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超羣見狀,身戟合一,身體極速旋轉,化爲一道黑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電射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身形陡然一錯,向側飄開數十丈。
司馬超羣連人帶戟直直射到邀月峰上,只聞轟隆一聲,一戟一人,活生生地將邀月峰穿出了一個大窟窿,從這一頭望向那一頭,竟然可以看得到光線。
衆人驚魂未定,又一聲轟隆巨響,邀月峰山腰齊齊斷裂,石塊齊齊飛將出來,鋪天蓋地地向司馬長空砸去。
這司馬超羣竟以身體罡氣將整座山峰撞斷,山峰的腰部石塊盡出,上站嘩啦啦往下壓下來,大地猛然爲之一震,峰頂終究還是失去平衡,在無邊的塵煙碎屑之中坍塌了下來。
司馬長空臨危不亂,導引着億萬氣劍,劍劍尖嘯刺出,同時發出雄獅般的狂吼。
炸裂,又是無窮無盡的炸裂,天地之間,勁氣四射,罡風如濤,寂滅的氣息籠罩大地,邀月宮裡的數千修士皆有着窒息之感。既使是修爲已在元嬰後期大圓滿的薛新月伍子梅等人,此時亦感覺到,只要讓湖面之上那縱橫的一道劍氣刺上,或者那無邊的罡氣掃上,皆會魂飛魄散的。
那些修爲百年數百年的修士們,親眼目睹這驚天動地的一戰,心底的震憾是無法形容的。兩個實力都達到化神期的修士的惡鬥,那是名副其實的山崩地裂,鬼哭神嚎。
此時的天地之間,只有凌厲無匹的劍氣與雄渾如雷的罡風在糾纏激鬥不休,一個二級修真國派往一級修真國的修士,與一個初入修真界數月的一級修真國修士展開生死惡鬥,這樣一個匪夷所思的消息傳出去,只怕整個修真界都會爲之動容。
畢竟,無數萬年的修真史上,還沒有一個人能在數月之間修爲達到化神期的強度。而司馬長空,絕對無愧於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司馬超羣久戰司馬長空不下,那伏於湖中,卻還有大半個身子露在湖面的神龜倏地一聲長嘶,身子突然彈起,碩大無朋的身軀竟然疾若流星一般朝司馬長空撞去。
千萬道劍氣頓時呼嘯着朝神龜直刺斜劈而來。但是,神龜卻不閃不避,任那凌厲霸道的劍氣刺擊在身體,那奇堅無比的龜甲被劍氣擊得火焰炸起,但卻絲毫無損,其堅硬的程度,就算是精鋼玄鐵也要遜色。通神之物,果然非同凡響。
司馬長空見無法擊退這神龜,只得待神龜撞近之際,雙足穩穩地踏在神龜背上,任神龜帶着衝向空中數百里,但是他的劍氣依舊力道不減,從高空奔涌而下,死死地纏住司馬超羣,令他無暇去傷害邀月宮的人。
神龜似乎窺測到他的用意,身體一轉,徑直向邀月宮沉沉壓落下去。
司馬長空大驚,驀地身體幻化出一尊擎天巨人,巨人怒喝一聲,威風八面,精神抖擻地探手一抓,那有如天網一般的巨掌一閃而下,竟然活生生地將碩大無朋的神龜完完整整地握在了掌心。
司馬超羣驚呼一聲:“你……你竟然連九天玄功都使得出來了?”
他使盡全力,將嗜血魔戟化爲千萬道呼嘯的黑芒利器,往司馬長空所化的巨人全力擲去。
擎天巨無霸司馬長空巨掌使勁一握,掌中的神龜頓時發出一陣痛苦淒厲的悲鳴。那堅硬無匹的龜甲亦發出咔咔之聲,顯是要裂之際。
“哈哈!劣畜,難得你亦有數千年的修爲,我實在捨不得將你毀於一旦,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了。”巨人司馬長空攤開手掌,神龜已是四足朝天,還在痛苦地掙扎着。司馬長空散出神識,將其上印着的司馬超羣的神識抹去,印上了自己的神識,神龜頓時化爲一溜電光,閃入了他的儲物袋之中。
此時,司馬超羣的嗜血魔戟已銳嘯而至,巨人司馬長空冷哼一聲,神情極爲不屑,巨掌再次探出,往那千萬道乾影之中一抓,剎那間,戟影全消,嗜血魔戟如一根小小枝條一般被司馬長空夾在兩指之間。
“哈哈哈……司馬超羣,你還有什麼法寶就通通使出來,小爺一件一件笑納,說不定還能讓你死個痛快!”巨人司馬長空如天神一般,威嚴無比地盯着呆若木雞一般的司馬超羣。
司馬超羣心底的恐懼,早已無以復加,足以威協化神後期修士的煉魂爐被毀,嗜血魔戟被奪,就連座騎千年神龜亦被他收服,他還能拿出什麼跟司馬長空鬥?
