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一掠之下,已然瞬移到了原位,笑道:“這位前輩的鏈子很有意思,不知何時借我玩一玩?”敢情剛纔衆人眼看着他在那張可怕的鎖魂網之中歷險,而他自己卻完全當作一場遊戲。
薛新月嬉笑道:“小哥兒,你如果真對這條鎖魂鏈有意思,今日如果你能逃大難,改天可以到我蓮花宗去做客,我一定借給你玩玩,呵呵……”雖然她的語言之中頗帶挑逗之意,可是她那優美絕倫的姿態和神情卻使得她彷彿如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一般。實則,薛新月以七百七十多歲的面容,就算與十**歲的少女爭芳,也絕不輸分毫。
只是,司馬長空並未對她的實際年齡有所瞭解,如果知道薛新月現在已是七百七十多歲,只怕真的會驚訝到大吐舌頭了。
司馬長空也很奇怪,自己對這個實質上妖到骨子裡頭的女修竟然沒有一絲反感之情,難道真的是被她那不輸於伍子梅與柳青的美豔所迷了?他急忙控制自己去想這些。
“那麼咱們說好了,今日之後,我定然會前往蓮花宗討寶一玩的!”司馬長空談笑自若,片刻之間便與兩個元嬰期的高手過了招,其舉重若輕,揮灑自如,半點也不顯恐慌之態。不少結丹期的修士都爲之折服,原來滿滿的鬥志,早悄悄地消散了。元嬰期的前輩尚討不了好,自己上去的話,豈非丟人現眼?
李開河冷冷地道:“看起來,你這狂妄的小輩還真的有點能耐,老夫想與你真刀真槍地實戰一次,誰也別使用法寶,如何?”
司馬長空道:“剛纔與兩位前輩交手,我不曾使用過什麼法寶吧?這位前輩儘管來吧!”
李開河見他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心裡的那個氣,差點沒炸開他的胸腔。
“很好!很好!我到要親自領教一下你這狂妄小子的真實手段!我們什麼兵器也不用,徒手過招你可有膽量嗎?”
司馬長空笑道:“如此甚好!前輩請吧!”
他這樣的爽快姿態,在李開河看來,唯一的感覺就是司馬長空託大自傲,絲毫不將他這個七八百年修行的前輩放在眼中。
李開河微微一閉雙目,瘋狂地調運體內磅礴的靈力,半晌,猛然暴喝一聲:“玄冥殺劫!”喝聲中,但見他雙掌自胸前推出,頓時,千萬道灰色的罡氣長槍凝虛爲實,暴雨般漫天射出。槍槍勢可穿鋼裂金,道道去勢如虹,嘯徹長空!
司馬長空不閃不避,凝空虛踱數步,單袖連揮三下,三層波紋狀一般的淡黃色罡氣涌出,擴散成一張巨大的光幕。
無數聲哧咔咔的撕裂之聲刺得人的耳膜生疼,千萬道灰氣長槍直直刺入第一層光幕,勢道頓時大緩,待到擊在第二層光幕之上時,已有大半碎裂消散,最後一小半刺在第三層光幕之上,早已沒有了半點力道,紛紛向地面掉了下去。
元嬰中期修士驚天地動的一擊,竟被他揮袖之間化解一空,李開河雙目瞳孔劇烈地收縮了數下,心底的震驚無以復加。難道南宮城都會命喪他手,這個少年的修爲,實在不是自己可以望其項背的。
“很好,雖然只是一個回合,但是,老夫已有自知之明瞭!”李開河說罷,緩緩向後退開。
在場的幾位元嬰老怪,這一瞬間已有三人跟司馬長空過了一招,就只剩殷無敵,鐵一坤,呼延展與鄭霸天了,四人彼此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因爲誰都害怕對付不了一個小輩而在道友面前丟臉。
殷無敵的一張老臉早已紅得要噴火,這時不得不出頭喝道:“衆位道友,司馬長空這個惡徒兇殘至極,我等不必與他講什麼規則,咱們併肩子上,涼蒼國容不得這欺師滅祖之徒存在。結丹期的小輩們人,你們負責破除那護山光陣,將紫雲洞內的幾個賤。貨抓出來!”
殷無敵料想無人敢再獨對司馬長空,只得率先出擊,身形一晃之下,頓時化作一條威壓驚天的火龍,騰入高空雲層裡,仰天長嘶數聲,直震得天搖地動,天色驟變之下,由明亮的清晨一變而成爲暗淡的黃昏。高空中雲層滾滾,驚雷陣陣,火龍身長數十丈,通體赤紅,自去層裡俯衝而下,直撲司馬長空。
幻化身形之功,也只有修爲達到元嬰期才能做得到,但是一般都會有損身體元氣,只有達到元嬰後期以上方可變化自如。是以李開河他們這些元嬰中期的老怪,輕易絕不願意變幻身形的。
有了殷無敵的率領,還有李開河等三人之前的嘗試,衆元嬰修士深知司馬長空的能耐,也不敢再怠慢,幾乎在同一時刻,紛紛展開各自奪命的殺招,齊齊向司馬長空一個後生晚輩招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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