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大肉
…………
安藍抓過一縷頭髮,用髮尾掃在他胸膛上掃過,白殷衣唔了一聲,不知是癢得還是舒服的。
安藍輕咬着,手卻一路慢慢往下滑在他緊實的小腹摩搓着,他的身子燙得要命,哪怕是隔着衣物貼着,安藍整個人都似要被烤化了一般。
“夫君,覺得如何,舒服嗎?”。此時的她臉頰緋紅,眼睛卻格外明亮。
“嗯。”白殷衣剛應完被他輕咬了一口,喘着粗氣。手在她的背上撫摸着,撩起衣物落在她光潔的背上。
安藍的後背被他燙熱,低下頭壞壞一笑,手指從小腹一路下滑,眼看到着就要握住那滾燙的堅挺被白殷衣及時抓住。
她撇了撇嘴,卻見白殷衣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含住她的小嘴,似報復般手貼在她的小腹輕揉着。
“呵……好癢……”安藍的身子扭動着,白殷衣悶了一聲,解開她的衣襟大手覆在她胸前,捏了捏。
嗯……安藍呻吟一聲,白殷衣受到鼓勵,一口含住了胸前的蓓蕾,靈巧的舌尖**着,皓齒時不時使壞地咬着。
啊……安藍不自覺地叫了一聲,身體輕顫抖只覺一陣電流從身上竄過,全身酥麻,她弓起了身子,雙眼迷濛,全身因情慾而染成粉紅。
“殷衣……”
“殷衣……”
外面的燭火搖曳着,帳內的溫度好高,熱得她好像將身上唯上的屏障退去,與他緊貼在一起。
“藍兒……”白殷衣嘶啞的聲音也是無盡的渴望。他退去她的褻褲撫摸着她的腿,她全身輕顫,雙腿摩擦着,將他的手夾在了裡面,咬着嘴脣。
看着她這般模樣白殷衣血氣翻涌再也堅持不住,想要把一身的情慾全都宣泄出來。他抱起她的腰,輕聲地說:“可能會有點痛,別怕。”
說完,抵在她的雙腿之間。
一個物體慢慢地進入安藍的身體中,帶着無比的滾燙,將她的身體撐得滿滿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安藍只覺得下身一痛下意識地夾緊,白殷衣滿頭大汗,輕撫着她的身體慢慢地放鬆。
等她完全放鬆過後,他纔再次進入。
隨着一次又一次的衝刺,最開始的痛楚漸漸被愉悅所代替,真元從體內溢出來,黑暮與白焰原本互不相溶,隨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合邊緣慢慢融在一起,相互吸納,形成陰陽。
男爲陽,女爲陰。孤陽不長,孤陰不生,只有陰陽相濟纔是永長。
真元一遍又一遍地流入身體,流過每一個條經脈,每一個穴道,在每一處結合。神識交融。
身體,靈魂每一處都在戰慄,都在喜悅當中。
“啊……”安藍摟住白殷衣的腰,坐了起來。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頭埋在她的**之間,每起伏一起都是難以言明的愉悅。
紅色的紗帳帳搖晃着,如同那紅紅的燭光,帳內*光無限,溢出最滿足聲音。
在極度的愉悅聲中,帳內颳起了一陣風,吹開紗帳的一角。只見帳內陰陽旋轉,不分彼此最後形成一片混沌。
萬物之始,混沌之初。
一道光芒沖天而起將黑夜照得透亮,兩人被光芒包裹着,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有個黑色的小人在白殷衣的頭頂,盤坐着雙目輕閉,一臉虔誠。
安藍頭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手環在他的腰間,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技術還不賴嘛,你真的是第一次?”讓安藍真正意外的並不是白殷衣的技術,而是雙修竟然能讓白殷衣突破金丹結成元嬰,而她不僅修爲大漲,在吸納了白殷衣的真元兩人神識交匯之後,竟也悟得一絲“境”。
“你希望我是第幾次?”白殷衣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氣又好笑地問她。
當然是第一次。安藍嘿嘿地笑了兩聲,用腳輕輕沿着他的腿往上滑着,剛滑到大腿就被他一手握住,用手指摳了摳腳心。
“你再不好好睡覺,明天早上會起不來的。”白殷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安藍嘟了嘟嘴,暫時停了**他的心思。
明天還要早起給白家二老敬茶。安藍想收回腳卻被他握住不放,乾脆就架在他腿上,漸漸睡意上涌,閉上了眼睛,迷糊中總覺得有隻不安分的手在她手上游走。
“別鬧了,明天還要早起。”她迷迷糊糊地說了聲,扭了扭。
剛說完嘴就被人堵住,那手更不安分了。
“爹孃會體量的。”
“走開走開。”安藍用腳蹬了蹬被他擡起來,柔軟的脣瓣落她的腿上,親吻着。
要命!都說男人破了處後會慾求不滿,想不到一代高人,殷衣真人也不能免俗。雖然安藍也很想,但是她賭氣,剛剛她逗他的時候,他不準,這會兒他逗她,她也不幹。
“我累了要睡覺!”
