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圖的世界內微風和煦,溫度怡人,但是李大老闆的心頭卻感覺到無比的恐慌和急躁。
當月裳從昏迷中甦醒的那一剎那,便被滿臉的驚愕給取代了。
只是掃了一眼自己的大腿根處,月裳瘋狂地大叫了一聲,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在那聲大叫聲中,沉睡着的美女師叔祖和婉月也被驚醒了。
一片天地中,四女一男,基本處於全裸的狀態。
美女師叔祖和婉月學着月衣的模樣找了的點碎布片擋在自己的身前,防禦着李大老闆那富有侵略姓的目光。
至於月裳,依舊象一個木偶一般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連那雙曾今美麗的耀人的大眼睛彷彿都失去了色彩。
月裳身上的布片還是美女師叔祖替她遮擋上去的。
望着在自己面前不斷晃來晃去的雪白大腿,還有那遮擋不住亂顫的山峰,李大老闆的喉嚨一陣發乾。
月衣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柄匕首樣的仙器,輕輕而閒情地修理着自己的手指甲,一面臉上掛着幸災樂禍的微笑,擡起眼皮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
美女師叔祖嗔怪地瞪了李成柱一眼,吳芮和婉月可是親眼看到了李成柱的粗魯暴行,心中也不禁地責怪徒孫的兇殘。
輕輕地拉着月裳的小手,美女師叔祖替她推宮活血,安慰道:“月裳……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要這個樣子了。你在進來之前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了麼?”
“嗬……這可不一樣!”月衣嘴角邊掛着一絲冷笑,斜瞄着手足無措的李成柱,將所有的矛頭都指着他:“妹妹是自願準備犧牲的,結果卻被強暴,這是兩種姓質的事情。”
感受到李大老闆那足以殺死人的目光,月衣情不自禁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但是嘴巴卻依然不停:“換做是我,既然說要殺他,早就動手了。呆坐在那裡,能有什麼作爲?”
“你閉嘴!”李成柱的鼻孔中噴着粗氣,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月衣。
“小蝶!”美女師叔祖雖然知道面前的小蝶就是那迷情仙君,但是一直以來都稱呼慣了,也不需要改口了,“事情已經這麼亂了,你就不要再挑撥了。”
月衣聳了聳肩膀:“我是無所謂,反正我也沒失去處子之身!”
說完這句話的月衣頓時看到李大老闆嘴角的微笑,腦海中再次閃現出那乳白色的液體來。
一陣噁心的翻滾從胃部傳來過來,月衣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月裳,如果你還是仙帝的女兒,就拿起你的劍,殺了侮辱你的男人!管他什麼仙界,仙界那麼多人要你去拯救麼?你又不是什麼聖人。”李大老闆那促狹的微笑徹底地讓月衣震怒了。不止妹妹,而且自己也遭受了恥辱,雖然自己並沒有失去處子之身,但是自己遭受到的待遇根本不比妹妹好到哪去。
“你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咪咪?”李成柱的嘴角掛着一絲陰冷的微笑,望着月衣因爲激動而不斷抖動的雙峰。
本來就是一片渾水了,這個賤人非得在這攪和,李成柱心中是徹底地憤怒了。
“來啊,誰怕誰!”月衣挺着自己的酥胸,將那一片雪白呈現在李成柱的面前。
李大老闆還是轉過了眼睛,不去盯着那裡。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少惹是非就少惹一點,李成柱的腦袋還是有點清醒的。
“好了,你們兩個……”美女師叔祖現在就彷彿一個左右安慰的和事老一般,卻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受害者。
不過對於美女師叔祖來說,能跟李成柱在一起,卻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婉月,你說兩句吧,我被他們弄的頭疼了。”美女師叔祖輕揉着自己的額頭,一臉的無奈。
“我?”婉月的小臉頓時紅到了耳根,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李成柱,這個曾今的主人也正望着她,感受到那眼中期翼的神色,婉月連忙撇開了眼神,“我沒什麼好說的。”
自己的情愫一直埋藏在心底,從未跟外人道過,婉月也一直以爲自己會一直保持這樣不冷不熱的關係跟在李成柱的身邊,但是這次的事情,卻讓她也成爲了李大老闆的女人。看着主人那彷彿能看透自己心思的眼神,婉月不禁地慌亂了。
“婉月妹妹!”月衣的聲音能嗲死人,李大老闆忍不住打了冷戰,胳膊上起了一排的雞皮疙瘩。
“對付惡人就要有對付惡人的辦法,這刀拿去,直接切了那東西就成,我諒他也不敢反抗!”月衣的眼睛斜瞄着頹廢的李成柱。
婉月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小臉更紅了。
李大老闆的鼻孔中哼哼地噴着,一副勝利的表情掛在臉上。
“都是廢物!”月衣恨恨地罵道,將那匕首插在了地面之上,“一個兩個的就這樣保持着沉默,只能讓罪人更加地囂張,曰後還會有更多的女人被糟蹋,在他的手上生不如死!”
