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山河,被血紅的晚霞映,暮色之中,雲層間,白鶴黑鷹出沒不休,一聲聲裂空長鳴,卻難以撕開大地的沉寂。
驀地,五條人影劃空而來,飛躍絕情宗那千萬重山,卻是一掠而過,方纔出現在天際,但彈指之間,便已然到了無塵宮的上空。一掠千里的修爲,令人心驚,這也只有修爲高深的結丹期以上的高手才做得到。
“童笛道友可在?”五人看起來皆是俊雅的青年,其中一人高聲問道。
童笛未待這聲音落下,早已化爲一溜白光,一閃而至,到了五人的對面虛空凝立,笑道:“哈哈,原來是邀月宗的五位道友大駕光臨了,童某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來的正是邀月宗的五子,五人的修爲比之童笛都毫不遜色,是以童笛絲毫不敢怠慢。但是,邀月宗五子的到來,也讓他不得不相信陳娣所說的話,自己的師尊殷無敵的確是外出去請幫手來對付司馬長空了。
對於司馬長空,童笛本身是說不上是敬是恨的,如果沒有殷無敵,或許他絕不會站到司馬長空的敵對面的,可是,現在一邊是自己的師尊,一邊是自己的師侄,而且還是一個曾經拯救了整個絕情宗危難的師侄,這實在令他十分的爲難。夾在師尊與師侄的矛盾之間,童笛只能在形勢上偏向自己的師尊了。
邀月宗五子眼見這童笛的修爲也已達到假嬰境界,氣宇亦是不凡,且眉宇之間還帶有幾絲正氣,對他也不由有了點好感。
“呵呵!童道友,咱們也是多年的舊識了,就不必客氣了!”五子客氣地道。
“好好!哈哈哈……今日候到五位道兄前來,實在平生一大快事,五位快些請進吧!”童笛將邀月宗五子恭敬地迎進了無塵宮。
邀月宗五子入得無塵宮,眼見其中除了絕情宗的結丹期修士之外,還有不少逍遙宗的結丹期高手在場,這些結丹期高手都有上百年的修爲,彼此之間自然多少有些來往,彼此也不算陌生,是以一眼便看出對方的來歷。
“哈哈哈……原來逍遙宗的道友們比咱們先到了。”邀月宗五子不知逍遙宗與絕情宗前兩日的論道鬥法之事,還以爲逍遙宗也是前來助陣的。
逍遙宗衆修士聞言,個個垂下了頭去,不知該如何應答,五子這纔看出無塵宮內有些不太對勁的氣息。
童笛忙過來打破尷尬:“哦,逍遙宗與我宗這兩日有些誤會衝突,各位請不必介意!”
五子不知真相,只好狐疑地在童笛的安排之下坐了下來。
“諸位請靜心休息,童某還得去迎接別宗的道友們呢!”
“童道友但去無妨!”
“呵呵!既如此,童某先告退了!”
童笛的身形剛剛閃出無塵宮,到上空方一凝實,已然見着了十一條人影破空而來,如一行飛雁一般,但卻是輕靈快捷無比,亦是一掠而至。
“恭候流風宗的李師叔與衆位師兄弟們大駕!童笛有禮了!”
李開河微微點頭道:“呵呵!童師侄不客拘束,咱們都是自己人!”
童笛對這流風宗師徒一行十一人誇讚了幾句,正要引他們入無塵宮,卻又聞得天幕之上發出破風的銳嘯之聲,衆人轉頭一看,只見又是七條人影飛掠而來。
“哈哈……飛沙宗的輩與道友們也來了,榮幸之極!”童笛大笑道。
來的七人,四男三女,領頭一人是一個看起來像是中年的元嬰期修士,雖然童笛看不透他的修爲,但是也感覺其人的修爲並不在李開河之下。
另外三個男修個個卻鶴髮童顏,修爲也在結丹中期以上,長相雖然不出衆,但也頗具威嚴,那三個女修,看起來像是中年美婦的樣子,個個桃腮粉紅,膚se誘人,透出濃濃的春情,顯見沒少缺少男人的滋補。三人論姿色,只有五分,但是身姿的豐腴與勻稱,卻是看得每個男修都心神搖盪,那絕對是熟透了的果實,正是最具殺傷力的時候,每一個食而知味的男人,都知曉此等女子的實用價值,那不是美麗與否可以衡量得了的,三人的身段魅力,幾乎已經達到了每一個男人心底最渴望的高度。
童笛這樣修爲的人,看到這三個身姿誘人的美豔女修,內心都不由爲之一亂,呼吸竟不由得有些沉重粗長了。
三個女修見童笛這般,一齊咯咯咯地笑出了聲來。
李開河等人何嘗不被這三個女修迷住,聽到笑聲才緩過神來。
“許老怪,咱們十年不見了吧!”李開河衝着飛沙宗的元嬰期修士許國立笑道。
許國立也已是八百年的道行,但是駐顏有術,更從來不缺採陰滋補,是以不但他看起來永遠像箇中年人,其面色亦是紅潤異常,眉宇之間精光大盛。李開河心知肚白,同來的三個女修,都是許國立的寵妾。
許國立打了個哈哈,應道:“李老怪,看起來你比我還熱心啊,殷老怪這次究竟捅出了什麼大亂子,竟將我們這一大羣老不死的全都招來了,怪哉!”
李開河道:“管他什麼事,難得有這麼一回熱鬧讓我們這些老怪湊在一起,哈哈哈……”
衆人在這並不好笑的話頭裡紛紛大笑,接着被童笛一齊引入了無塵宮。
看到邀月五子也在場,李開河與許國立四下裡拿目光去描視,許國立嘆道:“可惜,那慕容三姐妹沒有來,看來殷老怪的面子還是不夠大啊!”
李開河卻道:“奇怪,逍遙宗的南宮老怪也沒有來,他的大弟子黃健也不見影子,卻派了些不中用的弟子前來,真是有愧於涼蒼國第一大宗的名頭啊,太小氣了!”
逍遙宗內一個名喚張奎的結丹期修士聞言站起身來,頗是憤怒地叫道:“休得辱我師尊英名,我師尊和黃師兄不幸紛紛遭了毒手,昨日已雙雙仙逝了!”
此言一出,就是李開河與許國立都大驚失色,齊聲問道:“什麼?是誰殺了你們師尊?”
要知道,南宮城是涼蒼國的第一修士,能把南宮城殺死的人,那麼他的修爲絕對是匪夷所思的。
張奎恨恨地道:“還有誰,就是絕情宗的小煞星司馬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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