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苦苦一笑,嘆道:“唉……好奇?人世間還有什麼值得我好奇的?吃也吃過,喝也喝過,玩也玩過,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好奇的?有時候,一些東西還是神秘一些的好。
這世界的確是這樣,一個人沒有經歷過的東西也許好奇,但經歷的越多,好奇心就越小,玉霄就是這樣,如今,包括女人,連一點好奇心都沒有了,沒有了好奇心,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無聊寂寞的很了。
這種心情沒有人能懂,只有經歷過感受到的人才會懂,那種感覺,恐怕就是對人生的疲憊吧。
楚桂兒這個氣,嗔道:“你到底去不去玩?你不去玩,我跟姐姐一起去玩,哼!”
楚桂兒拉着二位好姐妹的手,道:“二位姐姐,咱們一起玩吧,去看看龍去,走,不理他,這壞蛋壞死啦,哼!”
曲仙兒輕聲道:“桂兒,既然哪裡這麼危險,咱們就別去了,大家都累了,就算去,改天吧。”
洪袖兒道:“是呀,就算去看看,又有什麼好玩的,那東西吃人的,聽姐姐話,別去玩了。”
楚桂兒氣道:“連你們也不跟我玩?那我去找別的姐姐!哼,你們壞!”
楚桂兒嗔道:“玉蝶姐姐,雪姐姐,魏姐姐,你們去不去?臭悠悠,你呢?去不去看恐恐龍去?”
其餘的姑娘也都一愣,其實她們有心去看,但一個是實在累了點,再就是哪裡這麼危險,那東西這麼可怕,又有什麼好看的,所以,幾個姑娘其實並不想去冒險。
只是桂兒天真活潑,好奇心特重,所以,就算危險也想去看看。
而且桂兒打算去看看,還因爲她自幼就喜歡筆墨丹青,她什麼都會畫,可就沒見過恐龍,所以,她只要見到什麼沒見過的動物,就會想去看看,將動物的樣子記在心中,好畫畫罷了。
楚桂兒簡直氣壞了,嗔道:“好呀!咱們姐妹一場,你們都不陪我,什麼破姐姐,以後都不理你們啦,哼,你們不去,我自己去!”
楚桂兒氣呼呼的鼓着嘴轉身就走,白萌急忙拉住她,苦苦勸解道:“桂兒姐,真的不要去,哪裡不但太危險,而且還有會飛的龍,千萬別去……”
楚桂兒氣的甩開她的手,這就要走。
玉霄嘆了口氣,急走幾步,上前拉住了桂兒的手,嘆道:“小師姐,你真的要去?”
楚桂兒嗔道:“廢話,人家想看看嘛,就算以後離開了,我也能記住那怪物的模樣,以後好畫畫,你走開,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看看,哼,不要你們陪了。”
楚桂兒真生氣了,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就跟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
玉霄長嘆一聲,道:“好吧,既然你非要去不可,那我就陪你去看看吧。”
楚桂兒展顏歡笑,抱住玉霄笑道:“真的?”
玉霄無奈點點頭,他也知道這機會實在是難得,桂兒最喜歡畫畫,當然想一觀這神秘的巨龍,而且他知道桂兒極其的任性,就算強行拉住了她,她說不定晚上按捺不住好奇心,自己都能偷跑去看看,與其她一人犯險,還不如現在陪她去看看。
楚桂兒開心的就好像一個孩子,抱着玉霄,就在玉霄的嘴上使勁親了一口,柔聲道:“霄哥哥,你真好。”她看了看其餘的姑娘,嗔道:“哼,你們壞死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們玩了,哼!”
其餘的姑娘苦笑着紛紛搖頭無語,曲仙兒走上前來,拉住桂兒的手,嘆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就算再危險,姐姐也陪你去看看。”
洪袖兒道:“咱們好姐妹,什麼時候姐姐不依着你的?”
楚桂兒這次可高興了,咯咯笑着拉着兩個姐姐的手,道:“這纔是好姐姐呢,咱們就去看一下,然後立刻回來,咱們這麼大的本事,就算遇到會飛的龍,它們也追不到咱們,再說了,咱們能怕它們嗎?”
雪紫兒搖搖頭,嘆道:“我也去,咱們一起去吧,誰叫咱們是一家人的?”
