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梅眼見司馬長空遇此天劫,芳心大亂,一道元嬰神識劍意奮力將薛新月逼退,另一劍全力暴吐,化爲萬道劍芒瘋狂地向許國立與李開河疾刺。
但是,還是太晚了,但見殷無敵那萬道天劫絲引下來的雷電,一一擊中被死死困住的司馬長空。
伍子梅慘呼一聲,那一劍沒有劈開許國立與李開河便中途撤力,她已然昏厥往下落去。
底下五個女子見狀,亦是心下一慘,陳娣一把取過倪小裳的十色劍,不顧一切地飛掠而出,一劍元嬰後期的劍意呼嘯破空,將掠上前來的薛新月與鄭霸天逼退,其餘九劍驚濤駭浪地奔涌而出,分向困住司馬長空的四個老怪瘋狂地斬劈過去。
何香手持着最後一柄元嬰神識劍意,這時亦飛掠而出,迅疾的兩劍將一大批結丹期高手逼退,合身向伍子梅撲去,一手將掉落下去的伍子梅摟住,一手再度揮出兩道劍氣,將伍子梅搶回陣中。
再說陳娣的九道元嬰神識劍意尚未劈近四個元嬰老怪,但見被天劫絲困住的司馬長空陡然一聲長嘶,一團刺眼的白光轟隆隆爆炸散射開來,那億道天劫絲根根寸斷,萬道白芒之中,司馬長空噴着血箭掉落下來。
陳娣不及細想,飛撲而上將司馬長空接住,剛剛劈斬出的九道元嬰劍意,直逼得四個老怪驚跳着掠出數十丈,趁着這一瞬間的功夫,陳娣將司馬長空帶着掠回了護山陣中。
衆女圍上來一看,只見司馬長空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只有嘴角還在泊泊地滲出腥紅的血絲,而他的身上還散出絲絲煙霧狀的白氣,渾身滾燙之極。
“長空!長空!你沒事吧?長空——”
“長空!你醒醒,醒醒啊!長空……”
“司馬長空,你怎麼樣了?”
衆女紛紛呼叫着司馬長空,但是,此時的司馬長空,早已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氣若游絲的他,哪裡還聽得到別人的叫喊!
殷無敵狂笑着降落到山陣之前,臉上兇態畢露,大喝道:“劣徒,你們都該死,老夫今日將你們一塊全都收拾了,哼,區區護山光陣,能奈我何?”
五個元嬰老怪,不惜自己的真元受損,動用天劫絲重創司馬長空,此時已感虛脫,只怕沒有個一年半載是無法恢復元氣了。
“薛道友,鄭老弟,破去這護山罡氣就靠你們了,老夫和李老弟他們幾個都損了真元,現在看你們的了,絕不能讓司馬長空逃過今日,否則日後將無人能收他了。”
薛新月與鄭霸天掠至陣前,各自運足靈力,將靈力凝聚爲兩柄巨大無匹的劍。
“放心吧殷老怪,合我們二人之力,破它一個護山罡氣陣不成問題!”
薛新月與鄭霸天以靈力凝聚而成的巨劍一劍劍厲嘯着往護山罡氣陣之上斬下,每一劍斬在罡氣陣之上,都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每一劍斬下,護山罡氣陣之上都出現一絲龜裂。
伍子梅在衆女的呼叫聲之中悠悠醒轉,一眼見到不省人事的司馬長空,顧不得自己身體的虛脫,將司馬長空扶起來查驗傷勢,見沒有外傷,心裡略略一寬,但一探他的鼻息,臉色頓時露出無比的憂慮來。
“快!我們快將長空扶入洞中,希望還能夠將他救活。”伍子梅一說完。倪小裳和姜玉婷早已雙雙將司馬長空托起來往洞中掠去。
衆女此時已顧不得外面那一羣元嬰老怪如何破陣,全都跟着掠入洞中救治司馬長空去了。
倪小裳與姜玉婷將司馬長空擡到了那張大仙玉牀之上,讓他平躺好了,只等伍子梅吩咐如何救治。
伍子梅元氣未復,只能對陳娣道:“陳姐姐,現在我元氣大損,這裡就只有你修爲最高,還望你能夠給長空度一些靈力,以便幫助他內腑能夠產生自救之力。”
陳娣道:“如果這樣能夠救長空,我豈會吝嗇,姑且試試看吧!”
她說完,並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司馬長空的口鼻之間,靈力一吐,頓時將自身的靈力源源不斷地逼入司馬長空的體內。
紫雲洞之外,薛新月與鄭霸天雙劍暴風驟雨一般地急斬着護山罡氣,忽聽殷無敵大叫道:“兩位道友退開,待我們三人合力向裂縫之上一擊。”
薛新月與鄭霸天會意,雙雙掠到殷無敵身側,三人彼此點了點頭,一起調運靈力,忽然同時吆喝一聲,三道磅礴的靈力如長嘶着的龍一般轟下,同時擊在護山罡氣的龜裂紋中。
“轟隆——啵——哧嘩嘩——”那透明的而卻堅韌無比的護山罡氣將這三個元嬰老怪合力擊破,殷無敵狂笑不已,向着紫去洞口便掠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