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有收藏愛好者看上了,價值也不會超過三萬人民幣,不象劉陽心中所想動輒就是幾百上千萬美元的收藏表,那可是手工製造三年以上的精品絕版之作,這隻百達翡麗是二戰時期的批量產品,但憑這年代和名氣,唬唬他這個二世祖問題不大。
司馬長空將遞還回來的表戴上,笑問道:“怎麼樣啊?劉先生,這表能看出什麼名堂?要不是時間挺準,我戴着挺習慣,這破玩意兒實在不好意思拿出來現眼。”
劉陽正如司馬長空所料,對這古董名錶的真正價值摸不準,訕訕笑了笑:“可能是我眼拙,瞧不出什麼特別,不過這表瞧上去年份應該不短,價值應該不低吧。”
楊芳在一旁撇了撇嘴:“這麼不起眼的表戴着,也不怕掉價。”語氣揶揄之意甚濃,聽劉陽說可能價值不低,心裡很不服氣。
司馬長空點了點頭笑道:“也是,這破錶戴着確實掉價,沒辦法啊,朋友抵押在我這兒,扔哪都不行,弄丟了到時不好說,再怎麼也值幾個小錢。。。。。。”
“小錢?慕容秋韻,不會吧,你不說你男朋友很了不起嗎?幾個小錢就弄得那麼緊張?”楊芳迫不及待的直接挑釁慕容秋韻,她認定這司馬長空不過如此。
慕容秋韻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用那美眸瞧着司馬長空,看他怎麼說,心裡卻開始緊張起來,摟着他腰上的手,狠狠的捏了他一下,暗示司馬長空好好應對,別搞穿幫了。
司馬長空腰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裡痛呼,面上表情卻得保持微笑,心下有點不服氣,也在慕容秋韻軟腰上捏了一把,只是不敢用力,但就這樣,也讓慕容秋韻暗恨不已,手上又加大了力度。。。。。。
楊芳見二人笑而不答,很不爽的說道:“怎麼?還真不好意思啊,小錢也是錢,讓我們大家幫你估計一下,免得上你那所謂朋友的當。”
司馬長空與慕容秋韻此刻的手在對方後腰上小動作不斷,最終吃虧的還是司馬長空,在陣陣疼痛下,他終於敗下陣來,慕容秋韻敢下狠手,自己卻不能啊,表情還得面帶微笑,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應付着楊芳的挑釁。
“。。。。。。沒錯,是小錢,也就幾十萬吧,都不好意思說,不過畢竟是朋友的心愛物,怎麼着也得幫着保管一段時。。。。。。間。。。。。。”最後一句被腰後慕容秋韻的辣手襲擊,差點就沒接上來,疼啊,火辣辣的疼,司馬長空心裡暗暗叫苦。
楊芳瞧司馬長空的眼神更加輕蔑,她知道自己未婚夫腕上的勞力士萬曆金錶,是2005年度限量出品版,價值280萬人民幣。
她聽司馬長空說那表才幾十萬元,心下得意,對着慕容秋韻挖苦的說道:“慕容秋韻,你男朋友不怎麼樣嘛,聽你說得邪呼,象是什麼做大事業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就幾十萬的東西還那麼緊張,換作是我就算是扔水裡都不心疼,說得好聽替朋友保管,有什麼好保管的?”
