導大家的對你的評論觀。”詩從越笑了起來,將那些投訴信丟在桌子上。
蘇婧雅微微一笑,聽詩從越這麼說,她就知道公司那些流言蜚語的傳出不是有意的,而是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