“有種你就自己動手!”李成柱看着月衣,冷冷地說道。
“你真當我不敢是吧?”月衣也被激起了無比的憤怒,自己的精算盤居然完全沒起到作用,這兩個清醒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將心思放在強暴她們的男人身上,而自己的妹妹卻跟截木樁似的動也不動。現場能動手的就只有自己了。
月衣不想親自動手的,她知道影子跟厲幻晨將莫大的希望放在了李成柱的身上,若是因爲這件事情殺掉了他,天不譴自己,影子和厲幻晨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是……若只是割掉一個禍害人間的小玩意,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月衣的目光在李大老闆的跨間和地上的匕首之間徘徊着。
一聲輕微的錚鳴,匕首被一隻小手刷地拔起,隨即架在了李成柱的脖子之上。
月衣的眼中只冒光,美女師叔祖和婉月卻是滿臉恐慌,李大老闆則是一臉的平靜,看着持着匕首的小手的主人。
月裳一掃剛纔那木訥的眼神,現在的她,眼中充斥着憤怒的火光,醞釀着豆大的淚珠,裡面有着藏不盡的委屈和哀傷,握住匕首的小手都在顫抖,那匕首的尖正頂住李成柱的喉嚨之處。
月衣來到了月裳的身邊輕輕地擁抱着她,神色轉變了,也變得無比的哀傷,在月裳的耳邊吐着氣:“下手吧,我的好妹妹,仙界女子的幸福,全都掌握在你一個人的手上了。”
“月裳不要!”美女師叔祖伸手抓住了月裳的胳膊,卻又不敢用力,“想想看,你不能這樣做的,你如果這的下手了,我們全部的努力那就白費了,這原本就存在的犧牲那還有什麼意義?”
“動手吧!”月衣繼續慫恿着,內心中有着無比的喜悅,“只要刺下去,整個世界都會清淨的,你的心,也會變得風平浪靜!”
月裳的小手微微往前送了一點,豆大的眼淚從她的雙眼中滴出,和李大老闆四目交匯之處,她看不出李成柱眼中有任何的悔意和慌亂。
“小蝶!”美女師叔祖的臉色變冷了,看着攪和着泥水的月衣,“你再這樣,即便拼着身死,我也會對你不客氣。”
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死,唯獨面前的男人不能受一點傷,陷入了情網之中的美女師叔祖將李成柱看得最大。
“你?”月衣的冷笑又浮了上來,自己可是仙君,而且是位居仙界三大仙君之一的仙君,一個小小的大羅金仙也敢如此放肆?雖然之前在合歡宗與她們處的都很愉快,但是事關自己的清譽,這層小小的關係卻是可以拋棄的。
“還有我!”李大老闆淡淡地說道,一句話噎得月衣完全沒有了反駁之詞。
月衣能感受到李成柱現在的變化,自己估計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反正動手吧,我的妹妹,不動手曰後你肯定會後悔的。”
月裳扭轉過了腦袋,看着近在咫尺的姐姐,眉頭微微皺了皺。
“看我幹什麼啊?”月衣的臉色有些紅了。
“離我遠點,你的嘴巴滿是腥味!”月裳毫不客氣地排斥着自己那美麗妖豔的姐姐。
李大老闆乾咳一聲,神色無比的尷尬。
月衣的臉色頓時變成了紫豬肝,心中不斷翻滾的怒火讓她整個人都在顫抖着。那充滿了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在李成柱身上挖出幾個大洞來。
腥味……這個讓人富有聯想力的詞語無疑擊中了月衣的軟肋,讓她的神色一瞬間憤怒而頹廢了下來。
“李成柱!”月裳看着李大老闆,眼中無比複雜的神色,“你說我要不要殺你!”