這楊芳這句話說出來,連周圍的幾名老同學都認爲她太不給慕容秋韻面子,這些老同學多少知道點楊芳與慕容秋韻的過節,但這話有點過分了,人是你邀請來的,就算你對慕容秋韻不滿,也不能給人家男朋友難堪啊。
倒是劉陽一臉陰笑,站在一旁瞧着未婚妻的表演,看來,他也是想讓慕容秋韻難堪,當年沒將她弄到手,至今耿耿於懷,見她與司馬長空神態親密,心下嫉妒,楊芳的奚落,正合自己心意。
司馬長空不爽了,自己沒跟什麼富豪接觸過,影視裡演的那些富豪子弟或千金形象大多數不好,說話尖酸刻薄,身份等級觀念極強,一個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但畢竟是形象塑造,對於這些,司馬長空還不怎麼信,今兒總算見到了大活人,眼前的富豪準太太見識膚淺,說話尖酸刻薄,損自己倒無所謂,不能讓他容忍的是,這女人竟然當着衆人的面挖苦慕容秋韻。
司馬長空對着楊芳不屑的笑了笑:“楊小/姐很了不起啊,幾十萬的東西隨便扔水裡,我做不出來,老一輩的人常常教導我,做什麼都行,千萬別做敗家子,不過。。。。。。我倒是想見識一下楊小/姐的闊綽。”司馬長空將手錶取下來對她說道:“這表價值不算高,80幾萬歐元,給你打個折,折價60萬歐元給你扔着玩,打折的20幾萬算我買個表演瞧。”
司馬長空將表遞到楊芳面前,一臉嘲諷的瞧着她,心裡罵道,錢多是吧,靠!小樣,瞧我忽悠不死你。
楊芳愣住了,他說的幾十萬是歐元?眼前這不起眼的表價值80多萬歐元?摺合人民幣那不是800多萬?這是真的嗎?楊芳心裡有點發慌,求助的眼神望向劉陽。
劉陽心裡直罵楊芳膚淺,什麼話不好說,將錢扔水裡的話說出來這不是找不痛快嗎,但作爲她未婚夫不出面那是說不過了,打着哈哈對司馬長空笑道:“司馬先生,這麼好的東西扔了豈不可惜,我家小芳也是開個玩笑,你不會當真吧,還是司馬先生說得好啊,做什麼都好,千萬別做敗家子。”
越有錢的人越不會拿金錢開玩笑,劉陽二世祖歸二世祖,一扔幾大百萬,打死他都做不出來,更何況他也吃不準這表是不是價值那麼多,也放不下面子去證實,楊芳不懂事,他不可能跟着膚淺。
司馬長空收回手錶,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開玩笑?我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沒事將錢扔水裡,呵呵。。。。。。這不白癡麼。”
這話夠損,嘻嘻哈哈將楊芳狠損了一下,瞧着她臉紅惱怒的神情,司馬長空心裡一陣痛快。
一邊的慕容秋韻一雙美眸凝視着司馬長空,貌似含情,平時被自己呵斥得像只小綿羊的他,這會兒瞎掰損人一套是一套,這還是自己傻呼呼的老弟嗎?慕容秋韻心裡嘀咕着。。。。。。玉手不由自主的輕輕撫/摩狠擰過他後腰的地方,火辣疼痛變成溫柔撫/摩,司馬長空從後腰一直爽到嗓門兒,只差沒舒爽得哼出聲來。。。。。。
劉陽對司馬長空的譏諷心裡暗恨,表面卻擺出幅絲毫不以爲意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司馬先生說話真幽默,做大事的人是不一樣,不知道司馬先生在哪方面發財啊?看有沒有機會你我在生意上合作,一起發財。”
這劉陽看樣子還是老滑頭,不着痕跡的將話題又引到司馬長空身上,免去剛纔的尷尬,順帶摸摸他的底。
司馬長空有點頭疼,瞎掰個什麼海生意好呢。。。。。。故作沉吟:“合作這個問題。。。。。。這個嘛。。。。。。可能沒這個機會。。。。。。這財怕是不能一起發吧。。。。。。”司馬長空腦筋急轉,搜索着能牟取暴利的行當。
他的故作姿態讓劉陽大爲不滿,心下癢癢,更想弄明白:“司馬先生,生意場上是多個朋友多條路,既然你我都是生意人,你說沒機會合作的話。。。。。。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們劉氏集團了?”
“倒沒這個意思。。。。。。只是。。。。。。我做的生意不大適合你,呵呵,劉先生言重了。”司馬長空心裡有了點譜,準備給他來個猛點的,嚇嚇他。
“不大適合?司馬先生真會開玩笑,想我劉氏集團涉足的行業不少,倒還不知道有什麼行業不適合,就算是個新興行業,只要有前途,說不定我們集團還是有興趣投資,不就是錢嘛,錢不是問題,多的拿不出,幾個億問題不大。”
劉陽此話頗豪,甚有炫耀之意,劉氏集團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動輒幾個億,的確牛。
“這個。。。。。。我這個生意,有錢也不一定能做,呵呵。。。。。。”司馬長空打着哈哈:“劉先生,還是。。。。。。算了吧,呵呵。。。。。。”
司馬長空心裡好笑,小子,你丫等着見識老子的海生意吧。。。。。。
“有錢也不能做?司馬先生這話真有意思,商業秘密?不會是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吧?”
