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豔/婦也不客氣,款步走近石桌,優雅地坐下了。司馬長空坐在她的對面,將碗筷遞給了她。
“瞧不出你一個大男人還會弄一手好菜,誰要是嫁給你一定很幸福。”紅衣豔/婦雖然有着無比高貴的美,可是她的言行和態度卻一點也不顯示出那種高貴之氣,而只有異常的平易近人,但是,儘管是這樣,還是令人不敢覺得她高貴得不可侵犯。
司馬長空輕輕一笑:“我從五歲開始就做飯了,廚藝不敢自誇,但是做些家常便飯,我還是可以的。”
紅衣豔/婦已經輕輕夾了一筷子魚肉抿入那櫻桃小口之中,雙脣輕輕動了幾下,笑道:“很鮮,很嫩!極天然的純香,我喜歡!”
司馬長空受贊,輕輕笑了幾聲:“謝謝誇獎!哦,對了姐姐,還沒請教你怎麼稱呼呢?”
紅衣豔/婦瞟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稱呼我姐姐嗎?我叫藍水仙,你可以叫我水仙!”
司馬長空口中重複了一遍:“藍水仙,藍水仙,好美的名字,好美的人啊!我就叫你水仙姐吧!”
藍水仙笑着點頭應下了。
司馬長空爲她和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舉杯說:“小弟有幸認識水仙姐姐,我敬你一杯!”
藍水仙皓腕輕舒,雪白的手指根根如蔥玉,優雅地握住了酒杯,與司馬長空的酒杯一撞:“認識你這麼一個可愛的弟弟,我也是歡喜得狠!我們乾了這一杯!”
兩人都愉快地飲盡了杯中酒,再吃了幾筷子菜後,司馬長空忍不住好奇,又問道:“水仙姐姐,剛纔那位郭若溪似乎提到你是什麼掌旗使,還是極樂宮的人,這是怎麼回事呢?”
藍水仙輕輕一嘆,幽幽地說:“我本是一個孤兒,被人拋棄路邊,是極樂宮宮主收養了我,並傳給了我無上法術,雖然我很不滿極樂宮的種種害人行爲,可是我自己的命是屬於極樂宮的,所以,我也只有違着自己的意願爲極樂宮做事。
由於我的法術在宮中除了宮主以外無人能及,所以我便被宮主任爲權力僅次於她的掌旗使。這麼多年來,我們極樂宮中的女人們沒有人可以自由的愛自己所愛,只能夠恨,只能夠在世間造孽。可是這絕非我所願意的,所以在我二十幾年的學法生活中,我害過的人,都是罪有應得的人。
單子祥本是我們極樂宮的死敵,宮主命我與他周旋,我與單子祥的法力相差無多,而我又爲他的人品和風采所迷,所以根本無法真正與他爲敵,爲了這事,我被宮主囚禁幽關過五年,現在是我被放出來後第一次來找單子祥。如果這事讓宮主知道,不知道又會受到什麼懲罰了。”
司馬長空本來也從她的言行舉止當中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妖孽之氣,聽她這麼一席話,對她更是信任有加,也多了幾分崇敬之情。
“水仙姐姐,極樂宮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邪惡組織呢?”司馬長空知道自己既已學成法術,將來就必須得擔成對抗極樂宮維護正道的重任,所以能夠多瞭解一點極樂宮的情況,他不會輕易錯過機會的。
藍水仙默默地注視着他,良久良久,美麗的眼睛忽然變得有些傷感,輕嘆了一聲,說:“好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呢?”
司馬長空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忘了自我介紹,急忙答道:“真不好意思,我叫司馬長空,水仙姐姐,小弟失禮了。”
藍水仙喃喃地說:“司馬長空,司馬長空,好小夥子,唉,只可惜日後我們再相見就是敵非友了。這是我們的宿命啊!但是,請原諒我不能將極樂宮的秘密告訴你了。”
司馬長空聽得心情也是十分地沉重,想着將來要與這麼個大美人兒爲敵,實在不是滋味。正要再說點什麼來安慰一下藍水仙,忽然覺得小腹丹田之中猛然竄起一團熱氣,猶如被烈火灼燒一般難受,緊接着這熱力散入四肢百骸,雖然沒有那麼難受了,可是卻又臊熱不安,同時身體某個部位迅速起了劇烈反映,心中有一種迫切的需要,他需要女人。
他的雙眼已經有些迷糊,當他看向藍水仙之是,卻見藍水仙亦是一臉赤臉,雙手還在自己的脖子間揉搓着,呼吸沉重綿長,見到司馬長空的樣子,她又驚又怒,強自掙扎着喝道:“你……你竟敢在飯菜裡放藥,你……”
她已經說不下去了,身體裡的烈性春/藥迅速地崩潰着她的意識,她腦中也只剩下一個強烈的需求,那就是男人。
