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苦苦一笑,嘆道:“我真的只得到了五十顆,這是我用不死果換的,姐姐若是要不死果的話,我倒是有,只是珍珠果沒有了,我們天帝山這麼多人,我的師傅師伯和朋友這麼多,這個也要,那個也送,都送沒了。-叔哈哈-”
羞羞道:“那……那這個瓶子可否送給我呢?還有,能送給我兩顆不死果,我好回去做‘藥’引,也試試怎麼種植,好……好嗎?”
她也知道這要求有點過分,這天下間最珍貴的兩種就是不死果和珍珠果,世人誰不想佔爲己有,誰能輕易的送人呢?
但‘玉’霄毫沒猶豫,從乾坤如意袋中將拴在乾坤袋中的一個布口袋拿出來了,然後在口袋內抓了一把不死果,大約也有十餘顆,都給羞羞放在手中了。
‘玉’霄笑道:“姐姐,這些夠了嗎?這就是不死果,至於你說的那個裝珍珠果的瓶子,姐姐既然喜歡,就拿去好了。”
羞羞臉更紅了,連連道:“夠,夠了,唉,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對不起。”
‘玉’霄微笑道:“哪裡的話,咱們又不是外人,你們是蝶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呀。”
羞羞手心中捧着那十幾顆不死果,仔細一看,大約有十四五顆,一顆顆的不死果好似桑葚那般大小一般,成暗紫‘色’,只是果子卻沒有那麼香,而是有一種奇妙的草‘藥’香味。
羞羞是醫術的大行家,一看就知道這真的是世人夢寐以求的不死果,羞羞的手都有點顫抖了,但她卻知道這東西的珍貴,只是留下了四粒,而將其餘的不死果又還給了‘玉’霄,柔聲道:“好兄弟,真是謝謝你,沒想到你這麼大方,這東西來之不易,我只要四粒就夠了,我回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重新種植,這些請你收回去吧。”
‘玉’霄嘻嘻一笑道:“都送給姐姐了,我還有很多呢,這些姐姐儘管去拿去做‘藥’,做實驗,姐姐都收下吧,不過,這種不死果,是不能隨便吃的,我聽那些伯伯說過,吃了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再生育了,雖然吃一粒,大約可延壽二十多年,但卻只能等老了吃才行,年輕不必吃的,姐姐這麼年輕,這時候可不要吃呀。”
羞羞連連點頭道:“哦,多謝兄弟提醒,我記下了。”
羞羞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空瓶子,將那十餘粒黑不溜秋的不死果都裝進了瓶子內,仔細的收好了。
‘玉’霄笑道:“姐姐你要那裝珍珠果的瓶子有什麼用呢?”
羞羞嘆了口氣道:“唉,這個瓶子裝過珍珠果,若是用水沖沖喝下去,也能有點用的,也能美容養顏的,所以,我只好問兄弟要這個瓶子了,回去後,我用水沖沖喝下去。”
‘玉’霄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唉……只可惜,我那時沒有多要點,我以爲這些就夠了呢,不過不要緊,等我殺了天魔,我有時間一定再去討幾顆送給大哥大嫂吃就是了。”
羞羞苦笑道:“唉,這麼珍貴的東西,誰能輕易給呢?你能討要到五十粒,可見你的緣分不小了,你再去要,別人豈能給呢?”
楚桂兒咯咯笑道:“姐姐不知呀,別人要,肯定要不出來,可是他卻行的,因爲他跟那些狐狸‘精’關係都不錯,那個有尾巴的狐狸‘精’,還跟他感情很深呢,他說以後還要娶那個狐狸‘精’呢。”
‘玉’霄照着楚桂兒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笑罵道:“你這死丫頭,說話真難聽,什麼狐狸‘精’狐狸‘精’的?去去去,別胡說八道。”
楚桂兒衝着‘玉’霄扮個鬼臉,嗔道:“就知道護着她,說說都不行呀。”
羞羞眼前一亮,問道:“那你是在哪裡找到的呢?”