玉蝶和悠悠也走上前來,笑道:“我們也去,咱們七個人一起去,就算有什麼厲害的動物,也應付的來。”
魏曉晨吃吃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倆也陪你們去玩玩,去瞧個新鮮,走,廉哥哥。”
嶽商苦苦一笑,雖然知道哪裡實在是危險,但她們都去了,他如何能不去保護。
碧蘿微笑道:“嗨,既然大家都去,那我們乾脆一起去看看吧,咱們十四個人不能分開,大家一起去得了。”
十四個人紛紛站起身來,準備一起去看個新鮮,白鼎皺眉道:“唉……哪裡實在是太兇險了,你們當真要去?”
玉霄苦笑道:“唉,這次機會難得,既然她們想去看看,那我們就去看看。”
白鼎嘆道:“你們可千萬要小心,記住,草叢裡的蟑螂蟲蟻都兩尺多大,蚊子都一寸大,還有,這深淵的湖水裡也有水龍,不但有水龍,還有吃人的魚,那種魚我們叫它們虎鯧,可厲害了,水裡也不能去,天上有會飛的翼龍,水裡有吃人魚,山上有各種恐龍,草叢裡都是蛇蟲毒蠍,太危險了,這樣吧,你們就在斷崖對面看看就得了,我親自帶人,將那些可怕的東西引出來,給你們看看就是了。”
白鼎無可奈何,只好道:“靖兒,去,傳我令,命一百名弓箭手和一百名長矛手待命。”
白靖答應一聲,前去準備人手去了。
楚桂兒道:“嗨,伯伯,何必這麼麻煩呢?我們自己去就得了。”
白萌急忙拉住桂的手,道:“不行,真的不行,好姐姐,你就在安全的地方看看,你也能看到的,來,隨我們來吧。”
玉霄柔聲道:“桂兒,聽白伯伯的話,咱們先去看看吧。”
楚桂兒含情脈脈的望着玉霄,柔聲道:“嗯,好吧,咱們先隨着他們去瞧瞧。”
玉霄拉着桂兒的手,邊走邊叮囑道:“記住,不準胡鬧淘氣了,遠處看看就得了。”
“知道啦,真羅嗦,你膽子怎麼這麼小了呢……”
廉政邊走邊問道:“白伯伯,難道你們這個山上沒有恐龍什麼的嗎?”
白鼎笑道:“我們這小山乃是孤山,又很小,而且在山最邊緣,靠着我們的地道,以前也有過幾條小恐龍,也有什麼蛇蟲的,不過,都被我們慢慢的誘殺乾淨了,所以我們這十里方圓的小山才這麼平靜,不過,那些不會飛的龍倒是沒事,可是會飛的翼龍卻總過來,所以,我們只好將這裡的房子蓋成這種樣子了,爲的就是防禦翼龍的襲擊,翼龍只是偶爾飛來幾次,但漸漸的,飛過來,我們就把它們射走,它們也就知道這裡的厲害了,也就不敢過來了。”
白萌道:“一開始,我們哪敢住在這裡,我們就住在地道里的,後來,我們一步步的將那些可怕的動物都在這小山上趕走,這才搬到這裡的,幸好,這個小山陡峭,湖水裡又都是虎鯧和水龍,沒有動物會爬上來,否則,這可怕的地方,真的是人間地獄了。”
廉政問道:“虎鯧?虎鯧是什麼魚?”
白萌笑道:“就是這湖澤裡的一種上古年間的魚,好可怕的,生着獠牙鋸齒,若是動物落進了水裡,這些可怕的魚上去就撕咬,成羣結隊,眨眼間,就能將動物給吃掉,就連霸王龍都不敢下水的,因爲那裡是它們的天下,不過呢,虎鯧也有天敵,就是一些長脖子的水龍,那種水中的恐龍專門就捕食虎鯧。”
魏曉晨問道:“那種虎鯧有多大呀?”
白萌道:“那種魚不算大,只有一尺多大小,可是當真是厲害的很,那牙齒,當真是可怕。”
卓悠悠笑道:“那你們喝水怎麼辦呢?”
白萌道:“這裡離着水位只有五十多丈,我們做了井臺,搖着下去打水,而且我們也不大喝這湖內的水,我們喝的最多的還是地面沙漠上那個湖中的水。”
玉霄聞聽眼前一亮,笑問道:“哦?你們這裡離着上面最起碼有五百丈,打水方便嗎?”
