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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悠悠還想追,玉蝶攔住她道:“算了,放他一條生路吧,但願他能改過。”
卓悠悠跺腳嗔道:“嗨,玉蝶姐,真被你氣死了,他們這一次損兵折將,豈能善罷甘休?到時候更是鐵了心的投靠魔域,留下他們只是禍害罷了!”
這邊卓悠悠埋怨玉蝶,那邊曲仙兒和洪袖兒其實早就有機會殺了佘歧,但也不忍心殺了他,一見佘歧要逃走,二人也沒有阻攔,就放佘歧而走。
佘歧嘆了口氣,抱拳道:“多謝!二位姑娘的恩情,在下記着了,告辭!”
佘歧揚長而去,一直往西南飛去。
楚桂兒也是一樣,根本不想殺了賈冊,逗樂他一會,一見賈冊要逃走,楚桂兒吃吃笑着,也閃開了一條路,揮揮手道:“喂,你要走啦?等有機會咱們再玩呀。”
賈冊氣的哼了一聲,雖然被氣的要命,但楚桂兒沒對他下殺手,他心中也是有點暗暗的感激。
賈冊剛要走,楚桂兒笑道:“喂,先別走!”
賈冊沒有回頭,因爲他兩張臉,不用回頭也看得見,楚桂兒吃吃笑道:“你這就走了?你的金牌不要了嗎?那,還給你啦,不好玩……”
楚桂兒將賈冊的金鑼拋出,賈冊接住,抱拳道:“多謝指教,我記住了,告辭!”
楚桂兒微笑道:“喂,你何苦投身魔域呢?回去重組你的族民,隱蔽深山,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吧,別出來打打殺殺了,去吧,去吧……”
凌玉霄望着四大族長逃逸,他也不忍心追殺,因爲同是人類,何苦斬盡殺絕呢?
而且今日死的人也太多了,四大族的人,死了一半多,剩下的族人並不多了,何苦非要滅其族呢?
但城中還有一些賊人依舊在玩命廝殺,還有一部分人追殺了出去。
凌玉霄騎着天馬在半空中盤旋着,高呼道:“大家住手,不要追殺了,投降者免死!”
但那有人肯投降?
因爲那個時代,只要投降,就會做奴隸,是活的生不如死,所以,這些人一般寧願選擇戰死和逃走隱蔽起來,也不想做奴隸,因爲做奴隸的滋味連狗都不如,實在不好受,誰願意做奴隸呢?
玉霄哪知道這些事,在他的心中,只要這些人投降了,不打了,事後,就會放了他們,讓他們回家了,他那知道投降者的痛苦。
一部分人負隅頑抗,慘死於中容族人的手中,還有一部分人逃之夭夭!
中容族的人平白無故的就被侵略,死了這麼多族人,那肯善罷甘休,在後拼了命的就追殺。
凌玉霄大喝道:“喂,大家不要追殺了,小心埋伏!”
其實,那有什麼埋伏,但他這麼說,只是爲了阻止殺戮罷了,不想看到這麼多人慘死罷了。
梵音閣的僧人也停止了追殺,禪機嘆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上天有好生之德,算了,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邵七玄和冷秋月帶領族人本想斬盡殺絕,但一見沒有人助他們去追殺,萬一再遇到埋伏,豈不是不妙了,所以,二人也將人帶了回來,停止了追殺。
再看城裡城外,已經一片狼藉,房屋也倒了,四周火焰雖然滅掉,但煙霧瀰漫,黑煙沖天,地上死屍遍地,人頭滾滾,鮮血到處都是,槍刀,斷肢,慘叫聲,呻吟聲,響徹了天地。
梵音閣的幾個和尚不住的雙手合十唸佛不斷,給這些亡靈超度……
玉霄嘆了口氣,這種慘烈的景象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爲每一次大戰,都是這種慘象,這就是人類的戰場,這就是號稱有高級動物之稱的人類們所做的高級的事!
凌玉霄飛奔上前,跟幾位和尚師兄師姐打過招呼,然後道:“各位師兄,師姐,玉霄不多陪各位了,因爲玉霄還有要緊事要做,請各位師兄回去給四位師傅帶個口信,就說,天魔已經脫困,不出二百日,魔域大軍就會捲土重來,請各位師傅做好應付的準備,我這就去追殺天魔,儘量在他功力未恢復之前擒獲他或者消滅他,告辭了。”
七金剛,兩護法駭的臉都變了色,天魔脫困,人類浩劫將至,如何不令人吃驚?
