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廣告一過,司馬長空的茶剛小喝了一口,只見屏幕裡出現了一個極其熟悉的面孔,跟着又是一張忒熟悉的面孔出現,他與鄧豐的光輝形象出現在電視裡,電視裡的他正與鄧豐擺着各種造型,最裡還嚷嚷,拍,多拍點,使勁拍。。。。。。
司馬長空來了精神,這可是自己第一次上電視,巨新鮮,瞧着電視裡的自己,夠上鏡,那姿勢多酷,帥,帥呆了,他心裡不免有點飄。
後面突然“撲哧”一聲響起一聲輕笑,司馬長空回頭一瞧,見李玉早就將菜放好在餐桌上,正坐在桌旁瞧他在電視裡面的真人秀,當看到他正在大擺造型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嘴裡還嘀咕了一句,活寶,醜死了,這話被回過頭的司馬長空聽見了,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小丫頭懂什麼?就你會演戲?這叫酷,明白不。
李玉白了他一眼,風情無限的一眼,司馬長空最受不了這種眼神,趕忙回過頭盯着電視,心裡卻跳個不停,這丫頭長得還是人眼不?忒勾魂。
www●ttКan●C O 這時,電視屏幕裡出現幾個大字,‘癡迷影迷的真情告白‘鏡頭跟着一閃,司馬長空的面孔來了個特寫,然後就是他的真情告白,什麼每日看着海報啊,對李玉忒熟悉的語言,播放出來的又是經過剪輯加技術處理,東一句西一句的湊一塊兒,再配上李玉主演影片的經典鏡頭,還真象那麼回事,特別是最後一句,漂亮,她真漂亮,喜歡死她了,愛死她了,恰好他的表情又是一本正經,這一句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感覺,連司馬長空自己瞧着都有點感動,自己有那麼情深意長麼?
“。。。。。。瞎掰,睜着眼睛說瞎話,不誠實。”
聲音就在耳邊,司馬長空一愣,李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她的話還真有點讓他不好意思。
見司馬長空訕訕的瞧着自己,李玉對着他又是白眼又是撇嘴,嘴裡還嘀咕着:“吹牛不打草稿,盡幹些騙人的事,明明家裡一張海報都沒有,還胡吹。”
司馬長空見她沒完沒了,心裡嘀咕,還不是爲了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哪,不吹自己是你的影迷就變成你的情人了,你不要面子,我還要臉面呢,心裡嘀咕完嘴裡岔開話題:“飯菜好了嗎?快餓死了。”
“早好了,上桌前記得洗手去。”
“剛洗了澡還洗什麼手?這不沒事找事麼?”
“不行,必須洗,哼,剛纔還瞧見你摸着臭腳丫子,噁心死了。”李玉將司馬長空攔在餐桌前,不洗手就是不准他上桌。
“臭嗎?哪臭?不信你聞聞。”司馬長空一臉壞笑的將手伸到她面前。
“。。。。。。討厭。。。。。。拿開你的爪子。。。。。。噁心死了。。。。。。不要啊。。。。。。”李玉嚇得連忙躲閃他的魔爪攻擊。
司馬長空知道她忒愛乾淨,這手不洗只怕不成,捉弄了她一下,瞧她嚇得花容失色,心裡總算平衡,哈哈的笑了兩聲這纔到衛生間清理摸過腳丫子的手,背後傳來李玉一系列不依的嬌聲:“司馬長空你混蛋。。。。。。”
好聽。。。。。。她罵人的聲音都那麼好聽,司馬長空骨頭一陣發酥。。。。。。
李玉的確沒吹,桌上菜品豐富,色香味具全,司馬長空二話沒說,給自己的開了瓶啤酒,杯子也懶得用,就着瓶子“吹號”,美美的灌了一大口潤了潤胃先,這才動手夾菜,菜扔到嘴裡,妙,不錯,好吃,司馬長空嘴裡一陣含糊不清,軍人的作風立馬顯現,筷如雨點,對着桌上的菜一陣風捲殘雲,酒大口大口的灌,菜大口大口的塞,天,他還是人嗎?餓了幾天?剛從牢裡放出來嗎?李玉睜大了美眸,她平時接觸的全是斯文人,今兒總算見識了男人的粗魯,開眼了,桌上的菜見着少,自己再不動手,只怕白辛苦一陣還撈不着吃,李玉終於忍不住伸出筷子當了一他一下,嘴裡嘟囔着:“人家還沒吃呢,別那麼自私好不好。”