“司馬長空,你若是殺了我,涼蒼國直屬的修羅國定然不會放過你,我擔保修羅國內的嬰變期修士都會尋你的麻煩。”司馬超羣冷汗如雨,身體微微發着顫說道。
司馬長空大手一抄,將司馬超羣一把握在手心,緊緊地箍住,大笑道:“莫非放走你,我們便可安然無恙了?”
司馬超羣並沒有閃躲和掙扎,因爲他知道,這一切都只會是徒勞。
“至少,在我還繼任涼蒼國使者的最後二十年時間裡,我可以保守秘密,不讓任何涼蒼國以外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如果我今日一死,我敢保證,二十年之後,修羅國定會派人前來將整個涼蒼國踏平。”司馬用最後的憤怒喝道。
司馬長空搖頭道:“你我既已成爲生死仇敵,你又能用什麼保證你會爲我們保守秘密?”
司馬超羣閉上雙目,渾身忽地一顫,眉心射入一線魂血,魂血輕輕飄在司馬長空面前。
“相信你也知道,我將魂血交給你,如若我有異念,你只要毀去我的這一絲魂血,我便會魂飛魄散!”司馬神情黯然地說道,這已是他能活命的唯一途經了。
司馬長空本待將他的元神煉入千魂幡,但見司馬甘願交出自己的魂血,思量之下,也覺得這樣纔是最佳的解決之途。
當下,他以眉心吸入司馬超羣的魂血,也鬆開了握住司馬超羣的手,緩緩地道:“如果你忠心對我,將來我稱雄修羅國之時,定會將魂血歸還給你。”
司馬超羣面色微微一喜,忙躬身應道:“從今以後,任憑司馬仙尊差遣,我司馬超羣無所不從!”
司馬長空既已得司馬超羣的魂血,也就相當於掌握了司馬超羣的生殺大權,自然也就放下了心來。
“好吧!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只是從此爲我保守秘密,並且不允許涼蒼國內有任何人將我的秘密傳出去。”司馬長空語氣頗爲威嚴,畢竟,他現在是一個勝者。
司馬超羣點頭應了下來,忽然長嘆一聲,道:“我司馬超羣從未服過人,然而今日對你,卻是不能不服。罷了!罷了!”
身形陡然射起,瞬間沒入天幕之中,他的座騎與嗜血魔戟皆被司馬長空收去,也不好意思再向司馬長空討回了。
這驚天動地的一戰,竟是這樣的結局,不僅別人意外,司馬長空也同樣意外,他意外這司馬超羣同樣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寧願從此受他驅使,也不願燦爛的死去。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一戰的勝利,是值得數千邀月宗的修士們慶祝的,這一次浩劫總算暫時過去了,二十年的平靜應該可以換回轉變的機會。
是夜,司馬長空步入飛沙宗三姐妹的房中,就看到了三個女人美麗的笑臉在等待着自己,心不由的醉了。四人有說有笑地暢聊了半夜。
姬冰燕與任菁桐有意要讓司馬長空和霍元芷親熱,兩人都藉故出去了,所以只留下霍元芷與司馬長空單獨相處一室之中。
霍元芷當然明白她們的用意,心裡大是感激,看着她們都奔了出去,這才放下心來,將小木屋的門關上了。
待她轉身回來時,司馬長空只覺得懷中一柔,霍元芷已然撲入了他的懷裡。
司馬長空的嘴脣循着霍元芷的髮香,從她光滑的額,細細的眉,眯離的眼,清秀的鼻筋,一路吻下去。
停留在她溫潤的脣上,兩個人的舌頭開始糾纏,她也立即陷入瘋狂,兩人糾纏不已,直到不知置身何處,兩人就一起倒在了門邊的牀上。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長空感覺兩個挺立飽滿的東西在自己的身上噌來噌去,一個香氣逼人的柔舌伸進自己的嘴脣與自己的柔舌纏在一起
抱起霍元芷,輕輕的啄吸着她的甘甜溫脣,霍元芷充滿渴望的盯着他的瞳人。
啊的一聲撕叫,霍元芷的十指幾乎插進司馬長空的皮膚了。
嬌吟伴着粗喘聲,那究竟是些什麼呢?還有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摩擦聲。
漸漸的,房裡的嚶嚶聲越來越大。
霍元芷已接近極樂的巔峰,哪還容得他分神,雙腿夾住他的腰際,極度歡快的臉向司馬長空的臉近貼,已讓她更加刺激她的快樂深處,儘快的衝向雲端。
她無法壓抑的呻/吟聲與小牀的吱呀聲匯成一片,從窗戶裡偷偷的鑽了出去,外面依舊明月皎皎,晚風習習,好一個溫馨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