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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母狗和母狼,有的這些母狗和母狼還大着肚子,看樣子跟人類男人玩完已經懷上了人類男人留下的種,再過幾個月,就可產下狗人和狼人了。
這些人獸一看這麼多高手來到,就連母狗和母狼都放了出來,剎那間,形形色色的妖魔鬼怪,就瘋狂的撲向了這些人。
凌玉霄和三個女子就跟這些人獸和狼羣狗羣展開了搏鬥,而另外幾人,就負責釋放那些男人。
那些男人一旦得到自由,甚至連衣服都不穿,
一縷不着的也跟凌玉霄等人一起跟人獸和母狼拼起了命來!
這些男人恨透了這些人獸和母狗母狼,雖然剛剛就跟母狗‘那啥’完畢,怎麼說,那些母狗和母狼也是他們的‘情人’,但情人往往也會成爲了仇人!
男人們跟母狗母狼的時候,被人獸帶着,捆綁住僅有的一條手臂,只露出男人最珍貴的,女人也喜歡的那個傳宗接代的東西,被按在母狗母狼的屁股上,生生的逼着跟母狗母狼‘那啥’。
若是不從,就是一鞭子,若是不聽話,或者男人那東西疲軟不中用,就是一鞭子,就算他們男人那東西雄風壯壯,可是和母狗‘那啥’的時候,也難免弄疼母狗母狼,不要說母狗母狼,就算是人類的男人跟人類女人做那種事時,人類的女人都會痛,更何況母狗了。
所以,痛的母狗和母狼汪汪嗷嗷亂叫,回過頭來就咬,所以這些男人被咬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若是給這些男人一個機會,那他們寧願剁掉男人這玩意,一輩子不享受玩女人的快樂,也不願意被這般凌辱折磨!
他們不但被強迫去跟母狗母狼‘那啥’,也被那些人頭狗身,渾身是毛的母人獸,弄的這些男人是生不如死!
這時,他們恢復了自由,哪裡能放過這些人獸?
要說還是男人勇敢和堅強一些,在這一點上比女人要有用的多了,這些男人一縷不着,拿起刀槍,甚至赤手空拳就跟母狗母狼人獸們展開了拼殺!
三個女子雖然在打着,可是也難免能看到那些‘那啥’的男人,就見那些男人腹下一根長長的小棍來回的亂擺,她們看到那男人最神秘,女人也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一個個也羞的臉上發熱,臊的不敢再看,但又想看,她們心中亂跳,一個個均是暗暗的道:“原來男人是這個模樣的,咦,真難看,噁心死了,難道成了親,這……這骯髒醜陋的幫幫就要放進我們女人那裡嗎……那是什麼滋味呢?真的會很舒服嗎?”
她們雖然是女子,可是也有欲/望,禁不住也想入非非,幻想着男人那東西進她們‘共有處’那是什麼滋味。
(何爲共有處,這個不解釋了,只因爲私字這破站禁。)
(何爲那啥,他母親的,禁止!!!!!大家明白就行。)
想到這裡,這三個女子一個個臉更紅了,一個個心中不由得暗自罵自己‘神聖上流’,(這意思的反義詞,老子寫那字,又被禁了,真他奶奶個熊!弱智的編程。)竟然會想這些事。
但這也不怪她們,怪就怪這世界上的造物者,既然上天製造了男女,既然上天將天地萬物造成了公母男女,人又有什麼辦法?
人類,不過也是天地的玩偶之一罷了!
可恥骯髒的不只是人類,天地萬物皆是用這種醜陋不堪的方式繁衍生息,一代又一代的繁殖下去,一代又一代的繼續着做天地間的玩偶!
因爲人活到頭,依舊是一場空,既然人總會死去,死去什麼也得不到,那又何苦來這人世間受苦受罪受磨難呢?
也許,生命就此結束,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至少世間沒有了煩惱和寂、寞,沒有了爭鬥了血腥,也沒有了痛苦和折磨!
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就有爭鬥和血腥,這就是這世界的真面目!
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霸主,誰就可以隨意的‘那啥’男女,主宰他們的命運和生命,這就是這世界的公理!
