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看到她,心裡不由一怔,同時也感到有些頭疼,但還是做得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走向了鍾少君。“少君,幾天不見了,你都去了哪裡了?”
鍾少君嫣然一笑,有些柔/媚地說:“上車來,我再告訴你!”
司馬長空當然無法拒絕,這可是自己的老闆,是自己的上司,能不聽從她的吩咐麼?
上得車子,鍾少君才笑着說:“我這些天出差去了,你在酒店工作還好嗎?有什麼不適應的嗎?”
車子啓動了,卻又是開往嶺南酒佔的方向。司馬長空當然不好有什麼意見,只好由着他了。
“還好了!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有玉晴和雲嬌幫忙,沒有什麼問題的!”
鍾少君聽他口中將費玉晴和李雲嬌叫得那麼親切,臉上不由有了一層慍色,雙目之中也有了一種奇怪的光芒。
“長空,你跟玉晴是不是戀愛了啊?”鍾少君開門見山地問道。
司馬長空隱隱約約猜到了她的用意,因爲他看得出她臉上的不悅,還有一種只有在吃醋的是候纔有的那種很奇怪的表情。他當然不可能去欺瞞這樣一個熟透了的婦人,況且,他與費玉晴的關係都已經成爲事實了,也不可以當地下黨,瞞誰都瞞不了的。於是,他很爽快地應道:“是的,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鍾少君雙目急劇地一閃一挑,似乎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般。稍稍沉默了一陣,忽然又問道:“對了,你怎麼步行上街啊,我送給你的車子呢?你怎麼不用呢?”
“哦,我還沒有駕照呢!等有了駕照我才能開着上街啊!”
“這很容易,我幫你弄駕照吧!”鍾少君淡淡一笑,說道。
司馬長空略略一猶豫,還是隻得坦誠地:“少君,有勞你費心了,不過今天玉晴已陪我去辦理駕照的事情了。”
鍾少君神情複雜地笑了一聲,有些感慨地說:“想不到這丫頭手腳還真夠快的,才幾天不見,你竟然就成了她的男朋友了。”她說完這句話,就專心地開起車子,臉上卻變換着多種表情,也不知她心裡在想着什麼。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嶺南酒店,兩人下了車,鍾少君也不多說,司馬長空自然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後走進酒店去了。那幾個禮儀小姐和保安見司馬長空剛剛纔陪着大小姐費玉晴離開,這會兒又陪着鍾少君回來,都不由感到有些奇怪,當然,也不免有了些猜想。
鍾少君並沒有帶他到辦公室,而是進了她的私人房間,其間的豪華奢侈,自然是令人咋舌的。
“長空,我也不是經常回到這裡,以後這個房間就給你用吧!”鍾少君說得輕描淡瀉,彷彿隨手贈給別人一件稀疏平常的東西一樣。
司馬長空頭不由有些大了,這樣的美人恩,實在是難以消受,忙笑着說道:“少君,這樣不太好吧?再說,我也有個很好的住處了。”
鍾少君將肩上的小包往沙發上一扔,也不理會他的反對意見,繼續說道:“長空,你喜歡喝哪種咖啡,我幫你泡!”
司馬長空哪有喝咖啡的習慣,但又不好意思讓鍾少君太瞭解他的窘迫,只好笑道:“哦,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偏好,隨便吧!”
鍾少君泡了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招呼着司馬長空坐下了,這才又說道:“長空,這個房間就給你用吧,裡面的一切都屬於你了,你如果當我是朋友,就別再拒絕我了。”
司馬長空狂汗,定定地看着她半晌,鍾少君臉上忽然現出了紅暈,竟微微低下了頭去。
“少君,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我又沒有幫你做過什麼事,你不僅讓我當了你酒店的董事長,還送我車子,現在又要送我房子,這叫我怎麼消受得起呢?我真的是沒有理由接受你這樣的大禮啊!”司馬長空有些抓狂。換作是你,一個女人,跟你還什麼關係都沒有,那樣地送你天價禮物,你敢收麼,收了心裡能安穩麼?
鍾少君緩緩地喝着咖啡,雙眼卻緊緊地相着司馬長空,待到一杯咖啡喝盡,人卻起身偎了過來。
香氣襲鼻,溫玉貼身,鍾少君火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在司馬長空的臉上,她的手,已然摟住了他的脖子。
司馬長空顯然沒有料到鍾少君竟然如此直接,如此大膽,他一方面是不好推開她或者是避讓,另一方面也是因爲這個美豔的人/妻本身也有着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兩者合一,所以他只好任着她了。
“少君!這……”他嘴裡還是得說點什麼的。
鍾少君見他並沒有抗拒,不由一笑,妖媚無比地道:“怎麼?你怕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她吃吃地笑了起了,香/脣在司馬長空右邊的臉頰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司馬長空還待說些什麼,鍾少君已然站起身來,站在他的正對面,摟過他的頭,使得他的臉孔埋入了她那高/聳的峰/巒之間去。一股幽幽的體香鑽入白天白的鼻中,再加上那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觸碰,令得他的血液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鍾少君長長地“嗯”了一聲,摟緊司馬長空的脖子,微微扭着着嬌軀,用自己的傲然挺/立去摩挲着司馬長空的臉,同時她自己脖子已然後仰,鳳目緊着着,微微張開嘴,發出不規則的嬌/喘之聲。
司馬長空心神一蕩,猛然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自己也粗/喘了起來。
鍾少君被他那麼一摟,竟是失聲叫了起來:“啊……嗯……”她張開雙目,捧起司馬長空的臉,照着他的雙/脣就用力吻了下去。
司馬長空的牙關一鬆,鍾少君細長的香/舌便趁機探入,靈巧地在他的口中攪伴着,司馬長空哪受得起那樣的挑逗,幾下便繳械投降,貪婪地吸/吮起她的芳/津起來。
這是一個熟透了的絕色美/豔人/妻,與司馬長空之前接觸過的龍碧嫺還有剛剛纔歡/愛過的費玉晴自是不同,在這美/婦的香/脣之下,他已顯得極端地被動,一切的動作都似乎受着她的導引,可是他卻心裡喜歡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