她本是經過人事的女人,而眼前這個司馬長空長得又那麼迷人,現在又是在這種情形之下,她的定力瞬間便化爲無形,情難自禁地將嬌軀靠向了司馬長空的懷抱。
司馬長空本身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青年,這等美人中的極品投懷而來,在藥性的催發下,他哪裡抗拒得了。
藍水仙心智還有一絲的清醒,當偎入司馬長空懷抱之際,潛意識裡還是產生了一點抗拒的念頭來,正欲說話,哪料司馬長空早已貼嘴吻來,將自己脣片緊緊封住,她心旌一搖,滿口都是司馬長空的長龍攪蕩,想要說話,又覺喉嚨發堵,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司馬長空情*欲盎然,長龍肆虐地掃過她的脣齒,恣意地品嚐她尖/挺的香舌,他一陣悸動,丁香暗渡,像春風似的拂動他的耳梢,帶給他酥麻的戰慄與狂野的喜悅。
香津流轉,他的魂魄迷離,彷彿被那靈巧的舌尖吮吸出竅,暈乎乎如漂浮春江,眩恍恍如踏花尋香,仿然在九霄之上飄流,徘徊融樂。
藍水仙容顏漸漸清晰,桃靨暈紅,眼波如春水籠煙,迷離朦朧,嘴角似笑非笑,眉梢似悲似喜,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那神情既是溫柔清婉,又是忸怩羞澀,和往日那豔麗嬌媚的模樣一比,感覺大不一樣,好像一含春少女首次獻出了初吻,羞澀不已,但似乎更加真實,楚楚動人,媚力四射,讓人陶醉沉淪,心糊神遊。
二人吻了一陣,方纔各自分開,四脣間沁出一條液絲,稠黏在二人脣畔,如銀絲倒卷,翠柳凌風,晶瑩飄逸。
藍水仙全身癱軟,雙頰烘熱,玉容妖嬈溢彩,櫻脣抽動,微微喘/息着。
司馬長空彷彿夢囈一般地笑道:“好姐姐,我來爲你寬衣解帶吧。”雙手不客氣起來,輕輕摩挲藍水仙的嬌軀,解開她腰間的裙帶,穿在她外身的鵝黃錦紗子立時敞開,露出她裹胸的粉紅小兜。
一陣清風吹進洞裡,拂着她雪白的柔軀,將她下半身的鵝黃細裙吹將開,飄落在身後,髮絲飛舞,如宮娥翩翩起舞,襯托得她更加美麗動人。
司馬長空看的心兒狂跳,呆怔一陣,將繫着她下半身的雪色薄紗褲的絲帶解開,繩頭一落,雪色薄紗褲被清風吹落一旁,裸露出她兩條修長玉*腿,雙腿又細又直,美得讓人心迷。
粉紅小兜的下緣只到她圓滑的小腹,雪白的腿心夾着一蓬桃花源,茂密非常,結實地覆裹了整個小丘,四周渾無雜莠,也沒修剪留下的青磣,更襯得肌膚欺雪,桃源迷離,讓人見之,也賞心悅目,浮想無已。
司馬長空當下不怠慢,繞到藍水仙身後,解開頸後的紅兜繫繩,從背後細視,才發現她腰兒豐腴飽滿,連臀/股都是滑溜膩脂,身板平實;兩條玉*腿又是白滑,又是細嫩,膝彎、股間透着一股酥紅,全身玉脂緊彈,着實是佳麗嬌致,萬分媚色。
司馬長空心神癡癡,正欣賞藍水仙那百媚的胴/體,忽覺脖子一緊,已被藍水仙拉住,從她雪腰跨過,回到她面前,被她水淋淋地秋波一瞥,頓時六神無主,直如在夢幻國度一般。
藍水仙慵懶地倚着玉枕,柔聲道:“好弟弟,幫我的肚兜取了。”司馬長空笑嘻嘻道:“好姐姐,你身體真美。”說着扯落她腹間的粉紅小兜。
忽然間,那對玉*峰赫然入目,只見它其軟如綿,碩大盈潤,說不出的雪豔。
他看得熱血貫腦,血脈噴張,伸手摸向那對玉*峰,只覺觸感柔嫩,活似蜜瓜,美不可言。
藍水仙貓兒似地躺着,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媚聲道:“好弟弟,你說我真的漂亮麼?”司馬長空嚥了口垂涎,連聲道:“自然是漂亮,天仙都及不上我的好姐姐。”藍水仙咯咯翠笑,柔荑輕伸,勾住他的脖頸,輕舐着他的耳根,舐得他火燒火燎。
在清風吹拂下,只見她銀絲般的秀髮不住飄揚,尖翹如筍的玉/峰不住輕晃,菱兒似的嘴角的笑意晏然,簡直是秀色可餐,麗姿可食。
司馬長空嘻嘻一笑,雙手肆無忌憚,一手掐住她尖翹的嫩乳,揉捏輕撫,享受着電流般的感覺,另一手則探入她的腿心,撫着她濃密茂盛的桃源,心醉神馳,意態欲死。
藍水仙呻/吟喘息,聲若黃鶯清啼,雌性柔魅,微迷着星眸,眸子如春波橫江,嬌豔帶麗。
司馬長空本來早就想挺槍上陣,但他自從得了聶秋容真元,心性堅如磐石,又看了春/宮圖,深知歡愛之事,心急不得,因此以真元定住心猿,將真氣積于丹田,心脈相依,待元精蓄滿,再鳴金挺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