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直喝到凌晨三點來鍾。
“走……小……瓊,我……我們……回家去……”司馬長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大着舌頭去拉陳紅瓊。
陳紅瓊趕忙站起身子扶着他,嬌聲道:“長空弟弟,你沒事吧,還能走嗎?”
“沒……沒事,能……能走。”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我。。。。。我送你。。。。。”司馬長空站在那裡身子不住的晃。
陳紅瓊扶着搖搖晃晃的司馬長空走出酒吧,一陣夜風襲來,司馬長空酒意上涌,感覺胃裡翻騰難受,掙開陳紅瓊扶着的手,踉蹌着衝到一顆樹下,彎下腰就在那哇哇的“銷、贓”。
陳紅瓊趕忙走到他身邊輕輕拍着他的背,今晚胃裡的小山珍這會兒是全部倒出,吃進去香,倒出來卻是中人慾嘔。。。。。
司馬長空吐過後,稍微好受了點,但身子卻是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勁來,陳紅瓊將他扶到路邊的街沿上坐下,從提包裡掏出紙巾替他擦拭着脣角,跟着又跑到路邊夜店買了瓶礦泉水,回來時卻見司馬長空已經癱軟在路邊上。
陳紅瓊趕緊跑上前去將他扶起,讓他躺靠在自己懷裡,將礦泉水遞到他嘴邊,輕輕說道:“長空弟弟,來。。。。。喝點水。。。。。”
司馬長空飲了兩口,咕嚕咕嚕漱了下口,連頭都懶得歪一下,就從嘴裡噴了出來,漸了自己一身不說,也噴了陳紅瓊一身。
看來今晚的酒喝得夠多,醉酒的司馬長空就這麼依在陳紅瓊的懷裡睡了過去,害得陳紅瓊動也不敢動一下。
初夏的夜風一陣陣襲來,略有涼意,陳紅瓊穿着吊/帶裙顯得太過單薄,又一陣夜風掠過,讓陳紅瓊嬌/柔的身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長空弟弟。。。。。你醒醒啊。。。。。”陳紅瓊輕輕的搖了搖他。
爛醉的司馬長空身上發出濃烈的酒氣,一點反應也沒有,這麼讓他睡下去,非得感冒不可,陳紅瓊從提包裡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雄叔,把車開過來吧。”
剛將手機放到提包裡,一輛黑色的賓利雅緻無聲無息的滑到陳紅瓊坐着的街沿邊,看樣子這輛車一直就守侯在酒吧附近。
開車的人打開車門走下來,是個中年人,瞧歲數約有40幾歲,個子不高,身板卻頗爲壯實,剪了個寸頭,面龐黝黑,眼神銳利,給人一種精悍的感覺。
“雄叔,幫我把他扶到車裡。”陳紅瓊對着走近的中年人說道:“小心點,別弄醒他了。”
雄叔點了點頭,俯下身,將躺靠在陳紅瓊身上的司馬長空攔腰抱起,雄叔抱着100多斤的司馬長空好象沒費什麼力,很是輕鬆。
陳紅瓊連忙起身走到後車門,自己先坐了進去,然後對着雄叔說道:“你把他放來靠着我,小心點,別碰着哪了。”
雄叔將司馬長空放靠在陳紅瓊身上,返回司機位坐好後問道:“小/姐,現在去哪兒?”
陳紅瓊想了想說道:“去酒店吧,你先給凱賓斯基打個電話,訂個套房。”
雄叔用車載電話將房間訂好,賓利緩緩啓動,平穩而快速的向凱賓斯基大酒店駛去。。。。。
無需酒店服務生幫忙,雄叔直接將司馬長空抱進了套房內的牀 上放好,安頓好司馬長空,雄叔問道:“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幫忙?”
陳紅瓊搖了搖頭說道:“就這樣吧,雄叔你先回去,這裡有我照顧他就行了。”
雄叔瞟了一眼牀 上睡得死死的司馬長空,微微猶豫了一下,嘴脣動了動卻沒出聲。
陳紅瓊瞧出了雄叔的猶豫,嬌聲說道:“放心啦雄叔,不會有事的,現在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雄叔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轉身向門外走去。
“雄叔。。。。。”陳紅瓊向已走到門邊的雄叔喚了一聲。
雄叔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向陳紅瓊露出個詢問的神色。
陳紅瓊紅着臉有點羞澀的說道:“回去。。。。。別跟我媽說好嗎?我不想她爲我擔心。。。。。”
雄叔點了點頭,露出個讓她放心的神情才轉身離去。
送走雄叔,陳紅瓊回房輕輕的走到牀邊坐着,眼露柔情瞧着躺在牀 上睡得象豬一樣的司馬長空,見他身上水漬未乾,褲腳還漸得有零星嘔吐物,一股刺鼻酒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陳紅瓊微微皺了皺秀眉,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去解他的短袖襯衫上的鈕釦,又費勁的扶起他的身子將短袖襯衫脫下,瞧着司馬長空露出的結實胸膛,陳紅瓊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雖然司馬長空一直醉酒未醒,還是仰制不了陳紅瓊的羞意,親手爲男人脫/衣服,這是她長這麼大想也不敢想的事。。。。。
短襯衫是脫了,褲/子該怎麼辦?自己總不能還去脫他的褲/子吧,陳紅瓊心下犯了難。
褲腳上的骯髒物發出難聞的臭味,似在催促她快點動手,害羞的陳紅瓊終於忍受不了那刺鼻臭味,咬了咬銀牙,顫抖着的小手伸向了他的皮帶。。。。。
爛醉的司馬長空在陳紅瓊的一番折騰下,勻稱健美的身材暴露在陳紅瓊的眼前,此刻的他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遮羞,三/角褲上凸顯的男人形狀,讓陳紅瓊心兒亂跳,紅/潮上臉,又讓這害羞的美少女不敢多瞧。。。。。
陳紅瓊走到衛生間找了條毛巾打溼,回到牀邊輕柔的爲司馬長空擦拭身子,從上至下,她的小手一直在顫抖,做完這羞人的一切,陳紅瓊已經是精疲力勁香汗淋淋。
稍稍休息了一下,陳紅瓊撥通了總檯的號碼,吩咐客房服務來將髒衣褲收去洗了,又將司馬長空的身高體形形容了一下,讓服務生再代買一套男子的衣褲。
做完這一切,陳紅瓊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輕輕的舒了口氣,身上的粘膩讓自己很難受,於是拿了一件酒店專門爲客人準備的未開封新浴衣,走進衛生間沐浴。。。。。
沐浴後的陳紅瓊清新美麗,她將房間的水晶吊燈關掉,又將牀頭壁燈光線調暗,房間內就一張寬大的雙/人牀,在柔和的壁燈下,給人一種難言的曖昧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