司馬長空愣了一下,瞧着她不滿的表情,得,還有一大活人,把這給茬忘了,臉露訕訕之色:“對不住對不住,太好吃了,味兒不錯,好吃,忘了還有你,吃吧,咱喝酒。”說完猛灌了一口啤酒,緩緩胃。
“我也要喝,光顧着自己,去,給本小姐倒一杯去,人家忙了半天,也該享受一下你的服務。”
“得,沒問題,別說服務,這100多斤扔你都成。”司馬長空站起身爲她取了只杯子。
“切。。。。。。誰稀罕,白搭我都不要,那麼能吃,誰養得起。”李玉瞧着他爲自己倒酒,嘴裡對他的語言很不以爲然。
司馬長空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成,你不要我,我要你,你沒事給我做飯,咱高薪請你,一月3000怎麼樣?現在一保姆最多就2000,咱開的價格可不低。。。。。。”
司馬長空話沒說完,只聽“噗”的一聲,臉上中招,被噴滿的啤酒汁,淬不及防的他,滿臉淋淋漓漓,酒水順着臉龐往下滑,意外,純屬意外,司馬長空尷尬的笑了笑,忘了她是大明星這茬,活該被暗算。
李玉正在喝酒時,酒還沒來得及下肚就被他的語言惹得狂噴,他太搞笑,居然想讓自己做他的保姆,他真當自己是櫥娘了?3000還是高薪,天,怎麼遇到這種活寶,表情偏偏還一本正經。
李玉瞧見他一臉被自己噴的酒水,好氣又好笑,站起身子從衛生間拿了張毛巾,替他將臉擦乾淨,司馬長空倒也配合,將臉脖子伸得老長,表現得很自然,好象她該爲自己服務似的。
這一餐吃得甚爽,司馬長空酒足飯飽,將身子扔到沙發上,飲了口飯後茶,點了支飯後煙,碗筷扔在餐桌上自有李玉收拾,女人麼,不做這些做什麼?叫自己收拾洗碗,未必洗得乾淨,愜意的深吸一口煙,這窩真的該有個女人,爲自己洗衣做飯多好,這丫頭倒是做家務的好手,可惜,可惜啊,司馬長空知道不現實,只能感嘆一下過過乾癮。
“喂,今晚我睡哪兒?”洗完碗筷的李玉走到他面前。
“睡我那牀吧,我睡沙發,當然,你想睡沙發我不介意。”司馬長空躺靠在沙發上懶懶的回了一句,動都懶得動彈。
“咦,這裡不是有兩個房間嗎?那空着的一個你怎麼不去睡?”李玉指着汪曉雲的房間問。
“那,那是與我合租的一位大姐的,她不定時的回來,如果今晚她回來睡的話我就不方便了。”在李玉在,司馬長空自然得扮君子才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這麼辛苦當然睡牀了,對了,找得到一件寬大幹淨的衣服沒?”
“幹嘛?你身上還不乾淨啊,都是新的。”
“身上全是油煙味,難聞死了,我得去洗澡,你快起來給我找一件啊。”李玉伸手去拉他。
“。。。。。。別。。。。。。別動,吃得太撐,別閃着了。”司馬長空掙脫她的玉手,指了指臥室:“你自己去找吧,進門兒左邊有個衣櫥,想穿什麼自己拿,都在裡面呢。”
“。。。。。。討厭。。。。。。大懶蟲。”碰上這種吃飽喝足就“挺屍”的,李玉只得自己動手尋找,小嘴裡還不滿的嘀嘀咕咕着。
不一會兒,李玉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件白色的純棉體恤,進了衛生間“啪”的一聲關了門,有點發泄的意思。
沒過幾秒,李玉從衛生間探出個頭:“。。。。。。喂。。。。。。大懶蟲。。。。。。”
“。。。。。。幹嘛?”司馬長空懶得回頭,半眯着眼問了一聲,這會兒有點犯困。
“。。。。。。你。。。。。。你幫我買。。。。。。買點東西。。。。。。好嗎?”李玉的聲音有點忸怩。
“麻煩,說吧,買什麼?”