適者生存,強者爲霸,就是這麼無情,就是這麼殘酷!
這十一個人就是霸者,他們本事大,故此,他們就是這些人獸和狗羣狼羣生命的主宰者!
本來,這十一個人對付這些人獸和羣狼也不成問題,再加上這近二百名人類強壯男人的幫助,故此,更是勝的容易了。
可那些男人一個個有的被狼咬傷,有的被咬死,有的被咬掉男人的東西,有的奄奄一息,他們可不會法術,所以他們是憑着自己復仇的心在拼命,僅僅這一場慘烈的廝殺,羣狼死了,羣狗死了,人獸死了,近二百多隻有一條手臂的男人也死了六七十個!
還有一些母狼母狗挺着大肚子,這些男人也不放過,一個個如瘋了似的就把這些母狼和母狗給剁成了肉泥!
不久前,這些母狗可是這些偉大人類男人的妻子和情人呀!
這些母狗母狼的肚腹內懷着的可是他們的種子,他們的子女呀!
可是,他們知道,這些母狗和母狼不能留着,就連他們自己種的種,自己爲出生的子女也必須要剷除!
天地間最慘無人道的事莫過於此了,什麼叫大義滅親?恐怕這就叫大義滅親了。
經過一場慘烈的廝殺,衆人渾身失血,活着的男人們已經只有一百多了,三個女子廝殺完,一個個再也不敢看,臊的粉面通紅,急忙嚶嚀一聲,跺跺腳,紛紛走出了滿是死屍鮮血的戰場。
即使她們想多看幾眼那神秘的男人的東西,但礙於臉面,礙於女人的矜持,不讓男人說出什麼不是來,她們也要裝裝樣子罷了,更何況她們本就是冰清玉潔的玉女了,但可惜,總有一日,玉女也會變成欲/女,因爲人就是玩偶,誰也逃不脫命運的安排和魔咒。
女人的那東西生來就是讓男人享用的,男人那話兒生來就是讓女人爽的,(爲何用爽,老子找不到其他的詞語代替了,這活比玩意的網站,有個字就禁止,他母親的,難道中國發明漢字是讓你禁的?那乾脆別發明就是了,神經病,腦殘!)彼此你需要我,我需要你,陽需要陰,陰需要陽,然後開始造人的工作,繁衍生息,繼續下去這種無聊而又單調的遊戲,什麼是生命的真諦,這就是生命的真諦,什麼是人生,這就是人生的意義。
那些男人一個個廝殺完畢,知道有三個女修道者在這裡,‘吃身落踢’不雅觀,這些男人一看雪紫兒等女子的容貌,紛紛暗暗的思慮,恐怕那些母狗和母狼母人獸,都換做這些美貌的人類女子,那他們情願天天被女人‘那啥’了,(什麼叫那啥,不敢寫,禁止寫,中國的漢字不能亂用,網站的系統神經病!)情願做人種了。
他們這麼一想入非非,男人那東西就有了反應,也不必人獸母狗們強迫了。
雪紫兒等幾個女子的確是美若天仙,高高的個子,亭亭玉立,高高的‘包子’呼之欲出,(怎麼美你怎麼去想去吧,不能形容,禁止,曰你老母,比網斬)清秀的容貌宛如精雕細琢的美玉,她們衣裙飄飄,宛如仙子衣裙飄飄下的嬌軟軀體,更是平添一種致命的‘那啥’,試問,讓這種美貌的女子‘曰了’,這世上又有那個男人不想呢?
但人就是這麼虛僞,就算想,也一定沒有人會承認,這就是人類的本來面目。
不過,人又怎能隨心所欲爲所欲爲呢?人世間有一種痛苦就叫做求不得!
看到美女,想要得到,深深的愛上她,多想抱着她,跟她‘那啥’一番,一輩子這麼快樂,然而呢,又有幾個可以如願的?深愛着卻得不到,那是什麼痛苦?
看到俊男,美女們想要擁有,深深的喜歡上了,多想被那男人佔有,可依舊得不到,那又是什麼痛苦?
人,不過就是玩偶罷了,這就是做人的痛苦之處!