‘玉’霄苦笑道:“這個……這個恕我不能奉告了,不過,我只能告訴你說,我是在大海內找到的。”
楚桂兒接口道:“是在深海內的人魚族,那些美人魚哪裡就有這東西,只是,大海那麼大,他就是不說在什麼位置。”
‘玉’霄揚手作勢要打,楚桂兒急忙跳到了一邊,躲在了‘玉’蝶的身後,對着‘玉’霄不斷的扮着鬼臉。
羞羞長嘆道:“哦,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唉,美人魚,聽傳說,美人魚就算活一千歲,一萬歲,就算死後,依舊是那麼美,依舊是青‘春’常駐,原來是人魚族有青‘春’常駐珍珠果,這就難怪了。”
卓悠悠笑道:“只是雖然知道是在大海內,可是大海那麼大,想要找到美人魚的下落,那可是大海撈針,除了他有這個本事之外,其餘人乾脆就別想了。”
‘玉’霄道:“不過,大哥大嫂儘管放心就是,等除掉了天魔,天下太平後,我定然再下深海,再用一些不死果去換珍珠果,她們都是我的朋友,而且,美人魚以誠待人,珍珠樹上的珍珠果密密麻麻的好幾千呢,而人魚們只有二三十條,只要吃一粒,就能青‘春’常駐,她們就算吃幾千年,這麼繁殖下去,都吃不完,一定能再換幾顆的。”
曲仙兒道:“你呀,明知道山裡這麼多人,你纔要了五十顆,真是傻瓜蛋。”
‘玉’霄苦笑道:“喂,你以爲這五十顆就是好要的嗎?若不是我救了人魚族,她們豈肯這麼大方的跟我‘交’換?我問她們要一兩顆吃吃還行,要這麼多,那是要她們的心肝呢,人家能跟我換,就是看在我救了她們的面子上了。”
大家不僅感慨萬千,是呀,這麼珍貴的東西,豈是隨便就給的。
‘玉’霄長嘆道:“唉,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多吃了,我若是把我吃的那幾顆留下,不就好了。”
楚桂兒失聲道:“啊,你吃了很多嗎?”
‘玉’霄嘻嘻笑道:“不多,大約四五顆吧,這果子這麼好吃,我問她們要的。”
衆人真是又羨慕又嫉妒,別人吃一粒都是天大的福氣,他竟然吃了好幾粒。
楚桂兒嗔道:“死‘玉’霄,你爲何這麼貪嘴?你吃一粒不就行了?”
卓悠悠吃吃笑道:“你就知足吧,他能忍住沒將這五十粒吃了,你就謝天謝地去吧。”
幾個姑娘都咯咯笑了,的確如此,‘玉’霄這麼貪嘴,這珍珠果這麼好吃,他竟然能忍住不吃,可見是多大的毅力了,若是他忍不住都吃了,那誰也別想吃了。
‘玉’霄黯然道:“其實,就算得到了珍珠果和不死果又有什麼用?魔域大軍若是殺來,天魔誰對付的了?也許,你們不用等到老去,就會都死了,這也許就是天劫吧,你們註定都是要去天上做天兵天將的,這一次,其實就是天上的神仙少了很多的奴才用,這纔想藉助天魔的手,斬殺你們這些修道者,好讓你們死後去做神仙,做他們的奴才,而我呢,卻不會死,因爲雖然要利用天魔斬殺修道者來讓你們的靈魂去做神仙伺候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可是,卻要藉助我的手滅掉天魔,好讓他們高枕無憂,不過,也許我除掉了天魔後,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佛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也許,我也會死的,這就是這場天劫的秘密了,這是我最近纔有所領悟到的,所以,也許你們活不到老就會死了。”
其實,這也是封神之戰,千年後的封神之戰,就是如此了,不過,這一場封神之戰,還遠在商周封神之前千年之久,不過,其實神仙們的用意都差不多,因爲這也是一場劫數。
其實說白了,封神之戰,無非就是天上的神佛奴才少,想借助這場浩劫斬殺一些修道者,將他們的靈魂據爲己有,讓那些人做天兵天將,西天的信徒,來伺候他們罷了。
商周之戰的封神,說的好聽,那些神仙死後,雖然被稱作是神仙,但跟奴才又有什麼區別?無非是去做天上‘玉’帝的奴才,西天如來的奴才罷了,真是可悲可嘆!
‘玉’霄最近也不知爲什麼,竟然會有這種想法,因爲他漸漸的有點參悟了,已經窺破了天機了,因爲他已經悟出了最高的道術九九玄功,所以,他的領悟也就高了。
雖然他的功力還沒有修煉到最高境界,可是他的悟‘性’卻是奇高的。
六個姑娘卻悟不透這天機,因爲她們沒有這個悟‘性’,六個人這個氣,曲仙兒罵道:“放你的臭屁吧!”