“。。。。。。幫人家買套裡面穿的東西成不?”司馬長空雖然沒回頭,但李玉還是臉蛋發紅,很是害羞。
“。。。。。。裡面穿的?什麼東西?”司馬長空還沒反應過來。
“。。。。。。討厭。。。。。。笨死了。。。。。。內。。。。。。內/衣啊。。。。。。洗澡沒內/衣換。。。。。。”李玉都快羞得想縮回衛生間。
“什麼?叫我去給你買內/衣?”司馬長空吃驚的猛一回頭。
“啪”的一聲,李玉反應夠快的將衛生間關上,她哪好意思面對着他說這羞人的玩意兒。
“。。。。。。是。。。。。。是內 衣。。。。。。你幫幫我啊。。。。。。楓。。。。。。哥。。。。。。求你了。。。。。。”衛生間裡傳出李玉懇求的聲音,愛乾淨的她不得不求着司馬長空。
靠,這什麼跟什麼嘛?司馬長空心裡極其不願意,這不要老命嗎,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買女人的內 衣象什麼樣子?
牢騷發了個夠,買還是得買,總不成讓她裡面真空吧,這丫頭愛乾淨,不象自己,內 褲起碼穿兩三天。。。。。。
司馬長空發着牢騷,很不甘願的走下了樓,外面夜色正濃,沒什麼風,一出家門就覺悶熱,身上不斷的冒汗,感覺身上粘粘的頗不舒服,還是在有空調的家裡呆着舒服,這附近哪有內 衣店啊?司馬長空努力回憶着,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
司馬長空掏出手機一瞧,呵呵,救星來了,乖乖紅瓊的電話,司馬長空樂壞了,正說自己一個大男人買女人的內 衣尷尬,把陳紅瓊叫過來不就成了。
“紅瓊嗎?在哪呢?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啊?”
“。。。。。。我在。。。。。。在你家路口呢,剛纔在電視上看到你,想過來看看,長空弟弟,你在家嗎?”
“在在,你在路口是吧?我這就過來,等着啊,我都到樓下了。”
司馬長空掛了電話,快步向路口走去,老遠就瞧見路口的路燈下,陳紅瓊孤伶伶的站在那裡,這丫頭,一個人在那也不怕危險,司馬長空有點心疼,加快了步伐。。。。。。
“長空弟弟。。。。。。”陳紅瓊美眸瞧着走近身前的司馬長空,怯生生的喚了聲,這一聲竟然讓司馬長空鼻子酸酸,心裡微顫。
“。。。。。。來。。。。。。長空弟弟抱抱。。。。。。”司馬長空伸開了雙臂,他想給陳紅瓊一個溫暖的擁抱,好好的疼她,愛憐她。。。。。。
陳紅瓊露出了甜美醉人的笑容,整個嬌/軀乖乖的偎依上去,雙手摟着司馬長空的腰,絕美的臉蛋在他臉頰上輕輕蹭着,她喜歡他的擁/抱,她喜歡在他懷裡的感覺,偎在他寬厚結實的懷裡是那麼的舒服,他身上的氣息讓她迷戀,這個胸懷好象是司馬長空專門爲她準備的,自然、溫馨、舒適。。。。。。
“。。。。。。紅瓊。。。。。。以後你想過來先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特別是晚上,你一個人出來危險。”司馬長空擁着陳紅瓊柔/軟的嬌/軀,語氣愛憐。
“。。。。。。沒事的。。。。。。我自己能行。。。。。。你打車跑來回多麻煩。”
“別。。。。。。聽話,長空弟弟現在有車了,方便得很,你學校離我家近,開車也用不了多少時間,聽話啊,省得長空弟弟爲你擔心。”司馬長空輕輕的吻了吻陳紅瓊的額頭,這丫頭,一心就爲自己着想。
陳紅瓊閉上美眸,享受着司馬長空的溫存,她的柔脣輕輕的印在他的脖頸上,少女的矜持讓她害羞,她不敢去尋找司馬長空的脣。。。。。。
小纏綿後的倆人手拉着手,漫步在祥和裡的街道上,路燈的光芒溫柔的揮灑,溫馨,浪漫。