玉霄剛一說話,楚桂兒就捂住了玉霄的嘴,嗔道:“不准你跟白妹妹說話,還有,以後不准你對着別的女人笑,你這人,就是禍水,見到你的女人都會被你迷住,以後不准你笑,哼!”
曲仙兒吃吃笑道:“不但是禍水,簡直就是人間女人們的禍害,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雪紫兒笑道:“這小壞蛋當真是禍水,依我看,不如在他的臉上畫個烏龜,叫他變醜了,這樣就不會禍害咱們女人了,否則,還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呢。”
玉霄苦笑道:“唉……你以爲我願意招惹你們女人呀?娶了你們這六個潑婦,我這輩子就夠受的了,誰還想去招惹別的女人?其實,娶了你們六個潑婦,我可真是倒了大黴了,唉……”
六個姑娘嚶嚀一聲,六個人立刻圍住了玉霄,開始咯吱玉霄,曲仙兒嗔道:“你說誰是潑婦呢?臭無賴!”
雪紫兒擰着玉霄的耳朵道:“你這臭無賴,得了便宜賣乖,姐妹們的清白身子都給了你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竟敢這麼說我們姐妹,討打,姐妹們,打他。”
六個姑娘咯咯直笑,開始胳肢玉霄,玉霄連連討饒,六個姑娘咯咯笑着,這才饒了他,圍在玉霄身邊,這個親密。
白萌在一邊看着,心中一陣苦澀,看到他們的甜蜜,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就會不舒服,她一見玉霄,就被玉霄那種說不出的魅力所吸引了,當真是有七分好感。
其實,楚桂兒的擔心並非是多餘的,因爲她是感同身受,知道玉霄的英俊,幽默,風趣,以及那種說不出的魅力,實在是太令人着迷了,就連她自己,都愛上了他,更何況別的女子了。
在小時候,三個姑娘一見玉霄,可以說是打心底就動了情,只是她們不知道罷了,她們漸漸的大了,當然明白了當時的心情了。
所以,桂兒才擔心玉霄再把別的女孩子迷住,而且玉霄已經有了八個女子喜歡他了,已經夠多了,這八個女子都跟玉霄有淵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桂兒當然說不出什麼來。
曲仙兒和洪袖兒是她的好姐妹,三人的心,都一樣,感情都這麼深厚,玉霄都娶了她們,既可以一起玩,又是好姐妹,就算做一家人,桂兒也是開心的,至於玉蝶和悠悠,她們認識玉霄的時間上還在她們三之上,她們更說不出什麼來了,雪紫兒雖然認識玉霄的時間短,可是這一次一起到了這地獄一般的地方,迫於無奈之下,玉霄也娶了雪紫兒,桂兒也說不出什麼來,因爲那時都以爲要死了,六個女子一起甘心情願的獻身,根本就怪不得誰。
至於其他的兩個女子,美人魚自不必說,跟玉霄還沒關係,翡翠卻因爲跟玉霄同生共死,在大海中那麼親密,二人一起這麼久,情況又那麼特殊,發生關係也不奇怪,所以,桂兒也無法怪玉霄什麼。
可若是六個姑娘都在這裡,他再把白鼠國的公主迷住,桂兒實在是接受不了,不但是她,其餘的姑娘也接受不了。
所以,桂兒千方百計的阻攔玉霄跟白萌說話,甚至故意站在玉霄身邊,擋住白萌的視線,不過就是這個原因罷了。
楚桂兒親暱的挽着玉霄的手臂,其實故意就是告訴白萌,她們跟玉霄的關係,就算她喜歡玉霄了,也自覺別尋煩惱了。
楚桂兒笑道:“萌妹妹,你還沒說完呢,繼續說呀。”
白萌暗暗嘆了口氣,心道:“唉……沒想到凌大哥這麼有女人緣,看來這六個姑娘都是他的妻子,就算我喜歡他,又何苦自尋煩惱?我那一點能比得上這六個姑娘,怎配喜歡他呢?”
白萌輕輕道:“哦,很簡單,我們挖了一條地道,將河水引到地道中罷了。”
曲仙兒道:“地道?地道里這麼多土,難道水不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