禪機知道事情嚴重,口唸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師弟,你們雖然有十人,可也是勢單力孤,這樣吧,這件事乃是關係着天下所有蒼生的大事,我們梵音閣也不能不理……”
禪機沉思一會,道:“禪悟師弟,蔵獨師弟,寂籟師妹,碧蘿師妹,你們四人就隨着小師弟走一趟,協助小師弟追殺天魔。”
禪機一向做事做事公正,在每一個門裡派出一個人來,分別派出了四個神僧的四個最優秀的徒弟,前去助玉霄一臂之力。
四人單手合十道:“遵命。”
禪機道:“貧僧料理一下這邊的事,這就返回梵音閣,向師傅彙報。”
中容國的族人死的幾乎有一半,就連中容國的族長邵七玄的父親也不幸戰死,邵七玄和冷秋月正在附屍痛哭。
凌玉霄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輕的拍拍邵七玄的肩膀道:“邵師兄,節哀順變,依小弟之見,中容國此處已經不安全,以免敵人捲土重來,師兄還是集合族民立刻轉移到梵音閣山腳下的好,小弟就不能助師兄了,師兄多加保重。”
邵七玄擦擦淚,握住玉霄的手道:“小師弟……多謝你援手之情,一路上多加小心,不知小師弟去哪裡追殺天魔?”
凌玉霄道:“崑崙山死亡谷地獄之門!”
邵七玄失聲道:“呀,師弟可多加小心,據我所知,崑崙山死亡谷,乃是最危險的地方,哪裡被人稱作是地獄之門,無論是什麼動物只要踏進那個區域,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去,哪裡可是危險至極,小師弟爲何去哪裡?我看,還是不要去的好,這說不定是巫尊的一個詭計,故意引誘小師弟去那危險之地,讓小師弟葬身於死亡谷罷了,千萬去不得!”
凌玉霄的心也一震,他那裡知道死亡谷竟然這麼神秘和危險!
凌玉霄沉思片刻,緩緩道:“師兄,如今沒有別的路可走了,也許就因爲那裡神秘和危險,所以天魔纔會到哪裡落腳復生,再危險,我都要去探一探。”
邵七玄再三的叮囑,凌玉霄淡淡一笑道:“師兄,不必爲我擔心,其實,人生就是一場未知生死的遊戲,我們任何一人,不知什麼時候說不定就會在遊戲中喪生,像你們中容國一樣,就算在安全之處,那又如何?還不是有人無辜慘死?”
凌玉霄幽幽道:“其實,人生總有一死,就好似一場遊戲一樣,人生這場遊戲,只要在玩遊戲的時候玩的開心,是生是死,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玉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死亡谷地獄之門一探,因爲魔域之地,說不定就在哪裡!
但他可以不畏生死,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是姐姐和那些紅顏知己呢?
她們又該怎麼辦?難道也要她們去冒這種奇險嗎?
第一百五十四章死亡之行
凌玉霄早就不將生死放在了心上,因爲他已經悟透了人生,人生活着爲了什麼?
每日裡除了吃喝,就是睡,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就這麼吃喝拉撒睡的活着,活着究竟爲了什麼呢?
而且到頭來,依舊是一場空!依舊無可奈何的死去!
早死晚死,不過就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只要在活着的這段時間內,活的開心快樂,無憂無慮,什麼都享受過了,那麼就算早死幾年,又有何妨?