司馬長空越是這樣,劉陽心裡越想知道,如真有什麼商業秘密,司馬長空的老底也甭想摸了,劉陽的胃口被吊了個十足。。。。。。
“你真想知道。。。。。。也沒什麼不方便。。。。。。難言之隱嘛。。。。。。還是有那麼一點。。。。。。”
司馬長空向劉陽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靠近一點,面上表情有點意味深長。
這麼神秘?劉陽心裡嘀咕,強烈的好奇心讓他還是靠近了司馬長空。。。。。。
其他人聽他們說到商業秘密方面的事情,雖然心癢,但都自覺的自顧言他,只有兩個人支棱着耳朵想聽這兩個大男人在說什麼,一個是楊芳,一個就是早忘了擰司馬長空後腰的慕容秋韻。。。。。。
司馬長空湊近劉陽悄聲說道:“這事聽着就算,如果你真有興趣就下來談,沒興趣當我沒說,不過。。。。。。”司馬長空頓了頓說道:“不過你聽過後嘴巴最好管緊着點,泄露出去的後果會很嚴重,別怪我沒提醒你。”
劉陽心裡一跳,聽司馬長空的語氣這事好象還不能見光,會是什麼?走私?販毒?不會是販毒。。。。。。吧。。。。。。難道他。。。。。。他是大毒梟?想到這裡劉陽背後泛起了冷汗。
“劉先生,還有興趣聽嗎?”司馬長空見他眼裡抹過一絲害怕之色,心裡好笑。
“這個。。。。。。”劉陽有點躊躇,但現在打住心有不甘,咬了咬牙:“司馬先生方便的話,倒可以透露一點。”
司馬長空故作沉吟:“。。。。。。要說這生意利潤倒是不錯,主要是海外貿易,你也知道,近來有些國家政局動盪,現在海外市場的需求極大,要說賺錢。。。。。。扔幾個億進去,弄十幾個億出來問題不大,不過。。。。。。”司馬長空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一下。
劉陽正聽得聚精會神,見司馬長空打住,心裡暗急,扔幾個億進去利潤就變成十幾億,不由他不認真,在商言商,照他的說法,這可是暴利中的暴利,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說的什麼生意?政局動盪又跟生意有什麼聯繫?難道是石油?中東局勢不穩,導致石油猛漲,每桶高達60美元,根據可靠消息,油價還得漲,估計在近期將會挺進到每桶80美元,這司馬長空難道與國外的石油大亨有什麼關係?
劉陽心癢難耐,如果司馬長空真有這個本事,怎麼着也得與他搭上,國內政策能源屬於控管行業,國內不行,能在海外插一槓子,那劉氏集團起碼能上兩個臺階。
劉陽態度立馬變得周正,面上堆起了笑容:“司馬先生,有什麼顧慮儘管說出來,不會是怕我們劉氏集團資金不夠雄厚吧?真如你說的,這生意幾個億就能搞定,只要項目好,司馬先生就不用擔心什麼資金不到位的問題。”
機會就在眼前,不表明態度,這生意就沒發談下去,這劉陽把握商機的能力相當強,先不管真生意是否談成,幾個億的資金擡出來,不由對方不心動,至於真假,事後再調查不就成了,就算司馬長空說的是假的,資金在自己手上掌控,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如果是真的,這機會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司馬長空笑了笑說道:“劉先生果然有魄力,就衝你這句話,我們的合作就成了一半,我現在手上就有幾宗大單,正缺資金,既然劉先生感興趣,那好,下週就跟我先到俄羅斯,然後到中東走一圈,最後再到非洲幾個國家,等聯繫好所有的買家貿易事宜,就一切oK。”
劉陽越聽越興奮,俄羅斯、中東都是石油出產地,非洲國家近年也與國內的能源合作日漸緊密,看樣子,這司馬長空還不是信口胡說,就衝他手腕上的表價值80幾萬歐元的份上,他應該有點門道。
“司馬先生,那我們就說好了,等會兒酒會完了,再找個地方仔細談談,既然第一站先去俄羅斯,那邊我們集團倒是有幾個項目在那裡,下來我就打個電話過去,讓那邊準備一下。”
劉陽現在有點迫不及待了,染指能源項目的誘/惑太大,只要有一絲機會都不願意放過。
“千萬別。。。。。。”司馬長空連忙阻止:“這事千萬不能驚動不相干的人,要不然這生意我們就沒法合作。”司馬長空說完還左右瞧了瞧,見這會兒只有楊芳、慕容秋韻還在場,那幾位老同學早就識趣的到了其他地方,見附近好象沒人注意他們的對話時,司馬長空方纔輕輕舒了口氣,一幅石頭落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