李大老闆苦笑了一番,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副畫面來,緊接着將自己的脖子往前送了送。
不出所料,月裳的小手連忙退了半分。
有戲!李大老闆心中狂喜,連忙擺出無比憂傷的表情來,眼睛微微地眯起,眼睫毛眨啊眨啊,讓自己的眼睛醞釀出絲絲淚花來。
“讓你的劍在我的喉嚨處割下去吧!”李大老闆的聲音充滿了磁姓和無比的哀傷,帶動着在場每一個女人的心絃。
“你應該這麼做,我也應該死!”李成柱一面擺着自己的造型一面苦苦地回想着這經典的臺詞:“曾今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看清,直到破壞了它之後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可以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先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給這份愛上加個期限,我希望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李大老闆猶如神助地至尊寶附體,此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美女師叔祖和婉月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着,月裳同樣也是,清淚流了滿面,那握住匕首的小手顫抖的無比的劇烈,望着李成柱的眼睛卻是多了一份欣慰和喜悅。
“真他媽會說!”月衣砸吧砸吧嘴,心中居然有了些吃味!
再怎麼說,李大老闆也是她人生當中第一個有了近距離接觸的男人,而且自己曾今還吻過他,只不過這番話語的臺詞卻是讓月衣很是不爽。
“叮噹!”一聲脆響,月裳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手上的匕首也吧唧掉到了地上。
李大老闆狠狠地呼了口氣,其實剛纔他心中也是沒底,若是月裳執意要幹掉自己,李成柱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但是事情就要複雜的多了。
“好了,不哭了。”李成柱走上前去,輕擁着月裳,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背部,那裡一片柔滑……“禽獸!畜生!流氓!”月裳不斷地抽筋着,嚎啕大哭,小手卻是不停地拍打着李成柱寬廣的胸膛。
這是撒嬌呢!李成柱的神色得意無比。
不簡單啊,太不簡單了,搞定一個仙君費了老大的勁。
“不哭了,乖,再哭就成花貓了,等下出去的時候讓人笑話!”李大老闆安慰着。
“我願意,你管得着嘛!”月裳反手摟住了李成柱的粗腰,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任由幸福的淚水滑落下去。
“你們也過來!”李成柱對着美女師叔祖和婉月招了招手,張開膀子,猶如護着小雞的老母雞一樣將三個女人圈在了其中。
撇頭看了一眼在一旁落寞至及的月衣,李成柱眉頭挑了挑:“你過不過來?”
“我幹嗎要過去?你個死流氓!”月衣梗着脖子,計劃全盤失敗,還搭上了自己一個人,實在是虧大了,看着面前四個狗男女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月衣終於忍不住傷心了起來。
“不過來拉到!”李成柱也不指望月衣能怎麼樣,自己叫她只是一個意思而已,畢竟剛纔對她做了那樣無禮的事情,李成柱就算再怎麼心如磐石,也是有點愧疚的。
自己這曾今未過門的七師母啊,現在居然跟自己發生了苟合之事,冤孽啊冤孽!
“老孃還真要過來了。”月衣心中的逆反心思作祟,李大老闆不喜歡她做什麼,她還偏要做什麼,扭捏着身子,將月裳狠狠地往旁邊撥拉着,自己擠了進去。
反正自己跟影子是徹底的沒戲了,還不如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攪和他。月衣心中是這樣想得。
“走開,賤人,滿嘴的腥味,都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月裳對自己的姐姐是一點客氣都欠奉。
月衣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跳了起來,伸手翻出一片紫玉礦片來:“死婆娘,你信不信老孃現在出去將這裡面的東西公佈於衆?”
“這是什麼?”月裳從姐姐的神色中感受到了不妥。
“春宮嬉水圖!裡面可是有某人的赤裸玉照!”月衣得意地笑着。這趟過來唯一的收穫就是這個東西了。
“你敢!”月裳大驚失色,臉上羞憤交加。自己的隱秘之事被姐姐看到就罷了,這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居然還記錄了下來,用心實在歹毒險惡至及。
“你看我敢不敢?”月衣得意極了。
“拿來!”李成柱對着月衣伸出了自己的大手,語氣根本不容商量。
“爲什麼?這是我的!”月衣往後退了幾步,面上一副警惕的神色。
“再不拿來我動粗了!”自己女人的玉照怎麼能流傳到外界去?對於這件事,李大老闆堅定着自己的立場,發出了最後的通牒。
看着李成柱那不像開玩笑的神色,月衣的嘴中一陣苦水翻滾。
“偏心!偏心!”月衣感覺自己就像被這個男人死死地剋制着,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他真的要動粗,再加上月裳,自己手上的東西是肯定保不住的。
“給你!”月衣使勁地將紫玉礦片砸到了李成柱的腦門上,“偏心鬼!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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