玉霄自覺的很幸福,因爲他雖然是孤兒,可是卻進入了傲人族,學會了做人的尊嚴,受到玉蝶一家人的寵愛,十歲之前過的很幸福很快樂。
雖然十歲之後,傲人族慘被滅族,但他依舊沒受過一點罪,他認識了三老,千里迢迢有人揹着他前來拜師,而且他拜師,什麼禮節都免了,九位師傅,幾位師孃又是這般的寵愛他。
不但師傅師孃寵愛他,將他視爲親生,而且自小他也不孤獨,每日裡有三位小師姐陪他一起練功,陪他一起玩耍,他十歲之後的這九年,依舊是幸福快樂的。
他學會了一身的本事,可以上天入地,可以縱橫遨遊,他唯一的心願就是替傲人族族人雪恨,親手殺死仇人,爲養父母報仇。
總算老天對他不薄,他心願達成,雖然遇到了一些危險,但他總算大仇得報,上天對他可謂是仁慈的很,不但讓他報了仇,竟然還讓他遇到了美女翡翠,圓了他做爲一個男人這輩子最好奇,最想做的那件最快樂最神秘的男女之事。
他也是男人,有時候玉霄都在想,若是這一生活着,沒有跟女人睡過覺,沒有享受過那種**快樂的感覺就死去,那人生豈不是很遺憾?
所以,在內心中,他真想試試跟女人在一起**裸的做那種神秘而好奇的事究竟是什麼滋味,但三個師姐和悠悠跟他雖然要好,也深愛着他,但他哪能沒成親就跟她們那樣呢?
不過,他也真是幸福,平白無故的遇到了朝鮮國第一的美女翡翠,一路而來,迫於無奈,二人終於突破了男女最後一層障礙,成就了夫妻。
如今,他不但享受到了人世間最快樂的**事,而且說不定翡翠還替他生了個兒子,男女的快樂他享受到了,他還有什麼遺憾?
他的願望,想紅顏知己們快樂,故此,他纔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們開心,滿足她們一切的願望。
她們想青春常駐,永遠的不老,玉霄也做到了,也替她們達成了願望,他覺得沒有了遺憾了。
玉蝶被毀容,他發誓一定要給姐姐治好傷疤,讓姐姐恢復青春美貌,這願望他也實現了。
他小時候,夢想像鳥兒一樣的自由自在的飛翔,像魚兒一樣的遨遊大海,他學會了御劍飛翔,早就享受過那種飛翔的快樂,而且上天還賜給他一匹天馬,讓他自由自在的飛!
他想遨遊大海,上天賜給了他龍魚,他騎着龍魚,在大海中生活了幾乎兩個月,那種遨遊大海,追逐魚兒,深海採珠的快樂他也享受到了。
而且他還碰到了世上最美的美人魚,跟赤luoluo的美人魚在一起睡覺十幾天,跟美人魚又親又抱,享受盡了那種**的心跳感,這種快樂,他也享受到了,他享受盡了人間的快樂,就算早死幾年,又有什麼遺憾的?
玉霄當真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運,想什麼,就可以實現什麼。
但如今,天魔脫困,很快天下蒼生就有滅絕之災,全天下的人類是死是活,玉霄並不在乎,因爲他覺得,活着的人類已經沒有了做人的尊嚴,而且人類的貪婪,兇殘,野蠻,無知等等醜陋的面目他看的清清楚楚,像這種人類,被滅絕又有什麼可值得同情的?又有什麼可惜的?
但他是一個有恩必報,有仇必報的人,別人對他有恩,他定會十倍償還,別人對他有仇,他也會十倍償還!
他覺得欠下了天帝九子太多太多的恩情,實在不想天帝九子慘死於妖魔之手,三位師姐,悠悠,姐姐,她們五人是他這一生中的最愛,他更不想她們死去,所以,他寧願犧牲自己,也要讓他們活的幸福快樂。
雖然他救了自己的恩人,朋友,知己和最愛,也難免救了一些無恥的人類,但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救也就只好救了,不過,他並非是爲了全人類,而是爲了人類中少數的幾個好人!
他什麼都享受到了,覺得一生沒有了遺憾,就算死去,這一生也是快樂的,所以他不怕死,而且他也喜歡這種冒險刺激的遊戲。
可是他雖然不怕死,但她們呢?
姐姐玉蝶是這一生最親的人了,悠悠是他的摯友,三位師姐是他的知己,她們都還年輕,都是那麼的美貌,以後的日子還長,而且她們還沒有享受過人生,沒有享受過男女之間的**事,若是這麼死去,豈不是很遺憾?
雖然悠悠自幼被x污,但那並不是享受男女之事,而是受罪受折磨,真正的男女之事,是快樂的,是愉悅的,而並不是強迫的。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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