“你睡吧,不礙事。”手上的動作非但沒停,反而更快了。
安藍瞪了他一眼,蹬又蹬不動,打吧,兩隻手又被他鉗着,乾脆閉着眼硬着身體挺屍。
她閉眼感官格外敏銳,身體的更加敏感,他的每一次觸摸都在意識中放大,然後……她腦補了。
呻吟聲溢住喉間卻被咬着脣卡住了,但是漸漸的,她慢慢扭動用腳勾住了他的腰。
她睜開眼卻見他一臉壞笑。
“好吧。你贏了。”她把他掀倒,坐在了他身上。
纖細的腰肢上下動着,一雙玉兔在他指尖歡快的跳動着。
一夜無眠。
迷糊中的安藍被白殷衣拉起來靠在他的肩上,他拉起她的手給她穿衣。剛穿完鞋發現她又躺在了牀上,等替她洗完了臉,她才總算清醒了些。
一看天色,叫了一聲完了,然後一計粉拳就落在白殷衣身上:“都是你。”
白殷衣把她抱下牀,放在梳妝檯前,安藍看到脖子上的紅印想起昨晚激戰的場景,就是麪皮子厚的安藍也不禁羞了羞,她的腰痠得要命,早知道就不玩什麼觀音坐蓮了,讓白殷衣動多好啊。
兩人攜手到廳前,今天的安藍穿着一身紅衣,頭髮挽起,臉雖然還是粉嫩粉嫩,但是卻退去了原來的青澀,有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一夜之間,從少女變成了**。
白家人已經在廳中,白勝衣不陰不陽地笑一聲:“起來啦,我還以爲這茶白準備了。”
安藍瞪了他一眼,但她忘了這是師叔,白勝衣呵呵地笑了兩聲,將扇子啪得一聲打開,扇了扇。“恭喜殷衣真人結成元嬰。”
“你怎麼知道?”安藍問。
“昨晚動靜多大啊,只怕全雲州的人都知道了。”
安藍輕咳了一聲把頭側向了一邊,白殷衣掃了白勝衣一眼,淡淡地說:“等會兒記得給你嫂嫂請安,她給你準備了大紅包。”
白勝衣一語頓塞。
安藍給白家二老敬了茶,白暮雲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直叫安藍給他們生個孫子來抱抱。接着又給雲姑敬了茶,輪到白勝衣時就坐在那裡等他來請安,誰讓他是弟弟呢?
“小叔。”安藍小聲地喚了一聲,見白勝衣皮笑肉不笑,滿目寒光立刻改了口:“師叔。”
白勝衣滿意地點點頭,卻見白殷衣一手按在他的頭上:“叫小勝就可以了。是吧,小勝。”
“叫衣衣如何?”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電光火石噼噼啪啪,白家人早以習以爲常把這兩人當成空氣。
這時子敬端上一杯茶,“子敬拜見師母。”
子敬在得知白殷衣要成親便出了關,幫忙張羅婚禮的事,只是訂親之後安藍一直呆在侯家,今天才相見。
聽到這聲,安藍心裡五味雜瓶,其實她跟白殷衣成親,覺得最不好面對的就是子敬。從護她愛她的兄長,變成了敬她的徒兒……這落差,饒是她給自己做了許久的心理工作,真正見到子敬時,才發現遠遠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
“無論如何,在安藍心裡,你永遠都最疼愛我的師兄。我就是我,不管是什麼身份,永遠不會變。”說完將茶一飲而盡。
“以後,我可就叫你子敬咯。”安藍吐了吐舌頭,這俏皮的模樣,倒把那份不適沖淡了不少。
子敬瞄了一眼還在和白勝衣乾瞪眼的白殷衣說:“叫敬敬如何?”
“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安藍賊賊一笑見白殷衣轉過頭來大喝。
“你敢!”
“敬敬。”安藍呵呵地笑兩聲,趕緊逃離現場,還沒跑到花園裡就被白殷衣給捉住。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看我晚上怎麼教訓你。”
新婚之後,安藍和白殷衣便搬回了山頂,山頂上有座溫泉,這幾天累得要命,泡在裡面頓時舒服了許多。
突然,面前飄來一個托盤,托盤着裝着一壺小酒,她白殷衣一把拉到懷中,這傢伙最近一直對“鴛鴦浴”耿耿於懷,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安藍拉過他一掇頭髮編起了小辮兒,過不會兒,一頭的長髮被她全編了起來。望着自家男人那新潮的百辮頭,呵呵地笑了笑。改天扯些紅繩的全都紮上蝴蝶結就更不錯了。
白殷衣真是拿她這雙不安份的小手沒有辦法。
抓住它,咬在了手指上。
……
大肉來了,第一次寫這麼多肉。
大家滿足沒……
粉紅!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