“就是,你以爲你神仙呀?”
“羞羞姐姐他們得知了天魔的下落,咱們在天魔功力沒有復原之前除掉他,不就沒事了?”
“是呀,至於其他的妖魔,雖然也很厲害,可是咱們這裡的高手也不少,不見得就打不過呀。”
幾個姑娘嘰嘰喳喳,‘玉’霄苦苦一笑,也不解釋,因爲這也只是他的推斷和領悟罷了,並沒有什麼證據。
羞羞看着六個人嘰嘰喳喳的拌嘴,不由得感到很好笑,她沒想到,這幾個姑娘竟然還這麼天真,這麼可愛。
她看着六個姑娘,尤其是望着‘玉’蝶完美無缺的臉,不由得暗自嘆道:“唉,‘玉’霄爲何如此大的福氣,這六個姑娘不管哪一個,都可以說是傾國傾城了,恐怕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了,他竟然一人獨得,真是太有福氣了,看來,上天需要他除掉天魔,需要他斬妖除魔,那些神佛也在給他拍馬屁吧。”
羞羞這麼想着,忽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羞羞急忙問道:“對了,霄弟,要治好‘玉’蝶的毒傷疤,除了珍珠果之外,還必須有珍珠淚才行,你有珍珠淚嗎?若是有珍珠淚的話,就給我幾顆吧,那……那珍珠淚是美人魚吃了珍珠果後流出的淚水,也可以達到青‘春’常駐的療效呀,你……你有嗎?”
‘玉’霄微笑道:“有呀,還有很多呢,我當時離開的時候,她很傷心,哭了半天,流下的珍珠淚,都被我收着了,我收在另一個瓷瓶中了,這個也管用嗎?”
羞羞面有喜‘色’,近乎失態了,驚呼道:“呀,你真的有珍珠淚?真是太好了,當然管用了,吃了珍珠淚,跟珍珠果沒太大的區別呀,好兄弟,就送我兩顆珍珠淚吧!”
‘玉’霄也頗爲吃驚,他也沒想到珍珠淚這麼大的療效,但他知道,羞羞的醫術十分的高明,乃是‘女’神醫,她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沒錯了。
‘玉’霄喃喃道:“哦,原來如此,其實,美人魚就是珍珠果所生的,並非是像咱們人類這般,需要男人和‘女’人成親後,男人將那……才……才生孩子的,而美人魚只要想要孩子,就……就……就……”
雪紫兒是個急脾氣,跺腳道:“就怎麼樣呀?吞吞吐吐的,你倒是說呀。”
‘玉’霄苦笑道:“好吧,我就說了,你們可別罵我,你們‘女’人不是一個月那撒‘尿’的……那裡流一次血嗎?”
六個姑娘一聽這話,都羞得嚶嚀一聲,對着‘玉’霄敲打了起來。
曲仙兒嗔道:“無恥,下流!”
“呸,臭不要臉的!”
‘玉’霄這個氣,大叫道:“喂,你們講不講道理的?是你們讓我說的呀!還有,這是你們‘女’人的生理結構,原本就是這回事,難道說說也有罪呀?”
六個姑娘都紅着臉笑成了一團,因爲‘玉’霄的確並不是故意羞臊她們的。
但‘女’人每個月來一次經期,流一次血的事情,本來就是‘女’人最害羞的事,別說那時候的‘女’人害羞,就算如今的‘女’人也從不會跟男人說這種事,但這種令‘女’人既害羞,又煩惱的經期卻不能避免,再美再純潔的‘女’人都不能避免,不管是古代也好,現代也罷,‘女’人的生理結構都沒區別。
當然,她們這些仙子一般清秀脫俗的‘女’子也不會例外了,但她們卻不能容男人說她們這種醜事,這若是別的男人當着她們說這種事,那就是無理,那就耍流氓,那她們不將那男人殺了那就是怪事了。
這也就是‘玉’霄,她們只是撒撒嬌,捶打幾下‘玉’霄也就罷了。
‘玉’霄‘摸’着被敲痛的頭,苦笑道:“真野蠻,是你們非要問的,又不是我想說的,我不說了就是。”
風月和羞羞也都覺得十分尷尬,也都紅了臉。
但他們依舊很奇怪,奇怪美人魚沒有男人怎麼繁衍下去的,所以,依舊追問‘玉’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