那些男人紛紛剝掉了那些死去人獸的獸皮和部分衣服,勉強的遮住了羞處。
凌玉霄吩咐道:“大家都需要吃飯的,四處找一找,每人背上點吃的,以便吃喝用。”
那些男人現在唯命是從,必經玉霄是這裡的頭目,所以,大家四處找尋,找到了不少米,然後背上了米,紛紛前來集合。
雖然他們只有一條手臂了,可是背這點吃的是用來維持生命用的,哪能不背?
人離不開吃喝,活着爲了什麼?說到底,還不是爲了填滿那永遠也填不滿的肚子,爲了滿足那永遠也滿足不了的**嗎?
凌玉霄一看都準備好了,一看這些死去的生命們,悲從心起,但卻沒有辦法,因爲一個人要想活下去,就要傷害別的生命,一個種族要想活下去,就要狠和強大,而人類要想做這世間的的主人,就必須慘無人道的把敢於挑釁人類尊嚴,不服從人類管制的獸類斬盡殺絕,這就是唯一的辦法!
凌玉霄的心在流着血,他長嘆一聲,將天地蒼穹劍一揮,再看,天地蒼穹劍上火焰滾滾,就射向了那些房屋茅舍,龍魚也口吐烈火,噴在了人獸母狗母狼的屍體上,剎那間,就見烈焰熊熊,這煉獄一般血淋淋可怕的地方,就葬送在了烈火中!
凌玉霄手一揮,大家離開了煉獄,往傲人族的方向而去。
三個女子一看這麼多男人,而且一個個男人衣衫不整,她們就跟玉霄打招呼說先行一步,凌玉霄也打算先走一步,因爲他十分不放心那些人,故此,四個人一起走了。
凌玉霄叮囑了幾句,讓自己的朋友和師兄們帶着這些男人慢慢而行,而他則騎着天馬,帶着龍魚和菁菁就飛上了青天。
這一百多男人一個個是無比的羨慕和嫉妒,誰又不想在天空中遨遊?誰又不想學法術?誰又不想嘗試騎着天馬遨遊天空的滋味?
可惜,他們沒這個福氣,也沒這個命,然而,玉霄卻寧願自己什麼都不會,只要一家人團聚,開開心心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他就滿足了,可惜,天不隨人願。
這些人只看到了玉霄的遨遊九天的逍遙和灑脫,可那裡知道他的痛苦。
凌玉霄也不管這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可不能像他帶着三位師姐那樣,拉着她們,或者讓她們手拉手,搭着他的肩膀,隨着天馬而行。
這三個女人可是冰清玉潔的玉女,哪裡能方便,因爲她們畢竟不是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三個師姐,他雖然胡鬧,可並不是糊塗人,所以他只能保持着距離。
他跟三個人抱拳告辭,叮囑了三人小心點,這才騎着天馬超越了她們,往傲人族飛去。
她們雖然御劍而行,可速度哪裡能比的過天馬,早就被天馬遠遠的甩在了後頭。
雖然這裡離着傲人族足足有四百多裡地了,可是,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眨眼間就到的事。
他們先滅豺族,豺族離着傲人族就三百多裡,然後又滅狗族,狗族離着豺族還隔着一百多裡地,而這裡又隔着狗族一百多裡地,這些人獸分佈的地方,已經形成了幾乎半個弧形的感覺,彼此離着傲人族都是差不多的距離,這裡離着傲人族所以差不多四百多裡地。
要是走路而行,那可就慢多了,一天正常人只能走一百多裡地,三四百的路程,最起碼也要走兩天,可若是對於會馭物而行會法術的人來說,三四百的路程,走上半日也就到了。
這些人大都是凡人,根本就走不多快,尤其是那些女子,更是走不快了,所以,玉霄擔心自己派出去的十一名師姐妹半路再要遇到什麼人獸襲擊,所以才這麼急急火火的往回趕。
