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龍碧嫺在強顏歡笑之中與司馬長空及他身邊衆美女一起度過,無論是衆美人的容貌還是司馬長空所表現出來的與從前完全不同的英武不凡,都令她心裡發生了巨大的落差。她開始相信司馬長空的的確確可以借給自己一百萬元,而這種來自對司馬長空的信任,卻令她產生了無限的悔意。因爲,這個從前曾經完全屬於她的男人,被自己毫無顧慮拋棄了的男人,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強大,對她來說不僅是一種後悔莫及的損失,更是一種徹底的諷刺。
可是,令她心裡略略有些安慰的是,司馬長空看她的眼神裡,總帶着一種濃郁的憂傷,很悽苦很悽苦,這表明這個男人對自己曾經真的真心真意,現在也還沒有忘情。
然而,她也明白,自己與司馬長空之間,縱使還有愛,也只能存在於悽苦的回憶之中了。但是,她還能從司馬長空看向她時那種悽苦而無比真摯的眼神裡感受得到,這個男人雖然不可能再回到自己身邊,但是,他依然還會爲了她而做一切事情。他的愛還是那樣的無私和無畏,那樣的神聖。只可惜,在司馬長空的愛面前,她不復再有任何的勇氣,有的只是失落和自卑。
逍遙宗,地處涼蒼國南方,連綿萬重青山,高聳入雲,其間仙雲繚繞,仙鶴穿梭,雄鷹盤旋。更有百獸奔走呼嚎,但有體大似小山一般的怪獸,每行走一步,便震得地動山搖,驚得到無數小獸尖叫奔逃,好不熱鬧。
司馬長空第一分身劃空而過,見到逍遙宗屬地如此遼闊,湖光山色,江河溪流無數,山中飛禽走獸如此豐富,心中大悅。
相對而言,絕情宗就遠不及這逍遙宗大氣了,而逍遙宗本就遜於絕情宗,與逍遙宗相比,自然更是大大的不及。
萬重山裡,但見一顯眼的巨峰突兀而起,呈擎天之勢,其粗達方圓數十里,其高不下百里,實屬世間極其罕見的巨峰。
司馬長空初見此峰,情難自禁地驚呼了一聲,大讚道:“實乃世間一奇景也!”
思忖之間,驀地,但見巨峰之上突然飛出數百條長虹,破空銳嘯之聲頓起。
司馬長空凝目一望,卻見是數百修士御劍而飛,看那打扮裝束,正是逍遙宗弟子。
看情形,並不像是在巡山,而像是在逃逸。
果然,眨眼之間,只見十條長虹隨後劃空而出,瞬間便趕上了最前面逍遙宗弟子,緊接着但見寒光一閃,血雨染天幕,慘呼之聲一片,數條身影垂直掉落而下。
“不想死的,就給老子回去,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一聲怒吼炸響着。
飛遁中的逍遙宗弟子哪裡還敢再逃,這追趕的十人修爲皆達到了結丹中期以上,其中還有一人已達元嬰中期,完全不是他們只有五人達結丹後期,其餘在築基期及以下的修士能招惹得了。
一個元嬰期修士,便可輕而易舉地將她們數百修士全都滅掉。
反抗自然只有死路一條,逃,他們能逃得了一個元嬰修士瞬移的速度嗎?
“董無極!你趁我們師尊南宮城仙逝的機會來欺負我們這些小輩,不覺得汗顏嗎?你們血池宗也算是一個大宗,你就不怕涼蒼國其他宗派的修士們嘲笑你以大欺小,趁火打劫?”逍遙宗那五位結丹後期的修士皆是萬里挑一的絕色美人,個個風韻十足,成熟豐滿。其中一個女修怒喝道。
“哈哈哈……”那元嬰期修士仰天長笑不已,直笑得天搖地動,令人毛骨悚然。
“你們逍遙宗始祖南宮城既然已婚被邀月宗的司馬長空所殺,你們就成了無主孤魂了,我血池宗遷入逍遙宗,將你們收編,雖然是爲了壯大我血池宗的勢力,但於你們逍遙宗來說,豈非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我們兩宗合爲一宗,實力大增,又有什麼不好的?”
另一結丹期美豔女修大笑道:“董無極,誰不知道你們血池宗常常以血祭之法修煉魔功,你把我們留下來,無非是想用我們的血肉來煉功罷了!”
“不錯,你既然已經將我們逍遙宗據爲己有,難道還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嗎?”
董無極雙目在澌逍遙宗那五位結丹後期美豔女修的身上貪婪地瞧個不停,笑道:“五位美人但請放心,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們呢,疼你們還來不及呢!”
其笑聲之中,明顯的帶着濃濃的褻瀆之味。
那最初發話的結丹女修啐道:“董無極,你恬不知恥,你跟我們師尊相比相差太遠了,無論是修爲還是相貌,你與我們師尊都相差十萬八千里,你憑什麼來征服我們?”
董無級聞言,先是氣得臉色發青,渾身顫抖,驀地伸手一探,直直地虛空抓過十名逍遙宗的築基期弟子,只見這十位築基期修士身不由己地飛向董無極,臨近之際,只聽得一陣啵啵之聲炸響,十名修士身子陡然炸開,肉血骨化來碎末,被董無極詭異地張口一吸,全然被吸入他的口鼻,然後他的身子發出一陣紅光,良久方纔平息。
“靠什麼來征服,就靠這個,誰敢不服,老夫就把他化爲血水吸掉。”董無極邊狠狠地說道,邊伸出舌頭津津有味有舐着嘴角,顯得意猶未盡。
這血腥詭異的一幕,驚得逍遙宗的修士們一個個呆若木雞,就是那五位結丹期絕色女修,也皆花容失色。
如此殘暴的董無極,顯然不會容忍她們的反抗,若不順從,則只能送命了。
逍遙宗數百修士,無人再敢出聲了。
董無極又是一番得意的狂笑,道:“如何,你們留在逍遙宗,老夫如果高興,也不會爲難你們,只要這幾位結丹期的美人肯從了我,我承諾一定不會再傷害你們的弟子!”
沒有人敢應答,花容失色的五位豔女修士,看到董無極那張橫肉叢生的黑臉,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之感涌起,如若叫她們跟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實在是一種最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