他們連趕路,帶廝殺,直到戰鬥結束,總共用了差不多三個多時辰,以玉霄的估計,姐姐,悠悠和三位師姐保護着那二百多名女子恐怕也就僅僅走出了五六十里路也就不錯了。
果不出玉霄的所料,這些女子一個個手拿着刀劍,也揹着一些吃的,咬着牙往前趕路,也就僅僅走出了五十多裡地而已。
曲仙兒,洪袖兒和楚桂兒這個着急,但這些女子不會馭物而行的本事,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她們雖然一身道術,可以御物而行,可是要保護這些可憐的姐妹,一個個也只能慢慢而行,簡直心急如焚。
開始時,她們也跟着走,可走了一段路,就累的要命,乾脆駕馭着寶物慢慢的飛着,期盼着快點趕到,她們這才明白走路的痛苦。
曲仙兒邊走邊嘟囔着,不住的罵玉霄,她是千金小姐,哪裡受過這種苦。
洪袖兒和楚桂兒也是一樣,不住的叫苦嘟囔罵着玉霄。
看到她們這樣子,卓悠悠闇自好笑,一看她們一會飛上一會飛下的,卓悠悠得意洋洋的道:“喂,某些人呢,自以爲了不起,其實呢,都是弱不禁風的千金大小姐,走一點路就叫苦叫累的,唉,真是嬌生慣養呀。”
曲仙兒三人哪裡能聽不出卓悠悠的諷刺話來,知道卓悠悠說的就是她們三個,不由得就生了氣。
她們本就跟卓悠悠不和,這時沒有了玉霄在旁邊,更是誰也不讓誰了。
曲仙兒跳了過來,氣呼呼的道:“你把話說清楚,你說誰呢?”
卓悠悠笑道:“這還用問?你怎麼這麼笨呢?當然是說你呢!”
曲仙兒怒道:“你敢說我?”
卓悠悠笑道:“說你又如何?你以爲我怕你?”
曲仙兒氣的跺跺腳,怒道:“你!臭狐狸精!”
卓悠悠厲聲道:“你罵誰呢?你們纔是狐狸精呢!”
洪袖兒怒道:“誰是狐狸精誰明白!”
卓悠悠冷笑道:“我不跟你們吵架,以免把你們氣的哭着找媽媽,玉霄哥會怪我的,我只是說說罷了,你們難道不是嬌生慣養嗎?”
楚桂兒也氣呼呼的喝道:“誰嬌聲慣養?誰哭着找媽媽?我們不惜的理你,要論打,你行嗎?我們三個不會欺負你的,看在小師弟的面上不跟你一般見識,你最好少惹事。”
洪袖兒道:“就是,我們嬌生慣養?你說說,我們怎麼嬌生慣養了?”
三個人這麼一吵架鬥嘴,倒是覺得有趣多了,因爲這麼無聊的趕路,真是太乏味了,有了個吵架拌嘴的,她們反而開心了點。
冷玉蝶苦笑着搖搖頭,雖然她來得不久,可卻看得出來,卓悠悠經常跟這三個姑娘鬥氣,誰也不服誰,玉蝶暗暗苦笑,卓悠悠小時候就這麼好勝,沒想到大了還是那樣,而這三個姑娘更是好勝的很。
冷玉蝶怕四個人別再打起來,不由得勸道:“悠悠,不準胡鬧,仙兒她們都是玉霄的師姐,咱們都是自己人,不準總吵架。”
卓悠悠道:“姐姐,我知道,我不會打架的,我讓着她們就是了。”
曲仙兒等三人對玉蝶倒是挺親熱,因爲她們一看玉蝶性情溫柔,又是玉霄的姐姐,故此十分的喜歡玉蝶。
曲仙兒道:“玉蝶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們呢,纔不會跟這種野丫頭一般見識呢。”
洪袖兒道:“就是,每次我們都會讓着這野丫頭的,而且這野丫頭現在更不一樣了,萬一生氣被活活氣死了,那還不害的小師弟再去追日呀,嘻嘻哈哈……”
卓悠悠氣的直跺腳,怒道:“你們!哼!我就說你們嬌生慣養了,你們看看,走這麼點路,就抱怨個不停,就像三個母猴子似的,上竄下跳,真是好好笑呀,哈哈,哈哈……”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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